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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從商記》 第四十五章 酒樓生事

花想容不服氣道,“只要婚期推遲,我就能想到辦法。”

褚遲郢知固執,一時間也有些無奈,只得擺了擺手,一副放養的態度說道,“罷了罷了隨你。”

兩人的關系總算緩和了下來,添香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此時,有家仆進門稟報,“王爺,柳家工坊的師傅求見。”

褚遲郢一怔,一時沒明白柳家工坊的師傅來自己的王府做什麼。

“請進來吧。”花想容開口道,想來多半是來送榨機的。

“小的參見王爺王妃。”師傅一進門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花想容看了看,此人正是那天在柳府聽自己解釋鬼畫符圖紙的師傅。

“平,不知師傅上門是有什麼事?”褚遲郢不明,疑的問道。

“小的奉夫人之命,為王爺與王妃送上王妃圖紙的品,請王妃賜名。”師傅說著,從背后的包裹里拿出了一個木質的手搖“榨機”。

花想容掃了一眼便在心中暗暗嘆,這件做得與現代的榨機幾乎相同,只聽自己講解幾句便能領會其中的髓,這師傅的技藝著實過人。

褚遲郢疑的轉頭看了看花想容,開口吩咐道,“把東西呈上來。”

他將那榨機拿在手中來回擺弄,一時沒看懂這是個什麼東西。

花想容也不說話,只是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冥思苦想。

師傅本想解釋幾句,卻在花想容故作警告眼神中極其識趣的閉上了

褚遲郢撐了半晌后終于認輸,主開口問道,“這是什麼?”

花想容滿意的笑了笑,“王爺還記得那日宴飲時妾制作的果麼?妾打算在京中售賣,這就是能快速制作果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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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大方向,這東西的原理也就好琢磨多了,褚遲郢又仔細看了看便明白了大半,險些拍案絕。

不過他到底忍著心底的贊賞,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語氣也是淡淡的,“還不錯。”

跪在廳中的師傅極其佩服平王殿下的定力。

“夫人說,東西是王妃的奇思妙想,理應由王妃賜名。”師傅轉達道。

一聽到這樣的話花想容便覺得有些汗,一時間也懶得改名字,毫不猶豫的道,“就機吧。”

“小的記下了。”師傅點頭道,“夫人的意思是,若是王妃還滿意,過兩日果便開始正式售賣。”

“自然最好。”花想容對柳夫人的行力極其滿意。

褚遲郢這才明白他們兩人說了半天在說什麼,故作責怪的問道,“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告知本王?”

花想容笑盈盈的垂下眼,理直氣壯的答道,“王爺又沒問過。”

褚遲郢忽然無言以對。

幾日后,京中幾座酒樓忽然開始售賣一種特殊的飲品,名為果

起初每一位客人都會被免費贈送一杯,七日過后贈送取消,開始正式售賣。

這時的人們平日里的飲品除了酒就是清茶,而今忽然多了這麼個甘甜味的果,一時間的反響比柳夫人想象中的還好。

柳家雖然涉獵的生意種類極多,但在餐飲行業也就是一般,名下的酒樓只有那麼幾家,屈指可數。

可自從有了果后,這幾家酒樓個個都躋在京城最紅火的酒樓之列,到柳家來取經的別家掌柜也是數不勝數,無奈柳家口風極,誰都沒有將榨機的原理向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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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府卻在花相國許諾的雷霆手段下,將柳府這段時間的一舉一查了個水落石出。

“母親,您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花想容那個賤婢的手筆?”花清錦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一開始得知稟報時,陸錦詞差不多也是這樣的反應。

“一直以來,柳家都是幫助花想容出面的,背后的推手從來都只有一個,”陸錦詞繼續解釋道。

“紙張是制作而出給柳家售賣,這次的果也是。”花清錦沉片刻后輕聲說道,“我今日才知道竟是個有本事的人。”

“還有一件事。”陸錦詞面沉,沉聲說道。

花清錦抬眼,目中滿是好奇。

“在皇上下旨推遲凌王與你的婚期之前,花想容去過凌王府。”陸錦詞低了聲音說道。

花清錦緩緩瞪大了雙眼,“母親的意思是……我婚期推遲,是花想容干的?”

堂堂相府大小姐的婚事,竟會因為一個賤婢而更改,真是豈有此理!

