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達達利亞要離開了。
這件事在半個小時之,就傳達給了迄今為止還沒有離開至冬的所有執行。
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所有人的表出乎意料的一致。
那便是鬆了一口氣。
因為在這個消息傳過來之前,他們桌子上擺的都是白抱著一隻通雪白只有頭頂帶有幾縷橙髮的鴨子的照片。
至冬國的留影機,尤其還是報機構的留影機,那可不是普通的留影機能夠比擬的。
這些執行看到那隻鴨子的時候,心裏第一時間就冒出了一個名字——達達利亞。
不......這隻鴨子也不一定非要達達利亞。
興許它還能哥倫比婭,也能潘塔羅涅,就算是換桑多涅都不奇怪。
這就要取決於誰會把那種奇怪的藥劑給喝下去。
可白若是會離開至冬的話......那麼這個鴨子的名字就只會達達利亞。
因為他的離去,宣告著他不再會有機會禍害到他們這些執行。
這也讓本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離開過至冬,這次打算破例出去遊玩一番的潘塔羅涅,連夜取消了自己的船票。
對他而言,只要是沒有白的地方,都是安全的地方。
車下積雪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馬蹄輕踏,鼻中打了一個響啼,穩穩的停在了碼頭之上。
跟在後方的愚人眾著急忙慌的拿來了馬凳子,放在了馬車的旁邊,卑謙的低下了頭,等著裏面的人出來。
帶有科技和狠活的車門被打開,首先出來的是一陣熱浪。
披上了大氅之後,阿蕾奇諾踩著馬凳走下了馬車。
先是瞄了一眼碼頭上的況,注意到只有一些負責搬送貨的苦力之後,回過頭出了自己的手。
哥倫比婭搭上了的手,也從馬車裏走了出來。
「看來今天過來送他們的,只有我們兩個。」
抬頭看了看天空,阿蕾奇諾說道。
自從執行回到至冬之後,這個國家的天氣就沒有好過,基本上都是在下雪。
不曾想白臨走之前,還能見到一個晴天,甚至連許久未見到的太都重新冒了頭。
「這樣也好的。」
臉上出了淡淡的微笑,哥倫比婭說道。
知道白不喜歡那種熱鬧的場面。
只要有幾個關係比較好的人過來送他,對他而言就足夠了。
「走吧,過去看看況。」
整理了一下服,阿蕾奇諾帶著哥倫比婭一起,走上了停泊在碼頭的商船之上。
剛剛上船,還沒有走進船艙里,那禽類獨有的嘎嘎聲就傳進了二人的耳中。
「這個聲音......應該是他了吧?」
角微微翹起,據目前的況,阿蕾奇諾已經能判斷出是誰在了。
進船艙之後,幾名忙前忙后在照顧一隻鴨子的愚人眾立刻站直了,對著阿蕾奇諾行了個軍禮。
為先遣隊隊員的他們,不需要像那些普通愚人眾那樣半跪下去。
而那隻坐在餐桌前的鴨子,看到阿蕾奇諾和哥倫比婭之後,倒沒有表現出太過於難堪的樣子,反而十分人化的抬了抬翅膀,算是和他們打過了招呼。
一生要強的達達鴨,就算變了禽類,也要力爭為最強的禽類。
和變貓的盧貓貓一樣,別看他現在只是一隻鴨,真打起架來,還是很強的。
可惜白給他的變鴨藥劑沒有迪盧克的貓貓藥劑那麼強,沒辦法讓他開口說話。
但使用一些簡單的元素力量,還是可以的。
他甚至嘗試使用了魔鴨武裝。
可惜......變鴨鴨后,就算使用了魔鴨武裝,也依舊打不過白。
你問為什麼?
你猜他為什麼會知道。
「白呢?」
看了一眼出手想要去擼鴨頭的哥倫比婭,阿蕾奇諾並沒有試圖阻止。
實不相瞞,也想這麼干。
「嘎!」
躲開了哥倫比婭那不太安分的小手之後,達達鴨張開了一聲,鴨翅尖指了指船艙的下半部分。
意思就是那小子在下面呢。
就算他變了鴨子,白那傢伙也沒有跟他客氣,依舊把他推出來當了這艘船的話事鴨。
阿蕾奇諾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先遣隊隊員。
那人也機靈的,執行一個眼神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屬下這就去通知教大人。」
再次行了個軍禮,這名先遣隊的隊員便踏著沉重的步伐去了艙底。
讓這麼一個只會打架不會照顧人的人照顧一隻鴨子,而且還是執行變的鴨子,也算是為難他了啊。
如果換別的執行的話,白興許還會不給面子,但聽說是阿蕾奇諾和哥倫比婭后,他跟著自己的下屬一起上來了。
「這商船,坐著還習慣嗎?」
白上來后,阿蕾奇諾也沒有跟他客氣,手跟他打了個招呼詢問道。
隨意的擺了擺手,還不能說話的白直接走到了達達鴨的邊,給哥倫比婭和阿蕾奇諾倒了杯熱茶,算是和們打過招呼了。
說實在的,和阿蕾奇諾的軍艦相比,這艘商船坐著其實還算可以。
或者說要舒服的多。
畢竟和軍艦相比,商船更多考慮了隨船人員的舒適,床也的多。
就是沒有太多的安全。
「茶水就不必了,今天是來送你的,不適合拿你的東西。」
和哥倫比婭端起來杯子就喝的行為相比,阿蕾奇諾表現的就謹慎的多,不聲的把杯子往白那邊推了推,出聲解釋道。
現在整個至冬國,敢這樣喝白給的東西的人,估計也就哥倫比婭了吧?
「之後你要和達達利亞一起去璃月嗎?」
普契涅拉只是說了白要和達達利亞一起走,但卻並沒有明說他們要去哪裏。
畢竟他只是在找借口把這兩個惹事給送出去。
不過阿蕾奇諾會這麼問,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
如果白去某些比較順路的地方,倒是不介意做些順水人,讓自己的船隊幫忙護送一下。
主要還是比較了解白的格。
把白給送出去,是普契涅拉做過的最正確的事之一。
但在這件事之中,他也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那便是讓白在三天之離開。
三天啊!整整三天啊!
如果這三天白到搞事還好,偏偏這三天風平浪靜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也就意味著......這三天裏,這貨絕對在憋什麼大招。
過來,就是想向白釋放自己的善意,順便在白這裏底。
看看這傢伙是不是在這三天裏又搞了個什麼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