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安寧的日子,僅僅持續了幾天。
之後,嚴知返開始早出晚歸,白天幾乎看不到他人,晚上沈婠睡了他才回。
每次也只在床邊站上片刻,什麼也不說,什麼都不做,便轉離開。
沈婠聽見關門聲,猛地睜開眼,起走到窗邊,一眼去,平靜的海面波瀾不興,月涼涼傾灑而下。
沙灘也呈現出淡淡的黃。
寧寂,卻也空曠。
不見船隻,也沒有快艇。
沈婠垂眸,斂下眼中不太明顯的失,轉躺回床上。
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沈婠醒來,仍然不見嚴知返。
如今,的活區域已經擴大到整座城堡。
沈婠喜歡大廳那組沙發,正對落地窗,窗外就是湛藍無垠的大海。
正午,燦爛。
嚴知返披著一暖進門,到客廳跟打過招呼之後,抬腳便進了廚房。
沈婠看見了,不是船,也沒有快艇,更不存在另一座中轉島,而是——
直、升、機!
難怪看不見船……
半小時后,男人從廚房出來,「婠婠,吃飯了。」
飯後,沈婠在花園小憩。
嚴知返去看仙人掌。
夜,他繼續外出,直到凌晨三點才回。
這次,沈婠清楚聽見了螺旋槳的聲音。
連續幾天,嚴知返出現的次數越來越,每每回來臉上都掛著疲憊,像繃的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
是夜,月皎潔。
房間門從外面輕輕推開。
嚴知返抬步,像往常那樣停在床邊。
燈下,人雙眼閉,睫又濃又,安靜的樣子遠比醒時溫順。
越看,越是貪婪。
越近,還想更近。
這一刻,嚴知返突然不想再保持清醒。
那些所謂的「自持」和「高傲」在心的人面前,通通變得不堪一擊。
他想,即使得不到的心,也至擁有過的人。
嚴知返掉外,開始解襯衫,眼底的火越燒越烈。
沈婠忍無可忍,猛地睜開眼:「夠了。」
他作一頓,笑容悄悄爬上角:「我知道你沒睡著。」
沈婠目防備:「你想做什麼?」
「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搖頭:「上輩子的沈謙從來不會用強。」
「哦?那他會怎麼做?」
「像馴服烈馬那樣,讓人心服口服。」
「可惜,我已經不是上輩子的他,準確來講應該說,不全是他。」
沈婠眸微沉:「但有些東西不會變,比如,那個人刻進靈魂的自尊,以及不屑勉強,尤其是勉強人的高傲。」
「呵呵……」他笑了,「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停手?」
男人解開最後一顆紐扣,欺而上。
沈婠躲開,滾到角落裏,後背抵著牆,臉上卻並無太多驚慌。
「嚴知返,兩世的相,你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我並不在意,今天換任何一個男人用同樣的手段和方式都能得逞,所以,你跟他們並無區別。是你也好,其他人也罷,我不介意,更不在乎,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我可以躺平任你置,絕不掙扎反抗。」
男人聞言,驟然一僵。
你跟他們並無區別……
是這樣嗎?
對上沈婠沉靜的雙眼,他知道了,就是這樣!
人清澈的瞳孔映照出自己狼狽的模樣。
嚴知返再也待不下去,轉,落荒而逃。
地上是他來不及帶走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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