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寒盯著看了一會,隨即道:“憂,你的那副畫還是想拍賣嗎?”
秦憂聽他主提起畫的事,才道:“是,我還是想看看我的畫到底有沒有人喜歡,夠不夠收藏價值。”
“這麼多年了,難道還對自己的水平懷疑嗎?”
誠然,他們雖然只認識三年,但往TWO.H投畫作的時候,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是匿名,也沒想到會一作名,而的確有點拖延癥,對于一個創作人來說,別說一年一幅,有的好幾年才能畫出一幅滿意的作品。
斷斷續續往TWO.H寄了好七八幅之后,的主負責人也就是Aria才磨泡的把給約出來,因為當時正好是秦申去世不久,在國日夜買醉,被沈璃傷了之后,離開江城,重新去往M國,同意了跟Aria見面。
后來才機緣巧合見了他們的大老板,眼前這個盛斯寒,沒什麼集,但又認識,奇妙的。
秦憂聽到這話,略微咽了口唾沫,還是不習慣跟男人打道,“不是懷疑,這幅畫有特別意義。”
盛斯寒瞇起眼睛,上的氣息都變冷了起來,秦憂不知道他怎麼突然這樣了,不過還是很直的問道:“如果被其他人看見,會不會對畫上的人,癡迷呢?”
“憂,你認識畫上的人?”
眨了眨眼睛,搖頭,“不認識。”
男人顯然不信,但沒多問,“聽說這邊有個賽車場,許久沒玩了,你要去嗎?”
秦憂來了興致,點頭,“可以嗎,到時候AA吧。”
盛斯寒眉頭一跳,還是老樣子,話里話外都著疏離。
二人轉戰賽車場,盛斯寒本想讓坐副駕,一下賽車的魅力,沒想到竟然要單獨駕車。
換上專業賽車服之后,二人戴上頭盔,走到車前,秦憂拳掌,躍躍試。
盛斯寒怕出什麼事,“憂,你確定要一個人玩嗎?”
秦憂疑,“不是跟你比賽嗎?那就是兩個人啊。”
男人竟然無言以對。
“速度慢一點,別出什麼事。”
嗯了一聲,“誰輸了誰請吃飯。”
看來到了喜歡的地方后,說話都不拘謹了。
雖然戴著頭盔,但還是能從秦憂的那雙眼睛看出來,這是個真真的人坯子。
盛斯寒點頭,“好,注意安全。”
二人坐上駕駛位,同時駛出賽道。
咻的一聲,秦憂就超過了盛斯寒轉了彎看不見車尾。
這自然激起了男人的勝負,看弱弱的,膽子倒不小。
加快速度之后,追上了秦憂,秦憂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角微微勾起,踩了油門,再次超過盛斯寒。
比賽進白熱化,速度越來越快,快到盛斯寒都以為車上的不是秦憂,怎麼可能這麼專業,這完全是專業的教練才能做出的反應和速度。
最后秦憂率先到達終點,打開車門,臉不紅,氣不的摘下了頭盔,等了一分鐘,盛斯寒才姍姍來遲,見從容不迫的重新扎了一個馬尾,心里升起一異樣的覺。
這家伙深藏不啊,想當初,他可是在幾個兄弟里,次次比,次次贏的人,居然輸給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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