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王妃,王爺與齊仆大人,已經闖進皇宮,應該很快就能將挾制皇上的鎮北侯拿下。”
許紅鸞高興得一掌,道:“好,真是太好了。”
說完,臉又是一沉,道:“什麼鎮北侯,他現在就是挾制皇上的逆賊,怎配稱一個侯字。”
“王妃說得是,是小人失言了。”郡王府中的護衛連聲說道。
“也怪不得你們,他的罪行還沒有公諸天下,你們不知者無罪。”許紅鸞臉上復又帶出笑意來。
以前他是威風凜凜的鎮北侯,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一般人甚至連帶這個郡王妃都招惹不起,但風水流轉,現在說他是反罪,那他就是反罪!
這種覺,真是太痛快了,現在只覺得通舒暢,陸長風以前瞧不起,現在讓他高攀不起!
“再去打探消息,看看宮里是什麼況!”揮了揮手道。
“是,小人這就去。”護衛應聲而出。
看著護衛如此果斷的聽令行事,不免越發得意了,最初這府里的護衛,還有些指使不,但有那晚上一戰,手下的能人顯現出來,這些護衛似也有了危機,再不敢拿喬了。
再加上如今的形勢變化,宮里出的事,早已不是什麼,裴、齊兩家這麼大張旗鼓的斗,京城都快要套了,宮里皇子、公主都沒了,皇上脈最近的,也就只有郡王府趙元英,誰也不會這時候不長眼,敢跟郡王府不對付,這些護衛們眼看也要水漲船高,又哪會不開眼得罪主子。
現在宮里是什麼形,也不得而知,但既然已經闖進宮去,那說明形勢一片大好,皇上沒了子嗣,繼承人除了趙元英,又還能是誰?
想到這兒,目不由一寒,或是皇上有別的人選,也不要,他點一個名字出來,就能讓人去殺一個,就看宗室子弟中,有沒有那麼多人讓來殺的,所以,不管皇帝屬意于誰,皇位就只能落到趙元英頭上。
過了沒多大會兒,又有護衛前來稟報。
“稟王妃,皇上已經殯天了!”
許紅鸞刷一下站了起來,神間十分激的問道:“此話當真?”
“從宮里傳出來的消息,千真萬確!”
好,真是太好了,沒想到皇帝死得這麼快速,也不知是怎麼個死法,之前了重傷,又接連打擊,瞧著子就不太行的樣子,但若是好生調養著,應該也能再撐一段時間,只不過他怎麼可能有機會好生調養。
而也不過是將這個消息,向齊老夫人了一二,齊仆便帶了趙元英進宮,這大概也加速了皇帝的死。
“皇上沒了,唉,真是天下同悲!”假惺惺的說了一句。
隨后又問道:“可以抓住逆賊陸長風?”
護衛就搖了下頭:“王爺和齊大人進宮后,派人四搜尋,并沒有發現陸長風的蹤跡,應該是得到消息,提前跑了。”
“居然讓他跑了?”
許紅鸞言語間頗為不滿,帶那麼多人進宮,居然讓陸長風跑了,這兩位也太沒用了些,也興許是他們的注意力都落在皇上上,并沒有太當陸長風一回事,所以才將人給放跑了。
這讓心中不免多了一憂,陸長風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主角人,將其放跑了,后患不小。
心下思來想去一番,最后道:“放跑這個逆賊,必會留下禍患,你這就去調府中的護衛,殺去鎮北侯府,將其一干家眷拿下。”
角不由扯出一抹冷笑,林滿月還有那兩個小崽子,早就是眼中釘中刺,趁這個機會,一并將他們給收拾了,陸長風你是跑得快,但你的妻兒……也不知得知他們死訊時,會是何種心。
再是主角人又如何,現在不也了喪家之犬四逃竄,連妻兒都護不住的沒用男人。
護衛雖然覺得,現在更應該關注宮的形,而不是拿一位重臣的家眷,但現在郡王妃,就是以后的皇后,他豈敢得罪,一句多話沒有,立馬就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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