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這才好奇地看一眼主席臺上的拍賣品。
可那不就是條普通的寶石項鏈麼?
夏衍深和賀擎舟這倆男人,怎麼又給杠上了?
盛晚溪不知夏衍深拍這項鏈的用意,也不知道賀擎舟在渣爹那聽了一堆煽風點火的言論。
只當,倆人還為昨天干架的事耿耿于懷。
這會,趁著拍賣的機會互相打兌。
湊近些夏衍深,低聲勸他。
“衍深,跟賀擎舟嘔氣,花一大筆冤枉錢,不值得。”
夏衍深朝溫地笑了笑,聲回。
“嗯,我有分寸。”
說完,又舉起手上的牌子。
“一百八十萬!”
坐在倆人后幾桌外的賀擎舟,臉沉。
他先是看見盛晚溪神溫地湊到夏衍深耳邊說了句什麼。
夏衍深同樣深地回,不知說了什麼。
接著,就舉牌價一百八十萬!
賀擎舟黑沉的眸子里,波濤暗涌。
這對狗男,真的連臉都不要了?
盛晚溪更是,公然和夏衍深秀恩秀到大庭廣眾之下。
那個被心心念念掛在邊的真窮老公,在心里,又算什麼?
而他這個已經離婚五年的前夫,顯然,更加不算什麼。
可就算他在盛晚溪心目中,已經什麼都不是,他還是,沒法眼睜睜看著夏衍深把項鏈拍下來送給。
因為,項鏈是以那顆寶石而命名,“唯一的”。
“兩百萬!”
賀擎舟再次舉牌。
坐他旁邊的王凡羽,看一眼他,又看一眼前面的盛晚溪,心里暗嘆了句“冤家”。
并已經能預想到,這項鏈,鐵定會為今晚最高價拍賣品。
果然,夏衍深不理會盛晚溪的勸說,繼續舉牌。
“兩百五十萬!”
王凡羽則知道自己勸也沒用,所以,冷眼旁觀,看著自家老板毫不猶豫地繼續舉牌。
“三百萬!”
價格加到這里,會場的人開始頭接耳議論紛紛了。
“賀爺和夏公子,不是死黨麼?這會怎麼像是杠上了?”
“你瞎嗎?沒看到盛大小姐坐夏公子邊?”
“靠?不是吧?賀爺和盛大小姐不是離婚五年了?還在為和夏公子爭風吃醋?”
“對啊,不可能吧?盛大小姐不是說在國外嫁了個窮老公?”
“你們這些豬腦袋!嫁人了就不能勾三搭四了?那可是盛大小姐,什麼不敢玩?”
這些充滿惡意的調侃和議論,自然全在幾位當事人的接收范圍外。
而盛華興,聽到這些,不由得扯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拍賣席上,沒一會功夫,項鏈的價格已經被賀擎舟和夏衍深一路哄抬到八百萬。
盛晚溪已經不再勸,因為知道,勸不了。
而王凡羽,也深知自己沒能力勸賀擎舟,只能由兩個大傻子,拼命往主辦方口袋里塞錢!
直到項鏈被夏衍深舉牌價一千五百萬,王凡羽終于忍不住,手一把奪了賀擎舟手上的號牌。
“擎舟,行了!”
王凡羽知道賀擎舟不在意這一千五百萬。
可關鍵是,就算這項鏈被賀擎舟拍下來,盛晚溪也不會收。
而夏衍深就算拍不到這條項鏈,大可以再買另一條送盛晚溪。
所以,說來說去,當冤大頭的,其實,只有賀擎舟一個人!
“一千五百萬,一次!”
“一千五百萬,兩次!”
“一千五百萬,三次!恭喜十六號貴賓夏公子,以一千五百萬,拍得我們今晚第一件珍品,名為‘唯一的’的寶石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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