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他看起來很健康,一點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李清月仔細觀察了半天,卻還是看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這個病,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林悅淡淡一笑。
李清月不服氣的說道:“那你剛剛怎麼就一眼斷定,他的有問題?”
“你忘記了嗎?我可是神醫啊!”林悅語氣淡然道。
李清月翻了個白眼,小聲說道:“幸虧你是我朋友,要不然我非揍你一頓不可。你說話也實在太裝了吧!”
“我這不是裝,而是對自己的醫有著充分自信!”林悅慢悠悠的說道。
在醫這一塊,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各位同學,下面我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未婚夫鐘漢鼎。”
“這次我舉辦同學聚會的主要原因,就是為了通知大家一聲,下個月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岳晴晴笑意盈盈道。
“晴晴,這就是你老公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哥呢,不知道他平時都是怎麼保養的!”有個同學立即拍起了馬屁。
“你們也太會說話了。”
岳晴晴眉開眼笑道,“老鐘都快比我們大一了,不過平時我的確經常給他買補品吃。”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們這群單漢,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啊!”
“就是啊……你未婚夫一看就是功人士,比起某些到招搖撞騙的家伙,不知道要好上多倍呢!”
郭庭瞥了坐在角落的林悅,含沙影起來。
在場眾人心照不宣地看向林悅,眼中多出了幾分不屑。
倒是鐘漢鼎在看到李清月的瞬間,極為禮貌的上前打招呼,道:“李小姐,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看到你。”
“我貌似沒見過你吧?”李清月蹙眉道。
旁邊的岳晴晴也略帶不悅道:“老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人可還在這呢!”
上的醋味,都快要酸出缸了。
“你誤會了,江淮的李峰李先生是我公司大客戶。所以,我才冒昧過來和李小姐打招呼。”鐘漢鼎解釋道。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我爸的確每年都會從昆城和緬區采購大量的珠寶玉石,用來送禮。”
李清月放下了戒心。
“原來你和李家還有生意上的來往,倒是我錯怪你了。”
岳晴晴變幻臉,連忙道歉。
“親的,我們之間還要那麼客氣干什麼?”
“既然你的那些同學都到齊了,那我們作為東道主也該好好敬大家一杯!”
鐘漢鼎說完,揮了揮手。
站在他后的服務生會意,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兩個酒杯。
鐘漢鼎拿起斟滿白酒的酒杯,正準備一飲而盡。
“如果你不想現在躺太平間去,最好就別喝這杯酒!”
林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出聲提醒。
岳晴晴面一沉,厲聲道:“你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信不信我立馬讓酒店保安把你給轟出去!”
“今天多也算是個大喜日子,這位小兄弟為什麼突然說出如此不吉利的話來?”
鐘漢鼎看著林悅,表也不是很好。
任誰聽到這個話,都會當最惡毒的詛咒。
“鐘先生,你別搭理他。”
“這人就是個大話王,他里沒一句實話!”
郭庭在一旁怪氣。
其他的那些同學,也是紛紛朝林悅投來鄙夷的目。
李清月扯了扯林悅的角,小聲問道:“這酒有問題?”
“李清月,你也跟著他一起瘋是吧?你說這就有問題?那我就喝給你看!”
岳晴晴二話不說,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辛辣的白酒,甚至把嗆出了眼淚。
鐘漢鼎一臉心疼道:“親的,你何必這麼委屈自己呢?”
“我只是不想白白被人冤枉而已!”
岳晴晴說完,拿出手帕了角的酒漬,看向李清月道,“現在,你和你的男朋友,欠我一個道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清月見岳晴晴喝完酒之后一點事都沒有,頓時向林悅求助。
“我從來沒說是酒有問題。”
林悅冷哼一聲,看向了岳晴晴,“有問題的,一直是這個人!”
“妖言眾!為了以示清白,我就喝了這杯酒。”
“如果我喝了酒之后沒事,那就麻煩你當眾跪下給我的未婚妻道歉!”
鐘漢鼎憤怒地看向林悅,想要為岳晴晴出頭。
“我勸你,還是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林悅搖頭說道。
“漢鼎,你別斗氣了。”
“醫生不是說了,你現在的不適合喝酒,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
岳晴晴在一旁假意勸道。
“放心,就一杯酒的量,我還承得起。”
“作為你的男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委屈呢!”
說完,鐘漢鼎挑釁地看了林悅一眼,直接將酒杯里的白酒一口喝完。
在場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到了他的上。
林悅說的玄乎,也功勾起了那些人的好奇心。
可是,十幾秒過去了,鐘漢鼎非但沒事,反而因為喝了酒,氣變得更為紅潤。
“果然是嚇唬人,現在你的把戲被拆穿了,你還不趕下跪道歉!”
“就是啊!鐘先生還是太仁慈,要是換了我,早就報警讓人把他抓進去了!”
在場眾人,紛紛開口指責林悅。
林悅卻好像沒事人一般,抬頭看向岳晴晴道:“我都有些佩服你的手段了,不過我很好奇,待會他一旦倒下,你會如何罪!”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岳晴晴面一沉,嗓音尖厲起來。
正準備教訓林悅兩句,卻好像是被人掐住嗓子一般,臉上出痛苦不堪的神,
隨后,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昏倒了過去。
“晴晴!”
鐘漢鼎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查看。
可還等他跑出幾步,他整個人突然踉蹌倒地,臉上浮現出一抹烏青之。
“到底怎麼回事?”
那幫同學頓時嚇了一跳,一個個都慌了。
倘若真要是鬧出了人命,在場的誰都離不了干系。
“我早就說了,喝了這杯酒會死人的,可偏偏沒人聽。”
林悅搖了搖頭。
他走到了鐘漢鼎前,手心傳出了一道靈氣,護住了他的心脈。
隨后,他起穿過一團的人群,徑直走出了包廂。
“你不先救人,出去干什麼?”李清月焦急的問道。
“你先打120,把他們兩個送醫院,我去把幕后黑手給抓來!”林悅頭也不回的說道。
李清月微誒一愣道:“岳晴晴不是已經昏迷了嗎?”
“不過別人手里的提線木偶,并不是主謀。”
“有什麼想不通的,等我回來再說!”
林悅說完,一個閃,就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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