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不會修仙。)
在大家談論天庭的時候,齊天悠閑的開著車,他要走一些地方,看著睚眥一脈一點點的覆滅,同時也要從睚眥一脈的覆滅當中,看出點別的東西來。
時間一天天過去。
距離那晚天庭出現大眾視野,已經過去了足足十天。
這十天的時間,齊天再次消失蹤跡,沒人知道齊天去了哪裏。
有人猜測,出了這些事後,齊天或許回了天庭,但天庭在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這個問題,沒有任何人能給出答案。
這十天,齊天都在當一個旁觀者,看著睚眥一脈一點點消失。
停靠在路邊的越野車,齊天一隻手放在車窗外面,手指跟隨著車音樂節奏一點點敲打著車門,要多悠閑有多悠閑。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齊天看了眼來電號碼,接起。
「你面前那家中餐廳不錯,就選在那吧,臭小子。」
齊天聽著電話中響起的聲音,毫不意外對方能夠準確把握自己的行蹤。
關掉車電源,下車,關門,車窗自上升。
齊天朝街道前方走去,一個中餐廳出現在齊天的視線當中。
齊天推門走了進去,中餐廳的裝修風格屬於八十年代那種港風,菜單就在點餐枱上方的牆壁上,有菜名跟圖片搭配。
「一瓶醬香,你們看著來,再來兩個下酒菜,一個辣子,不要分酒了,拿倆一兩杯。」齊天用炎夏語說道。
「好,稍等。」餐廳老闆點了點頭。
齊天走到靠角落桌子上坐好。
很快,菜品上桌,因為齊天說的炎夏語的原因,菜品並沒有專門迎合本地的風味,是用最原原味的方式呈現的。
菜品上桌后,齊天先是將酒提前倒好,隨後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幾分鐘,餐廳門被人推開。
輕微的腳步聲從齊天後響起。
齊天站起來,轉看去。
來人個子不高,一米七左右的樣子,戴著一頂鴨舌帽,鴨舌帽後方還扎了一個短辮,穿著一冠松的服,非常流。
「你看看你,年紀輕輕,穿的比我還老,一點都不時尚。」來人拍了拍齊天的肩膀,「坐吧坐吧。」
齊天點了點頭,等對方坐下后,齊天也才坐下。
「嘖嘖,辣子,你小子還記得啊。」姜老頭拿起筷子,先是在裏嗦了一口,隨後夾起一塊放到裏咀嚼。
「味道不錯,口也還可以,我喜歡。」姜老頭又拿起酒杯。
齊天同樣舉杯。
一兩的杯子,了一下,一口飲盡。
一瓶酒,一斤裝。
一人一兩,各五杯。
在這五杯,該聊的,該說的,全都說完聊完。
「我先問了。」姜老頭又吃了口菜,「這段時間,你看著睚眥一脈覆滅,有什麼?」
「弱小。」齊天沒有毫猶豫的回答,「弱小的可怕,龍王殿九子,擁有繼承人的資格,如果這樣的存在也能繼承龍王殿,那麼龍王殿憑什麼跟教廷抗衡,甚至還教廷一頭?」
「呵呵,不錯。」姜老頭笑了一下,手輕輕叩桌。
齊天倒酒。
姜老頭又舉杯。
兩人再次杯,一飲而盡。
接連二兩酒下肚,之間隔了不到兩分鐘。
「臭小子,你到現在應該能明白一個道理,所有站在枱面上的人,都只是人前風而已,這個世界,殊途同歸,就像是那些風無限的明星,平時走到哪裏都有瘋狂的追逐,在外人眼裏,這些人活得瀟灑,有很多人喜歡,有很多錢賺,但實際上呢?當發生點什麼大事的時候,這些明星就是出來抗雷的,為什麼真正的大人願意讓這些人風無限?只有他們越歡迎,在關鍵的時候,他們才能吸引更多的注意力,龍王殿九子,同樣如此。」
「龍王殿九子,睚眥一脈,不管是誰,都那麼年輕,何德何能統領一脈?是,他們是很優秀,但只是放在同齡人當中,龍王殿,可不是年輕一輩,有些老傢伙,年輕的時候更加風,這些人老了就廢了?只不過是有資格藏幕後了而已。」
齊天聽到這番話,點了點頭:「所以說,睚眥跟瀛島聯合,跟教廷聯合,只不過是幕後有人讓這樣做而已,有好了,睚眥能分一點,出了事,睚眥消失,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是這個意思吧。」
「不錯。」姜老頭點頭。
齊天這次主倒酒,然後舉杯:「我敬你一杯。」
姜老頭舉杯。
杯時,齊天的杯子比姜老頭低了一半。
齊天仰頭將酒喝完,隨後道:「天庭怎麼回事?」
「你這問的接下來的酒都沒辦法喝了。」姜老頭夾了一口冷盤,「還是我先問吧,你認為,地下勢力的格局怎麼樣?」
齊天說道:「龍王殿,教廷,以及天國,這是我所知道的。」
「其實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姜老頭點頭,「天國嘛,新冒出來的,他們的目的跟我差不多,只不過,他們在走我已經走過的老路,或許等上個幾十年他們會發現,這條路行不通,天國暫且不算,至於教廷,呵呵,那些人分佈的太複雜了,與其說教廷是一個組織,倒不如說那是一個慾的聚集。」
「所有想要權勢,想要金錢的一切行,都可以稱之為教廷的行。」
「只是小的東西教廷看不上而已,就比如搶劫,搶那麼幾百塊,或者幾百萬,幾個億?教廷看不上,教廷搶的,是更大的東西。」
「,教廷也更大的。」
「騙,教廷還是騙更大的。」
「這是一個無法消滅的存在,但凡有人有慾,就會有新的教廷出現,教廷不是單純的地下勢力,那是一個很多人希存在的地方,就比如這次歐洲的事,當費蘭德家族完全承不住的時候,他們就可以給出最後的理由了。」
「教廷讓做的。」
「至於龍王殿,當初是按照天國發展的路線走起來的,但如今已經變質,可與教廷比起來,龍王殿還算是純粹。」
「龍王殿的宗旨是,統一地下勢力,全世界的地下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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