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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從商記》 第四十二章 推遲婚期

虧得自己還夸下海口說三日便可品,對著這張圖紙只怕是研究王妃的意圖便要花個七天七夜,這到底是個什麼鬼畫符的東西?

可是無論他再怎麼覺得花想容畫的七八糟,也不敢表出半分,簡直是在用生命詮釋何為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花想容看著他的神有些想笑,不過礙于平王妃的架子到底強忍了下來,正道,“畫工不好,師傅見笑了。”

師傅膝蓋一險些當場跪下去,被花想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不敢不敢。”

花想容指著勉為其難稱為圖紙的畫,將自己的大致意圖講解了一遍。

畫工一般,但口才著實不錯,師傅聽后頗有豁然開朗之,“王妃大才。”他由衷稱贊道,目之中滿是敬佩之意。

花想容暗自苦笑,這件事說起來自己還真沒什麼腦子,無非就是在沒有電力的況下想到加一個手柄罷了。

師傅這下明白了花想容的意圖,雖說沒拿到能直接用的圖紙,但此時圖紙已經被畫在了他的心中——柳家工坊頂級師傅的本事當真不是蓋的。

“夫人王妃放心,三日之小的必將品奉上。”師傅信誓旦旦的說道。

柳芙毓展而笑,點了點頭,“很好,待你呈上品,必有重賞。”

“多謝夫人。”師傅恭聲說道。

“好了,下去忙吧。”柳芙毓揮了揮手,將師傅打發了下去。

“夫人府上的師傅果然名不虛傳,如此莫名其妙的圖紙都能理解。”花想容赧然的笑了笑,打趣道。

“王妃自謙了。”柳芙毓應道,“府上別的不多,工匠倒是不,王妃日后還有什麼妙的想法,我隨時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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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話算是提醒了花想容,腦中忽然有了一個計劃,只不過如今只是有一個雛形,想要真正達到還是要認真籌劃一番才好。

花想容這邊行力非凡,三皇子那邊效率卻也不低,沒過幾日便給父皇遞了一道圣旨,請求父皇將婚期推遲。

皇上一見圣旨便微微皺了眉,立刻命人將褚辰景召進宮來。

“兒臣參見父皇。”褚辰景跪倒在案之前,叩首道。

皇上板著臉沉聲問道,“辰兒,這是怎麼回事?”他手里掂著的正是褚辰景遞上來的奏折。

褚辰景故作一副不解的樣子,“父皇想問什麼?”

皇上被他一句話噎得想發火都有些發不出,“你……那日朝堂之上你分明答應得極其痛快,今日反悔又是怎麼回事?”

“兒臣知錯。”褚辰景恍然大悟的道,“兒臣那日只是覺得相府大小姐不錯,并沒有想到您想將婚期定在近日,這才特地請您推遲婚期,并非是取消婚約。”他的語氣之中滿是愧疚,仿佛是真的一時誤解了一般。

皇上抿了抿薄,猛的將奏折摔到了案上,“你還跟朕裝傻!”

褚辰景連忙叩首,恭敬說道,“兒臣不敢。”

皇上仿佛一記重拳打在綿的棉花上,滿腔的力道被卸得毫不剩,面更加沉了。

“你這是在朕戲弄花相國。”皇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人人都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可為君主也有許多力不從心的地方。

比如有得力的臣子便要心計算,賞罰參半,不能恩裳太過,也不能寒了臣子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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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相國便是其中之一,許他的兒嫁皇室本是賞賜,可若是沒過多久就主反悔推遲婚期,卻反倒了折辱。

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也不愿如此戲弄國之重臣。

“兒臣絕無此意,請父皇寬恕。”褚辰景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仿佛皇上說什麼都說不到他的心里,換來的只會是一句“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皇上又是憤恨又是無奈,轉頭吩咐侍立一旁的監,“去,將淑妃來,朕要看看平日都是怎麼教兒子的!”

直到聽聞父皇要讓母妃出面,褚辰景一向鎮定的神才出現了一裂紋,“父皇,此事與母妃無關。”他開口勸道。

皇上眉梢一挑,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現在知道會牽連你母妃了?”

