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媽也有些驚訝,看著相冊最上面一張照片,“這張也有,阮阮在樓上,阮阮,這個是不是你?”
樓阮歪著頭,順著謝媽媽手指指著的人看了過去,輕輕睜大眼睛,“是我。”
這張是謝宴禮拿了獎,站在樓下拍照,一個人趴在他后的樓上窗口。
因為主要是拍謝宴禮的,離得有些遠,臉上的表有些看不清。
不過這張照片看起來,竟莫名的有些像趴在樓上看他一樣。
樓阮看著那張照片,抿起輕輕笑了一下,“真的是我,后面這個是我們班。”
謝星沉看了一眼,往里扔了兩薯條,咬得咔咔響,“嘖嘖嘖,又一張,真是好巧啊。”
“有沒有大學時候的相冊啊,也拿出來看看唄,說不定也有夢幻聯。”
樓阮認真想了一下,“大學應該沒有吧,我們學院和他們學院好像遠的,我也沒怎麼參加過什麼社團活……”
“萬一呢。”
謝媽媽坐在另一邊歪了歪頭,已經開始盤算了,“他大學的照片是自己收著的,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在臥室嗎?”謝星沉看向樓阮。
樓阮茫然地抬起眼睛,卷翹的雙睫上像籠著一層水霧似的,“嗯?”
“臥室啊,”謝星沉說道,“你在臥室沒見到的話,是不是在書房啊?”
樓阮輕輕收回手,眼睫閃了閃,還沒進去過謝宴禮的臥室,當然不知道他臥室有沒有相冊……
“大學時候的照片沒印出來,”站在門口的人終于抬腳走了進去,他手上還拎著兩個的盒子,里面是蛋糕,“要看的話我讓唐叔印出來整理好。”
謝星沉懷里抱著零食,子微微往樓阮那邊靠了靠,抬著頭道,“哦~那你大學的怎麼不印出來啊?天天存在手機上看啊?”
謝宴禮抬起手,把手上的蛋糕遞到樓阮面前,面不改道,“對啊。”
“嘖嘖嘖,”謝星沉意味深長道,“天天看自己的照片,哥哥,你好自哦~”
謝宴禮淡淡掃了一眼,目掃過了懷中的零食。
謝星沉可一點不怕,往樓阮跟前挨了挨,臉都快和到一起了,對著謝宴禮眉弄眼道,“這麼一看哥哥你真的好拍照,我還沒見過哪個男的拍這麼多照片~”
樓阮看著面前的蛋糕盒,手接過它們,小聲道,“其實也沒有啦,他好像是獲獎的照片比較多。”
謝宴禮收回手,緩緩看向謝星沉,挑了下眉。
好像有點得意。
謝星沉抿起,靠在樓阮邊盯著他道:“……獲獎也可以不拍照的。”
樓阮看著手上的袋子,輕聲細語道,“獲獎是大喜事呀,拍個紀念照也是應該的。”
為了避免他們再說什麼,樓阮低頭看著蛋糕說,“蛋糕回來了,我們先吃蛋糕吧。”
謝星沉在邊蹭了蹭,“哼哼,你就幫著你老公吧!”
樓阮拎著的袋子,很輕很輕地抿。
你老公——
雖然已經習慣了謝宴禮夫人太太地,但聽謝星沉說到這三個字,還是會臉紅。
“我太太當然幫著我了,不然幫你?”謝宴禮瞥了一眼,語調淡淡的。
謝星沉把懷中的零食放到一邊,“你們夫妻倆可真是……嘁,我回去了!”
謝媽媽也站了起來,“那我也回去了。”
樓阮“啊”了聲,跟著一起站起來,“不留下來吃個飯嗎?”
謝媽媽掃了一眼謝宴禮,“不了,你和阿宴吃吧,媽回去和你爸吃了。”
謝星沉笑了聲,“三個人他買了兩塊蛋糕,我還留下來吃什麼啊。”
“誰知道你要來。”
“我以后天天來,你現在知道了!”
“……”
“阮阮,我走了哦,明天把京京抱來給你玩。”謝星沉轉過頭,好似跟樓阮已經是多年好姐妹了似的,不依不舍的,“走了哦。”
謝宴禮直接在剛剛坐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雙手抱,抬眼看著們三個依依不舍。
直到樓阮回頭看他,“起來送送呀!”
謝宴禮這才慢悠悠站了起來,跟著一起下樓送了兩人離開。
他們離開后,樓阮才拎著蛋糕往桌邊走,“你回來的還早,我以為你會很晚回來的。”
把蛋糕袋子放在桌上,拿出了里面的盒子。
那雙白的手落在蛋糕盒外面的帶上,耐心地拆著打好的結。
謝宴禮靠在那兒看著的作,結輕滾,“我可不是那種婚后不著家的人。”
樓阮打開了系在盒子上的帶,草莓蛋糕被拿了出來,香甜的油味彌漫開來,看了過來,笑道,“沒說你是那種人,就是覺得你可能會下班很晚。”
“華躍不是會有很多事嘛。”
只看了他一下,又馬上把頭轉了過去,目落在面前的草莓蛋糕上,清澈的眼眸中明顯帶著亮。
謝宴禮胳膊搭在椅子上,看著的表,眉梢挑了一下,微微后仰,懶洋洋道,“哦,以前下班確實會晚些。”
“不過以后不會了,已婚人士得早早回家,不能讓太太等。”
樓阮已經拿起了蛋糕盒里的叉子,抿起,這個人,又來了。
把另一只叉子遞給他,認真想了一下,說道,“媽和星沉們以后可能會常來。”
謝宴禮角扯了扯,他大學畢業后搬來這里,他媽來的次數完全可以用十手指數過來。
謝星沉就更不用說了。
他接過遞上來的叉子,指尖輕。
謝宴禮眼睫閃了閃,不不慢地收回手,“嗯。”
樓阮坐下來,把蛋糕推到他們之間,似乎是認真想了一下,才輕輕說道,“不能讓們發現我們分房睡。”
剛剛星沉問臥室相冊的時候,差點餡。
謝宴禮點了點頭,“確實,我會被嘲笑。”
樓阮:“……”
謝宴禮拿著叉子,看著蛋糕頂上那顆草莓,等著先手,“夫人還是知道維護我的面子的。”
樓阮抿了抿,臉頰輕輕鼓了一下,忽然變得理直氣壯起來:“……我得去你的臥室看看,不然們問起來的話,很容易餡。”
謝宴禮緩緩抬起頭,看的表有些奇怪,“去啊,臥室不就在那里嗎,也沒上鎖。”
“……我這不是,要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嘛。”樓阮著叉子的手不自在地低下去,低聲道。
還沒進過男人的臥室。
謝宴禮定定看了幾秒,緩緩往后靠了靠,笑了聲,“我不是說了嗎,這個家你想怎麼樣都行,我的臥室你別說進去看看,就是燒了都行。”
頓了一下,他又說,“想看就看,照片也行,臥室也行。”
“我呢,沒什麼是不能給夫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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