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迪盧克是不應該會被如此輕易給放倒的。
雖說銀的藥劑效果很好,但除了白之外,還真沒有多人能做到輕易接近迪盧克並且將此灑在他的上。
騙騙花會如此輕易得手,還得多虧白。
其實在迪盧克進雪山之後,白就已經察覺到了他的存在。
本來都打算就此離開雪山,前往璃月的他,心裏便有了其他的主意。
上了剛剛醒來的騙騙花,白以打獵為由,帶著一起離開了銀的住。
別看騙騙花平時獃獃的,但在白待完要做的事之後,還是很快就戲了。
也許其中還有很多的不足,但料想迪盧克也不會察覺到,白的邊還有這樣一名連白都能模仿的騙騙花。
於是......迪盧克便走進了白和騙騙花聯手為其設下的陷阱之中。
在察覺到邊的白之後,迪盧克第一時間便忽略了下面的騙騙花,因為在他看來,白是一名值得他全力以赴的敵人。
至於下面的那個假貨......只要他小心應對,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但在白的待下,騙騙花迎上迪盧克之後,本沒有像普通魔那樣先耀武揚威一番,再使用殺手鐧。
而是第一時間便撒出了藥水。
一直都在防著白的迪盧克,本沒有預料到下面的假白居然也會對他使用這種藥水。
於是......迪盧克就這麼一臉懵的被變了貓。
得虧他沒有像達達利亞那樣變之後依舊索著使用元素力量的方法,否則的話......以他的實力,騙騙花能不能把他帶上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雖說迪盧克現在並不能使用出太多的元素力量,但從他墊里彈出的利爪可以看出,他現在還是有一定的戰鬥力的。
於是......
「梆——」
就算是擬態出來人形的騙騙花,看到白拿著那麼大一個「門板」敲在迪盧克腦袋上時,也難免一陣頭皮發麻。
都不敢想像,那玩意兒要是敲在了他的頭上,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把他帶回去吧,給阿貝多理就好。」
看著失去意識到的迪盧克,白瞄了一眼旁邊打算逃走的騙騙花,將其丟給之後,出聲說道。
得到白的允許之後,騙騙花幾乎可以說是鉚足了全的力氣,接住盧貓貓之後便朝著白銀的住彈而去。
但片刻后,又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白的附近。
「你......不一起回去嗎?」
可以看出,還是很怕白。
但為了回去給銀一個代,應該是鼓足了勇氣才選擇回來的。
畢竟在以及沙貓貓的面前,銀可不會那麼的乖巧。
「不了,幫我轉告銀一聲,就說我有空再過來找。」
似乎早已料到騙騙花會回來的白留下了這麼一句話,朝著擺了擺手,向著璃月的方向走去。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走。
雷里來、風裏去。
了就啃塊石頭。
沒有人關心他去哪,也沒有人想知道他從哪裏來。
一個人走了好久好久。
久了之後,敢孤獨闖天守閣的他,都不太有勇氣跟人去告別。
尤其是從來都不怎麼拒絕他,十分懂事的銀。
哪怕是一句我走了。
這世間啊,總是讓懂事的人承更多。
......
「沒想到,這一路上兜兜轉轉,最後又走回來了呀。」
進了跡之後,往日裏十分活潑的派蒙,竟是也萎靡了幾分。
飛到了熒的後,眼睛小心的瞄著四周,看起來很是害怕。
「放心,有我呢。」
拍了拍派蒙的小手,安住之後,熒看向了邊的人。
戴因斯雷布。
「怪異、枯萎......真是一個令人覺不快的地方,我理解你們所說的惡質氣氛了。」
閉上眼睛細細著這跡的況,就連戴因斯雷布的臉上,也多出了些許凝重。
「上一次能讓我這麼害怕的,還是遇到白的時候。」
乾脆進了熒的懷裏,派蒙打了個哆嗦,出聲說道。
不曾想走在他們前面的戴因斯雷布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微微愣了一下。
「白?」
「沒錯,就是白,愚人眾的那個執行,據說還有個名字阿納托利來著。」
出聲解釋的不是熒,而是在熒懷裏的派蒙。
能覺到,戴因斯雷布對於白似乎並沒有太多的善意。
就像之前他們調查耕地機的時候,提前神明一樣。
很開心有另外一個人和一樣不喜歡白。
「阿納托利......他不配那個名字。」
「......先不說配不配的問題,你和他認識嗎?」
看了看戴因斯雷布下意識捂住自己后腰的作,熒略顯好奇的詢問道。
這個神的傢伙,無論遇到什麼事,都是一副平淡如水的狀態。
除了七神之外,也就白這個名字才會讓他的緒有所波。
難不......
「那個愚人眾的執行,你們最好不要太過於接近他,對你們沒有好的。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把他的事給我來理就好。」
對於白的事,戴因斯雷布明顯不想跟熒說太多。
自從上一次遇到白之後,戴因斯雷布也出了一部分時間去調查和他有關的事。
但越是調查,他卻越是膽戰心驚。
據他查到的東西,白這個人的前半生於一種十分詭異的空白狀態。
無論是哪裏,都沒有和他相關的記載,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神至極。
最重要的,還是他憑空出現的那條河流。
為坎瑞亞宮廷護衛隊的【末之劍】,戴因斯雷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所謂的河流、或者說河流的附近有什麼。
那裏,有著坎瑞亞利用異形自律機關開鑿出的,足以讓大軍通行大陸各地的黯道。
白,並非是憑空出現在那裏的,他極有可能是通過坎瑞亞的黯道,出現在至冬國的。
但據他的外表來看,他又完全沒有坎瑞亞人的特徵,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璃月人。
他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黯道的存在?又為何知道他和空之間的事?
他所說的【我】,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