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那時候自己還說喝醉了!”
他笑了聲:“這不是,不這麼說的話,怕新婚之夜就被你揍了。”
“……”
陳邵這話怪里怪氣的,葉初卿向來覺得自己聰明,此刻也有幾分捉不。
騙說自己喝醉了是為了不挨揍,可干嘛親啊!?
我跟你是這種能親來親去的關系嗎!!!
還是說男人喝點酒就容易來?
葉初卿想起從前看到的一則科普小文章,說男生想要酒后那都是在還沒完全喝醉的況下發生的,要是完全喝醉了沒可能。
所以陳邵這意思應該就是沒完全喝醉吧……?
思來想去,葉初卿還是覺得這個理由比較容易接些。
只是臉上的熱度還是持續的攀升,抬手著臉試圖理降溫,話還沒說,陳邵倒是很自覺地幫把這側的車窗拉下來了。
葉初卿一頓,看他。
陳邵看著,抬了下眉:“看你很熱。”
“我不熱。”葉初卿倔強道。
“那臉怎麼這麼紅。”
“陳邵你閉。”葉初卿立馬說,而后又見他要笑,便又捂著肚子威脅,“你再不閉我他媽要胎氣了。”
他這才笑著沒再說話了。
一路無話到家,等葉初卿站在鏡子前開始卸妝時再回想起這事,深覺懊悔不已,剛才發揮得太失常了,倒陳邵反將一軍。
就應該抓住他裝醉親這一點狠狠嘲笑一通才對!!
葉初卿越想越氣,到后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肚子都開始覺得疼,只好作罷乖乖躺床上去了。
***
當天晚上,葉初卿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夢,對象正是陳邵。
夢境從新婚那天晚上接下去,陳邵沒喝醉,一回房就摟著吻下來,然后便是干柴烈火,夢中還沒有已經懷孕這回事,房間了戰場,一片腥風雨,簡直沒眼看。
葉初卿醒了。
睜著眼看著天花板,腔起伏,持續了好幾分鐘都沒回過神來。
,居然,做了這樣不知廉恥的夢。
葉初卿一個徹底的新時代,雖并不覺得doi有什麼的,但對象是那個清清白白的結婚對象,一時半會兒就很難接了。
聽說夢境就是自己的潛意識,那喝醉那兩次也那樣對陳邵了嗎。
這也太刺激了點兒……
一大早,葉初卿躺在床上開始自我懺悔。
懺悔完了一扭頭就看見還沉沉睡著的陳邵,忽然又覺得生氣,要不是這人昨天七八糟的說一通,至于做這種夢嗎!!
于是抬腳,朝被子里的陳邵踢了一腳。
直接把他給踹醒了。
他嘶一聲,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眉頭皺,啞著聲:“干什麼?”
……也沒干什麼。
就是做春|夢夢見你有點嚇到了,所以踢你一腳出氣罷了。
葉初卿眨了眨眼,不太有氣勢:“了。”
陳邵很絕,表看上去下一句就要罵人,冷淡一句:“自己阿姨去燒去。”
葉初卿不知怎麼,被昨晚上“喝醉”一通,再加上今早的“春|夢”,現在聽到陳邵如此絕的拒絕還莫名有些心安,心跳總不像先前那麼活躍了。
松了口氣,了個懶腰,舒坦不,裝模作樣地又朝陳邵上蹬了腳:“快去。”
葉初卿發誓,原意真的只是隨口說一聲給這個話題收個尾罷了,完全沒有真要讓陳邵起床給做早餐的意思。
可結果下一秒陳邵就坐起來,側頭黑著臉看了一會兒,然后就默默起走出了臥室。
“……”
我。
葉初卿腦海中只剩下一句話:我他媽不會是一不小心嫁了個二十四孝好男人吧?
心臟有點兒不了了。
這是真的有點超過奉子婚的程度了吧。
要是一會兒陳邵還把做好的早餐給拿到臥室來,大概真能厥過去,于是不敢怠慢,匆忙起洗漱。
下樓時就看到陳邵正站在廚臺前,一邊將平底鍋里的蛋翻面,一邊困倦至極地打了個哈欠。
葉初卿快步走下樓梯:“阿姨不在嗎?”
“嗯。”他又打了個哈欠,看著眼睛都睜不開,“隨便給你做了點,將就吃。”
三分鐘后,陳邵便把拿剛烤好的面包夾著蛋、午餐和幾片生菜給做了個簡易三明治,外加一杯熱好的牛。
葉初卿激涕零,一天都沒找他的茬。
從這之后,跟陳邵的關系明面上沒怎麼改變,相也和從前一樣,可暗地里卻又像是暗流涌,總覺得有些細節有了變化。
這天,葉初卿到中午才出門,陳邵早已經去公司了,最近陳老爺子有意把一些領域讓他去接手,工作比從前還忙了些。準備出門時家里沒人,走到門口時忽然回過頭,再次看向盆栽上的那支上上簽。
家里打掃的阿姨是信佛教的,也許是覺得這支簽有特殊含義,每天還會特地拭一番,前邊還總有新鮮水果供奉。
葉初卿盯著上上簽看了會兒,忽然自言自語地輕聲說:“你不會真的顯靈了吧。”
***
陳喋最近剛剛開始排練一出新的話劇,葉初卿看時間還早,不急著去開會便先去劇院找陳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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