陸錦詞輕輕點了點頭。

憑什麼?”花清錦的聲音微微有些尖利。

“凌王一直有經商的好,在民間更是有一個名份。”陸錦詞嘆了一口氣,緩聲將這幾日查出的結果和盤托出,“花想容在售賣紙張時與尚有過一面之緣,當時還是尚推薦給了柳夫人。”

“好一個一面之緣。”花清錦恨恨地說道。

好不容易躲過聯姻的命運,能嫁給心心念念的凌王,如今這個賤婢竟憑著一個所謂的一面之緣生生毀了自己的大好婚事。

“皇上只是說了推遲,并非取消婚約,一切都還有轉圜的余地。”陸錦詞見兒神不對,連忙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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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則生變。”花清錦不以為然,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那……”陸錦詞遲疑。

遲則生變的道理陸錦詞也懂,可花相國所有的助力到此為止,查出真相后便不會再給予半點幫助,事到如今也沒什麼更好的方法。

“我要讓那個賤婢付出代價。”花清錦咬牙關,一字一頓的說道,凌厲毒的目似是想將花想容千刀萬剮。

陸錦詞走后,娘敲響了的房門。

“什麼事?”花清錦正在氣頭上,十分不耐煩的問道。

娘也知道大小姐這兩日心不好,若非迫不得已,絕不敢隨意打擾,“小姐,小爺今日不知怎麼了,哭鬧不止,小的想著帶過來您親自看看。”

花清錦深吸了一口氣,盡量將聲音放得溫平和一些,“進來吧。”

此時的花宇祐已經可以斷斷續續的說話,只是舌頭還不大利索。

“娘親。”花宇祐一進門便直奔花清錦的懷抱,口齒不大清晰的喚道。

花清錦起初十分厭惡這個孩子,由于需要讓外人覺得自己待他極好,才裝出一副親昵的樣子,只是久而久之竟改不回去了,一向清清冷冷的,不多的溫幾乎都搭在了這個養子的上。

從善如流的將花宇祐攬進懷中,抬眼看向娘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花宇祐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娘親”看,半晌后輕聲問道,“娘親,你怎麼不高興了?”

花清錦苦笑一聲,這孩子還真是聰明,這麼小的年紀就學會了察言觀,長大些多半是個不錯的苗子。

“娘親被人欺負了。”花清錦眉心微蹙,委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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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欺負娘親?”花宇祐氣的問道,似是知道了是誰就能替出氣了一般。

“一個人。”花清錦想了想說道,“和娘親為難。”

花宇祐聽了十分氣憤,“娘親,是誰?我長大了就給你報仇!”

花清錦覺得自己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角彎出了一個涼薄殘忍的弧度,拉長了聲音說道,“好,娘親等著宇祐。”

忽然開始迫切的希花宇祐長大人,一定要拼盡全力對他好,日后看他如何傾力對付自己的親生母親。

到了那個時候,花想容的神一定彩極了。

幾日后,柳家名下的一家酒樓忽然出了事。

有一名食客忽然腹痛不止,當場暈倒后不省人事,同行的客人們自然又驚又怒,將其送去醫館后折回酒樓理論。

客人在酒樓中發病可是一件大事,理不好是要砸招牌的,掌柜不敢怠慢,親自出來招呼。

“幾位客,你們的那位朋友現在可好些了?”掌柜擔憂的問道。

“好個屁!”一人出言不遜,高聲喝道。

掌柜敢怒不敢言,只得賠著笑臉。

“人現在還在醫館里躺著呢,掌柜的您說好得了麼?”另一人相對和一些,卻也只是相對而已。

“這……大夫可說了是什麼病癥?”掌柜無奈問道。

“大夫說了,中毒之相!”先前那人扯著大嗓門搶著回答。

掌柜只覺自己一個頭有兩個大,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毒源于何,諸位可有眉目?”

他的本意是酒樓中不會有毒,是否是來之前便中了的慢毒之類,然而客人們顯然不是這麼理解的。

“掌柜你放屁!”那人猛的上前一步,看樣子是想當場打掌柜一拳又生生忍住,“毒不是從你這酒樓中來,莫非還是我們幾人給自己的兄弟下毒不!”

“不不不,各位誤會了。”掌柜眼見自己快要洗不清,連忙解釋道,“我絕無此意,只是我們酒樓怎會給客人下毒?這不是自砸招牌?”

“誰知道你們怎麼想的!還有那個來路不明的果,你們遮遮掩掩的誰知道里面都放了什麼東西,我兄弟就是喝了你們的果才出事的!”那人唾沫橫飛的栽贓嫁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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