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噎了一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才……才不是!”
想到雲夕那得意的樣子,雲笙氣不打一來,帶著醉意委屈開口。
“我摔倒是我的事,和你有什麽關係!”
“和我沒關係?”
走上二樓,穆謹行將放下,輕輕咀嚼這句話。
“穆太太因為雲夕就能和我鬧好幾天別扭,我要是說你傷不關我的事,你還不得和我鬧翻了天?”
雲笙大腦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
穆謹行沒再說話,手指將全檢察了一遍,眸越發的深。
這個作太曖昧了,雲笙瞬間想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臉一紅,手腳並用的掙紮起來。
“我不要!穆謹行你放開我!”
男人笑了一聲,喝醉了就什麽形象都不顧了,他真應該錄個視頻,讓清醒的好好看一看。
他輕輕俯,語氣裏帶了點哄的味道:“趴好。”
雲笙整個人頓了一下,眼眶裏泛起氤氳,醉醺醺的委屈抬眸。
“我都這樣了,你也下得去口,你真不要臉……疼!”
“穆太太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麽?”
一塊不大不小的玻璃碎片被穆謹行取出,疼痛讓雲笙大腦更加無法思考。
“穆、穆謹行,我自己來……”
“你眼睛長在背上?”
雲笙微微氣,沒再說話。
隨著男人的作,覺得越來越熱。
這種覺……這種覺就像是……
雲笙一個激靈,好像中了那種東西!
可這裏是雲山別墅啊……萬一藥發作……
難不要用穆謹行做解藥?
穆謹行理完背上的玻璃,忽然眸一沉,發現了雲笙的不對勁,“你怎麽了?”
雲笙咽了下口水,服鬆鬆垮垮的掛在肩上。
全都紅的不正常,穆謹行掃了眼,便明白了:“你發燒……”
“我被人下了藥,你別我!”
雲笙越來越難,在酒的刺激下終於心一橫,閉著眼睛視死如歸的吼了出來,徹底把男人那句‘你發燒了’給咽了回去。
穆謹行頓了半晌,眼眸危險的瞇起:“怎麽回事?”
雲笙又醉又頭暈,不似往常冷靜:“肯定是雲夕暗算我!我今天就去過雲家!”
穆謹行掃了一眼,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掛斷電話後才垂眸看向,“確定?”
這句輕飄飄的‘確定’不知道是了雲笙哪神經,心裏忽然湧上來一委屈。
雲笙氣急:“我就知道你不信,你別管我!穆謹行我要和你離婚!”
來送醒酒湯的章叔差點一個趔趄摔了。
穆謹行手接過醒酒湯,看著胡攪蠻纏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男人啞著嗓音,“想和我離婚?你知道今天被你摔碎的那些酒要多錢?”
剛才還在鬧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用不敢置信的目看向他,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你這人怎麽這樣,幫別人不幫我就算了,現在還問我要錢,你是不是我老公啊?”
穆謹行輕笑一聲,喝醉的小朋友,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呢?
他輕描淡寫道:“原來你也知道我們是夫妻,離婚這種話我不希聽到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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