褚辰景無奈,只得重新垂下頭,沉默不語。

監趕到時,淑妃娘娘正坐在大殿之中調配香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后宮中的嬪妃們個個心機算盡,你爭我奪的搶著那點虛無縹緲的圣寵,整日斗的頭破流,唯有這位淑妃娘娘是個怪胎。

自從進了宮,便是這般悠然的樣子,仿佛居避世的世外高人,不染紅塵不涉紛爭,皇上偶爾來一次便用心伺候,皇上不來也不急不躁,連最的大宮也不曾見自家主子費心爭過一次寵。

偏偏是這樣的子有著天賜的好命,第一胎便得了一位皇子,仗著養育皇子有功混了一個不低的位分,名列四妃卻依舊是那副與世無爭的樣子。

淑妃的位分擺在那里,不去招惹別人,旁人也不清的底細,不大敢欺負到的頭上,連帶著宮中的三皇子都安然度過了整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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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快走一趟吧!”監焦急的揚聲喊道。

伺候在淑妃娘娘邊的大宮眉頭一皺,“吵什麼?不知道娘娘宮中的規矩麼?”

淑妃娘娘宮中的規矩實在是要說的話除了最基本的禮儀尊卑就只剩下一條,不得喧嘩。

監也是一時心急忘了娘娘的忌諱,當即從善如流的揮了自己一掌,放低了聲音說道,“瞧我這記,小的給娘娘請罪了,娘娘大人大量,饒了小的這次吧。”

淑妃娘娘本也不是喜歡難為人的格,揮了揮手示意大宮不必多言,聲說道,“公公急急趕來一路辛苦,可是有要事?”

監的語氣又焦急了幾分,“娘娘,皇上召您去書房一趟。”

淑妃娘娘一怔,“皇上這是做什麼?”

“回娘娘的話,三皇子遞了一道請求推遲婚約的折子,皇上震怒,非要請您過去一趟。”監三言兩語描述著書房中劍拔弩張的景,“小的這才一時心急,壞了娘娘宮中的規矩。”

淑妃娘娘聽聞此言頓時焦急起來,哪里還顧得上什麼規矩不規矩,隨意整理了一番儀容便匆匆上轎,直奔書房。

皇上一見淑妃到了,在褚辰景上卸了勁的怒火通通撒在了上,“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年紀不大,連相國都敢戲弄,日后是不是連朕也要不放在眼里了!”

淑妃娘娘的話在中轉了一圈還未出口,便被皇上劈頭蓋臉一通訓斥,立刻將原本的話語通通化作了四個字,“皇上恕罪。”

皇上怒氣不消,指著道,“那你倒是替你這膽大包天的兒子解釋解釋,他這是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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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景自己如何被父皇訓斥都無所謂,但不能連累母妃,連忙想要開口。

淑妃娘娘眼疾口快的截住了他,將他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全都頂了回去,“回皇上,這都是臣妾的錯,還請皇上不要怪罪辰兒。”

皇上眉梢一挑,語氣微微放緩了一些,“怎麼回事?”

“臣妾聽聞消息后一時不舍,這才出此下策,皇上若是要怪便降罪臣妾吧。”淑妃娘娘平靜的說道。

褚辰景握雙拳,心中暗自神傷。

他忽然覺得自己遠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有用,比如現在,在父皇的滿腔怒火面前,他竟然還需要母妃親自出面為自己頂罪。

皇上眉心鎖,“娶妻又不是出嫁,你有什麼舍不得?”

“皇上,臣妾這幾年本就與辰兒聚離多。”淑妃娘娘悲戚的說道,險些聲淚俱下,“婚配乃是辰兒的終大事,臣妾本想著替他好好挑選一番再做決定,沒想到皇上忽然下旨賜婚,臣妾一時糊涂才讓辰兒上奏推遲婚期。”

“你……”皇上本想說些什麼,但言語之中盡是為人母卻與親生兒子分離的悲切,到底沒舍得說出重話,只是問了一句,“相府的大小姐有何不好,竟令你如此不滿?”

“并非是不滿。”淑妃娘娘搖了搖頭,十分誠懇的解釋道,“傳聞之中相府大小姐才貌雙全,世自然也與辰兒般配,只是臣妾到底還是不夠了解大小姐,不親自見見實在放心不下。”

“這有何難,明日宣花清錦進宮便是。”難為皇上連花清錦的名字都記在了心里。

“臣妾這幾日不適,想待完全康復了再見花小姐。”淑妃娘娘毫不猶豫的繼續胡謅,語氣偽裝得極好,“臣妾弱,給皇上添麻煩了。”

說罷,似是十分愧疚一般,不住的叩首,一旁的褚辰景看著只覺心疼。

皇上的臉終于緩和下來,“罷了罷了,快起來吧。”

淑妃娘娘這才停了下來,卻沒有立即起,而是目中含淚問道,“不知皇上可寬恕臣妾與辰兒了?”

“依你所言,婚期推遲幾天便是。”皇上嘆了一口氣,退讓了一步說道。

淑妃娘娘與褚辰景心中俱是一喜,異口同聲的叩首謝恩。

“臣妾多謝皇上全。”

“兒臣多謝父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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