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張開。」
看著坐在眼前的黑男子,醫生看起來有些又驚又怕。
家人們,誰懂啊,我今天正在給病人看病呢,一個沉默寡言的傢伙忽然帶著一幫子愚人眾闖了進來。
進來就進來吧,他二話不說就拿筆寫一些連我都看不懂的字,堅持要讓我看病。
天地良心,他的簡直比我還要健康,我咋看?
隨便編一個病吧......我也不敢,畢竟對方是愚人眾,我若是騙了對方,估計在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混不下去了。
不編吧......我又找不出對方到底哪裏病了,萬一再被扣上一個庸醫的帽子,那可就完犢子了。
看著對方配合自己張開之後,醫生再次平定了心神,開始檢查起了對方口腔的況。
因為據對方一直都沒有說話這一點來看,他應該是嗓子出現了什麼問題。
但檢查之後,他卻又沉默了。
不管怎麼看,對方的聲帶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就是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
最重要的是,對方不僅僅是嗓子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的裏甚至連一些最基礎的啊、喔、額都發不出來。
連吧唧都沒有聲音。
不然的話,他還以為地方是故意來找茬的呢。
「這位大人,這已經不是醫學能夠理的問題了,我建議您考慮一下神學。」
知道了白大概的況之後,醫生了零下幾十度被熱出的冷汗,出聲說道。
白:「???」
啥玩意兒?你讓我考慮啥?
「我的意思是,也許您可以向冰神大人祈禱一下,興許神明聆聽了您的心愿,就會幫您治好。」
注意到白的眼神之後,醫生趕解釋道。
白:「......」
醫生會這麼說,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白的這種況,別說是他了,就算再來幾個醫學界的泰斗,也只能是興嘆,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神醫難治白之軀啊。
為了讓對方不再去禍害自己的同事,也為了自己著想,他只能試著把鍋丟給皇大人。
但他也許沒有考慮過一件事,白會出現這種況,會不會就是因為冰神在作祟......啊呸!神明大人的事,怎麼能用作祟來形容呢?
這得恩賜!
白基本上已經明白自己的況了。
其實他會來看醫生,也有一種病急投醫的覺。
萬一能治好呢?
但現在看來......這條路是沒有辦法了。
揮揮手,把自己找來的愚人眾下屬給遣散之後,白開始自己琢磨起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了。
比如......
【系統,統子,統阿姨,能聽到嗎?】
白會對方統阿姨,是因為對方的聲音是一陣清冷且機械的聲。
就和那句耳能詳的【家人們,誰懂啊!】的聲音差不多。
可惜,面對白的呼喊,系統並沒有給予相應的回答,沉寂的就好像它本不存在一樣。
思索片刻后,白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他試探的在心底呼喊了一聲。
【統姐姐?】
【說。】
白:【.......】
嘖,按理說能為所謂的系統,再不濟也應該是活了幾千上百年的老妖婆吧?居然還敢以姐姐自居?
何不以溺自照?
【我現在說不出話了,能幫幫忙嗎?】
張開,嘗試著用十分文明的語言說出了幾句不短的長話,白無奈的攤了攤手。
【能幫忙,不過需要一些東西。】
雖然還是沒有任何可言的機械音,但現在系統和白對話的時候,是越來越智能了。
至不會像以前一樣,就是一個人工智障。
【說說看,要什麼?】
至冬本來就是白的主場,不管系統要什麼,只要是至冬有的,憑藉他愚人眾執行的地位,他就不信他拿不到。
就算是丑角來了,也攔不住他。
【冰神的神之心。】
【.......】
白嚴重懷疑,對方是不是能聽到自己和它對話之外的心聲。
不然咋這麼能挑呢?
【比起把皇的神之心過來給你,我覺得把你獻給皇的功率會更高一些。】
【你的況正是冰神的權柄所致,需要使用神之心來解決,有什麼問題嗎?】
面對著白的質疑,系統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看來之前它向白索要神之心,白卻一直在拒絕的舉,讓它很是不高興。
【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白有些不是很甘心,便出聲詢問道。
倒不是說他不到皇陛下的神之心,只要他想出手的話,以他的手段,就算是皇的都能輕鬆搞到手。
畢竟他皇東西也不是第一次了。
問題是神之心和別的東西不一樣,現在還沒到和皇翻臉的地步,他也沒有理由去這麼做。
雖說他只在乎過程而不在乎結果,但如果他了神之心,不僅不會給他帶來任何的樂子,反而會讓他為很多人眼中的樂子。
這種虧本的買賣,他可不想去做。
至於去借皇的神之心......
且不說讓他說不出話來的本就是皇,自己若是借了神之心還不回去的話,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沒有,解鈴還須繫鈴人。】
系統冰涼的話語就像是至冬的一盆冷水,把人澆的心涼。
【那我還是乖乖做一個善良的小啞吧。】
得到了系統肯定的答覆之後,白並沒有如同系統想像中那樣支棱起來,而是選擇了擺爛。
不過擺爛歸擺爛,他可沒有完全相信系統的話。
說不準對方就是為了神之心,專門借這個機會鞭策他,讓他去幹活呢。
畢竟這傢伙已經不止一次暗示他,讓他把神之心給吸收掉了。
【......】
面對著白這種擺爛的行為,系統選擇了沉默。
估計又去修bug了吧。
至於白本人......沒有了之後,樂子也了一大半,他已經沒有閑心去找別人麻煩了。
權衡之後,他決定再去公那裏一趟,看能不能探探他的口風,至要搞明白皇大人這麼做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