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咳咳咳……為什麼安家沒有收到消息……但一個月前,他確實來過……咳咳咳……」
權捍霆眸一暗:「你說,他來過這裏?」
「是!」
「不可能!」安家的報網不會出錯,即便他閻燼有天大的本事,一旦有所行,就絕不可能逃監視。
屏顯老淚縱橫:「我說的句句……咳咳咳……屬實!絕對、沒有撒謊!」
權捍霆眼底掠過一道厲芒:「你如何確定那人就是閻燼?」
「三年前,他找上門的時候,我見過……咳咳咳……這次,他和三年前一樣戴著面,用當年的事威脅我,必須配合他,否則就殺盡我嫡脈子子孫孫,一個不留……」
「我是被的,我本沒得選……咳咳咳……」
權捍霆心中約生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面上卻分毫不顯:「他這麼做是為什麼?」
屏顯渾濁的老眼一滯,徹底愣住。
是啊,閻燼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布這樣一個局?
鋌而走險與權捍霆為敵,卻還是將「骨針」給了他。
「我、我不知道……」
「蠢貨!」
屏顯不知道,但權捍霆知道,那個人是為了——
這時,凌雲匆忙,神驚慌:「爺……」出事了!
沈婠乘坐的直升機已經無法利用雷達追蹤運行軌跡,也就是說,直升機早已不在飛行狀態,要麼降落,要麼……墜毀!
權捍霆瞳孔一,咬牙關直至嘗到腥味,才勉強抑制住心的悸:「走。」
楚遇江:「那屏家……」怎麼理?
「其罪——當、誅!」
「是。」
……
出了茶園,三人上車。
權捍霆:「去直升機訊號最後出現的地方。」
楚遇江對著電腦一通敲打,半晌:「……沒出南省,在東北邊一林地。」
凌雲立馬調轉方向,朝東北方向駛去。
三小時后。
距離林地兩千米的曠野上,一架直升機停駐此。
機完好。
三人見狀,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上前,拉開艙門。
「婠婠……」
然而沈婠並不在裏面。
凌雲搖醒二子,「……出了什麼事?」
楚遇江則繞到另外一邊檢查三子的況:「……兩刀傷,不算嚴重,後腦遭重擊,出現暈厥。不醒。」
駕駛位上的暗七沒有大礙,已經醒過來。
輔一抬眼便對上權捍霆因怒極而泛紅的雙眼,「霆爺……」
「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劫機!」
權捍霆眼神一:「誰?」
「不知道,他戴著面,和夫人應該是舊識。」
「為什麼這麼說?」
暗七眼神發涼:「原本……我們都活不了,是夫人開口,他才放過剩下的人。」還有這架直升機。
二子將護在懷裏的冷凍鋁箱給權捍霆:「骨針,還在。」
權捍霆垂眸。
二子:「也是小姐開口才留下來的。」
楚遇江皺眉:「閻燼到底什麼意思?」
劫機只劫沈婠,不僅留下活口,還留下救命的針。
這一切太詭異了……
「不是閻燼,」權捍霆突然開口,眼神沉暗,「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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