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歲果然是說到做到,回到莊園就親自下廚給秦遲晏做了一桌子食,路梨等人回來的時候看見眼前的盛況,驚訝得都快合不攏。
路梨快速地跑到餐桌前,正要手去拿來吃,就被葉歲嚴肅地呵斥,“別!”
路梨被嚇了一跳,抬眸驚悚地看著葉歲。
“秦遲晏,你先吃!”葉歲目灼灼地著秦遲晏,對自己的廚藝很自信,可還是想讓秦遲晏夸夸自己。
秦遲晏冷睨一眼,緩慢地坐下來,在大家的注視下,很賞臉的吃了幾口。
“你消氣了嗎?”葉歲小心翼翼地問道。
秦遲晏冷冷地看一眼,只見路梨靠在鐘杭的肩上,地笑著,著實被葉歲的模樣逗笑了。
秦遲晏輕輕地嗯了一聲,他倒是想繼續和葉歲慪氣,不過看著眾人的眼神,他還是給了葉歲臺階。
見狀,葉歲這次招呼大家坐下來。
范凜的很賤,屁剛挨到凳子,就開始胡言語,“葉歲,你要救的尤銘我幫你帶回來了,你想把他安置在哪里?你隔壁?”
葉歲的旁邊房間是空出來的,范凜話音一落,秦遲晏要殺人的眼神就立馬看過來,坐在范凜旁邊的白茜兒連忙在桌子下扯了一下他的角。
范凜假裝沒看見,繼續打趣的著秦遲晏,不怕死的范凜總是在秦遲晏發怒的邊緣來回的跳。
白茜兒見他如此不知死活,便放棄拯救他,自顧自的低著頭吃飯。
“不用,找個清凈的房間給他調養。”葉歲快速地說道。
聞言,秦遲晏的臉才稍微好點,葉歲見狀,頓時松了口氣。
也不知道范凜到底是在打趣秦遲晏,還是在為難。
好不容易才把秦遲晏哄好,可不想再看見秦遲晏那張冷冰冰的臉。
晚飯之后,鐘杭特意去房間看了尤銘,葉歲被秦遲晏帶走,坐在臺上,看著手機,等著鐘杭的信息。
秦遲晏洗漱出來,瞧見葉歲心不在焉,冷著臉走到臺上,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來,沉聲道,“在想尤銘的事?”
“嗯,”葉歲放下手機,笑容滿面地盯著秦遲晏,“我們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撬開方震的。”
可是方震被關在地牢里多日,所有的刑罰都在范凜的上嘗試過一遍,卻還是沒能撬開他的。
葉歲本以為找到尤銘,可以利用尤銘,結果也是很不理想。
“明天我去看看。”秦遲晏沉聲道。
葉歲有些詫異,多次去見方震都沒結果,難道秦遲晏去一次,就能有結果?
“難道你這麼久都沒去見過方震?”
“沒去。”
地牢的事本不歸秦遲晏管,而且審問煩人這種事,秦遲晏一直都嫌臟。
加上秦遲晏有潔癖是眾所周知的事。
葉歲哭笑不得,手機發出“叮鈴”一聲,條件反地拿起手機,是鐘杭發來的信息。
【尤銘無恙,只需要靜心調養,不久便可以醒來。】
葉歲頓時松了口氣,將手機放在旁邊,挪椅子靠近秦遲晏,主手挽著他的胳膊,“今晚是良辰景,難道我們就要這樣浪費時間,虛度?”
“時間就是金錢,我們不該浪費時間,應該把時間利用起來,做該做的事。”葉歲在秦遲晏的耳邊,輕輕地在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眼如地盯著他。
秦遲晏對葉歲是沒有任何的抵抗,他反客為主,手掌扣住葉歲纖細的腰肢,隨即把的往上一提,使兩人的的更近。
葉歲順勢坐在秦遲晏的大上,雙手摟著秦遲晏的脖子,故作到驚嚇似的,弱的一聲。
聞聲,秦遲晏一口咬在葉歲的脖子。
疼痛的覺逐漸變麻麻,葉歲越發的靠近秦遲晏,仰起頭,凝視著他。
屋的溫度節節高升,秦遲晏抱著葉歲回到床上,敞開的窗戶外傳來一陣涼爽的晚風。
皎潔的月照亮屋的白地板,為房間增添了一份曖昧的氣息。
翌日。
葉歲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下樓的時候見路梨,還沒開口就看見路梨出壞笑。
“你這麼早就起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睡到下午。”
葉歲疑地著路梨,“我為什麼要睡到下午才起來?”
“秦遲晏說你昨晚累到了,所以今天不準我們任何人去打擾你。”
話音一落,葉歲的臉頰不可抑制地紅了起來,心中腹誹,秦遲晏這句話說的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岔開話題,“鐘杭那邊如何了?”
“還沒醒來,趁著秦遲晏去地牢的時候,你不去看看尤銘?要是秦遲晏在,他肯定不會允許你去見尤銘的。”
葉歲總覺這話聽起來有點別扭,站在路梨的旁邊,哭笑不得地說道,“怎麼搞得我去見尤銘就像是在背著秦遲晏晴呢?”
“沒有!”路梨小聲地解釋,“只是我們都覺得秦遲晏很小氣,肯定不會允許你和尤銘走近了。”
葉歲白了一眼,昨晚被秦遲晏折磨的后面還歷歷在目,現在想起來依然很心悸。
秦遲晏的戰斗力非比尋常。
“走吧。”
路梨跟在葉歲的邊還在嘰嘰喳喳地說著大家在背后議論秦遲晏的話,逐漸放慢腳步,冷不丁地說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些話告訴秦遲晏,讓他收拾你們?”
“在背后議論秦遲晏,你們是不是忘了秦遲晏的格?”
路梨連忙閉,討好葉歲,“歲歲,我可是你的好閨,你就算要幫秦遲晏,也不能害我啊。難道你忍心看見我被秦遲晏收拾嗎?”
“你怕?”
“廢話!我們雖然是反恐組織的人,但我們不喜歡暴力,可秦遲晏不是,他這人一言不合就會報復人,而且他報復人的手段也是另類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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