“你們莫胡說,我嫡姐跟景王多年沒來往,又豈會有這個面子。”
其他兩個小姑娘羨慕地笑了笑,皆諱莫如深。
阿圓在這邊聽得仔細,不有點發愁。
連世家貴進慧香書院讀書都得走關系,那這個五品小之豈不是更難上加難?
早知如此,就勸母親別捐太多香油錢了,畢竟家中清貧,平日里吃穿用度都得省著花銷。
旁邊的寶音也聽見了,低低嘆氣。
也不知是哪個丫鬟耳尖,聽到了,立即大喝:“誰在那邊?”
寶音慌張,聽別人說話可不好,雖然不是故意聽到的,但這些世家貴們刁蠻得很,得罪不得。
果然,有兩個婢走出來。
寶音趕拉著阿圓站直。
陸亦姍也跟著走出來,小小年紀氣勢十足,學著母親,只給了個眼神,婢就開始問話。
“你們是誰,可聽見了剛才的話?”
畢竟那番話較為私,若是傳出去,靖海侯府的姑娘靠景王的關系去慧香書院,不得惹人非議。
阿圓很張,大眼睛茫然無措。
“問你呢,”那婢目斜過來:“可聽見我家小姐的談話了?”
“我家小姐才經過這......”寶音想回話,就被那婢橫一眼過來。
大戶人家出來的婢,上自帶一犀利,只一眼,寶音就不敢說話了。
這時,陸亦姍的小姐妹開口道:“我看應該是才來,沒聽見。”
那婢又問:“你們來這做什麼?”
“過來買零的。”
聽聞此,那婢放心了些,然后掃了眼阿圓上的穿著,不屑道:“買好了就快走,免得擾我家小姐清凈。”
“好。”寶音點頭,對阿圓道:“小姐我們走吧。”
寶音拉著阿圓走了,但走了沒幾步,就聽到后的人議論。
“你適才為何要幫個窮酸丫頭說話,認得?”陸亦姍問小姐妹。
“我不認得,但姐姐的名字響亮著呢。”
“姐姐是誰?”
“顧丞相的妹妹婧兒的手帕。”
陸亦姍默了默,又聽小姐妹說道:“爹爹是戶部員外郎,聽說也要去慧香書院讀書呢。”
聞言,陸亦姍轉頭看了眼阿圓,低嗤道:“一個小之,又如此蠢,怎配去慧香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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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音走遠后,深呼吸口氣,轉頭見阿圓從布袋里了把瓜子出來。
無奈:“小姐,您沒聽見適才那些人說的話嗎?”
“說什麼?”
“說......”寶音了,勸道:“小姐還是吃些罷。”
阿圓抿,猶豫了下,決定繼續嗑瓜子。
“說的,我吃我的,反正我又不蠢。”
“......”
寶音語塞。
家小姐就這點好,心寬得沒邊兒,天塌下來都能睡得香,別人幾句話還真不當回事。說傻吧,有時候還通,若說聰明吧,可學業卻死不長進,回回考試都拿倒數。
“哎呀——”
阿圓突然停下。
“怎麼了?”寶音問。
“適才在書齋忘拿字帖了。”
“不是已經拿了嗎?”寶音拍拍布袋:“奴婢收著呢。”
“還差一張,是柳大家的。”
說著,兩人沿路返回,走了約莫一刻鐘到書齋。
阿圓拍掉手上的瓜子屑,提著擺就跑進門,卻不及防撞進個邦邦的膛。
胳膊被人扶住,抬眼一看,不恍了神。
那人灼灼輝,風流俊朗,狹長的丹眼含著淺淺笑意。
“小丫頭,跑什麼?”
第4章
阿圓恍神片刻,隨即到鼻尖涌上一陣酸意,眼眶也熱起來。
疼得了鼻子,也不知這人的膛是什麼做的,竟這般。
“問你話.....”蕭韞一頓,不可思議道:“怎麼又哭?”
阿圓眸子水汪汪的,委屈得不行,趕退開一步:“沈哥哥撞疼我了。”
蕭韞錯愕,眼尾緩緩染了點笑:“小丫頭冤枉哥哥,分明是你自己撞上來。”
阿圓努了努,沒法反駁,可確實鼻子撞疼了,難著呢。
如此想著,蓄在眼眶里的淚越來越多,大有要決堤的架勢。
蕭韞無奈地搖了搖頭:“好,是哥哥的錯,是哥哥撞了你,哥哥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他上這麼說,可眼里卻沒一點歉意,反而一副哄小孩的長輩姿態。
阿圓更難過了。
都是十一歲的大姑娘了,他這般哄是幾個意思?當是小娃娃麼?
阿圓別過臉,不理他。
“哎——”蕭韞挑眉:“這小孩。”
“你才是小孩。”阿圓外強中干地反駁。
“是是是,哥哥也是小孩。”蕭韞低下頭,盯著漉漉的大眼睛,要笑不笑的:“別哭了,哥哥給你買糖吃。”
“......”
斗極品,忙發家,空間雞肋也不怕,團寵小妹樂開花!可惜肚子鼓起,把一切都搞砸!趕緊尋個遮風擋雨的新主家。只是說好的病秧子,怎麼就成了孩子爹,而且被追殺?不怕不怕,廚娘有文化,看我帶娃幫你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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