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電梯出來,兩個人一前一后保持一段距離,有個客人看到霍寒霆,熱的打招呼,“K先生,有空牌桌上切磋幾把?”
“有空一定切磋。”霍寒霆微笑著,客人經過他旁,目瞥見葉颯的臉,邪笑著向張開雙臂,作勢要抱。
“這個小服務員長得標志啊,來,陪我去喝酒。”
葉颯暗道不好,反應迅速的向一側躲去,男人撲個空,笑嘻嘻的說:“喲,還跟我玩躲貓貓了?”
說完,張開雙臂再次向葉颯撲去,霍寒霆聽見靜,快步走過去。
“娜,墨先生在等你送酒,還不快點?”
霍寒霆冰冷的說道。
客人一聽見墨先生三個字,瞬間松開葉颯,呵呵的笑著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墨先生的人。”
葉颯整理好雜的心緒,走到霍寒霆旁,兩人繼續向前走,等心平復一些,問:“墨先生是這里的老板麼?似乎所有人聽見他的名字都聞風喪膽。”
“是的。”霍寒霆回答。
他們停在一個房間門口,隔著門葉颯都能清晰的聽見孩子的慘聲,抬眸看向霍寒霆,“現在進去麼?”
“一會看我眼行事。”
霍寒霆斂眉,手指輕輕敲了敲門,過了會,門開了,一個上半赤的胖男人皺著眉頭,看見是霍寒霆,眉又舒展開。
“K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來送杯酒。”霍寒霆向葉颯使個眼,葉颯領會他的意思,右手將托盤下藏著的手槍握在手上。
胖男人還沒有懷疑,“多謝K先生,把酒給我吧。”他這句話是對葉颯說的。
葉颯心臟跳的頻率越來越快,托著酒杯的左手控制不住的輕晃,電火石間,猛地將酒盤朝男人砸去,酒杯飛到半空中,酒撒了他一。
“你——”男人驚恐的睜大眼。
下一秒,葉颯舉起槍,對準男人的脖子,手指扣扳機,麻醉彈出去,不偏不倚正好中男人的脖頸。
整個作快如閃電,眨眼的功夫,男人已經直直的倒在地上。
霍寒霆向豎起大拇指,步走進房間,葉颯也跟在他后,一進去,房間里的孩子失聲尖,葉颯快步上前捂住的,“別,我們是來救你的。”
孩瞪大眼珠,不停地點頭,葉颯松開的,孩雙膝跪地,凄慘的求,“求求你救我出去,我快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葉颯看見孩白皙的皮上,都被滾燙的蠟燭燙出紅印,目驚心,取下地上散落的服給披好,抬頭問霍寒霆:“現在該怎麼辦?”
“先把帶回我的房間,那邊安全。”霍寒霆沉聲說,等孩穿好服,把面重新戴在臉上。
葉颯鄭重的告訴,“一會出去后,遇到什麼況都不能慌張,聽到了嗎?”
“好,我聽你們的。”孩答應著。
順利救出第一個被販賣的孩子,葉颯和霍寒霆重新回到房間。
與此同時,神地下場的易所。
一張長桌上擺了幾口黑箱子,兩波人分別坐在桌子兩端,左邊是連朔和霍清然,右邊是地下場的人,為首的是個臉上有刺青的男人。
連朔摘掉鼻梁上的墨鏡,表狂妄的問:“貨都在這了?”他瞟了眼四五口箱子,不屑的說:“我還以為能有多,原來就這幾口箱子。”
刺青男哼了一聲,“呵,第一次易,必須得謹慎點,畢竟你們都是生面孔。”
“第一次易就更應該拿出誠意啊,對吧大哥?”
連朔翹起一邊角,朝霍清然眉弄眼,霍清然配合他演戲,寬容的說:“第一次合作,人家難免多疑。”
“行了,驗驗貨吧。”刺青男叼了煙在上,手下上前給他點煙。
“,那就驗驗貨。”
連朔說這句話時,和霍清然換個眼神,他們一人打開一口箱子,縱是連朔在軍部看慣先進武,在看到一水的德國產的裝備,眼睛蹭的亮了。
“我去。”連朔著一把把槍械,里不停地贊嘆,霍清然沒有像他那麼槍如命,淡淡的說:“確實都是好槍。”
“那就痛快點,一手錢,一手貨。”刺青男摁滅手里的煙,站起說。
連朔合上箱子,后的幾個手下把幾口箱子擺上桌,刺青男上去打開,碼得整整齊齊的金讓人眼都紅了。
“怎麼樣?沒耍你吧?”連朔笑著問。
“沒沒沒,第一次合作多得小心點,下次有好貨先賣給你們。”刺青男豪爽的說,“那就貨吧。”
“行。”
連朔后排的幾個手下提著箱子,他眼眸寒四起,在對方將裝滿武的幾口箱子遞過來時,他突然抬將一口箱子踢飛,手迅猛地拔出腰間的槍,對準刺青男的腦門就是一槍!
快、準、狠!
這一槍出去,刺青男腦門瞬間炸開,腦漿混著噴灑的到都是,他的幾個手下也快速出槍,砰砰砰撂倒幾個敵人。
對面很顯然被這陣仗給搞懵了,等反應過來,人已經死了一大片,混的槍戰聲里,一個下爬過去,到墻壁上的按鈕,狠狠按下去。
整個房間發出警報聲,連朔聽到靜停下來問霍清然,“這是怎麼回事?”
“不好,我們得快走,這應該是地下場的防警報響了。”霍清然皺眉頭說。
“該死!”連朔罵了一句,打開那幾口箱子挑了幾把稱手的武扔給手下,也扔了條步槍給霍清然。
霍清然接過槍問:“連朔,你想干什麼?”
連朔把子彈上膛,勾起角,把槍扛在肩上,“當然是沖出去和他們拼了!”
“別意氣用事,我們現在連對方有多人都不清楚,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待在這里。”霍清然按住他的肩勸他。
“你說什麼?待在這?這不是等死麼?”連朔不可思議的睜大眼,霍清然搖了搖頭,冷靜的說:“待在這不一定會死,沖出去一定死。”
當初也是霍清然想辦法聯系上地下場的人,他們才有了今天的易,所以,連朔比較信任他。
現在的形是進退維谷,那就干脆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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