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看著被白按在地上,如同待宰的羔......鴨一樣的達達利亞,阿蕾奇諾後知後覺的走進了雜間,順便還把房門給帶上了。
「按住手!對,就手腕!讓他用不出力道。」
在阿蕾奇諾的幫助下,達達利亞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辦法。
再怎麼說,也是兩個執行同時出手,而且還是襲。
除非他使用魔王武裝。
否則斷然沒有掙的可能。
看著達達利亞竟是有使用魔王武裝的跡象,白也不打算跟他磨嘰了。
「嘗嘗這個!」
「梆——」
梆的一聲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原本哼哼唧唧的聲音也消失了。
只剩下某個果子滾的聲音。
「他不會死了吧?」
看著趴在地上沒有任何靜的達達利亞,阿蕾奇諾出聲詢問道。
雖說據掌控的報,白敲人時特別有分寸,但親眼看著那一擊落下,著那種力道,總覺得達達利亞可能會被他們兩個聯手送走。
「放心,問題不大,頂多也就是醒來後頭有點暈而已。」
將手裏門板一樣的老狼抓小鴨之劍扛在了肩膀上,白做出一個ok的手勢,出聲說道。
末了,他也沒有忘記補上一句。
「頭暈是很正常的況。」
阿蕾奇諾:「......」
達達利亞會被白用這種方式給到,還真就不冤。
他可以說是被對方得十分徹。
比如稱呼方面。
每一個執行對於手下對自己的稱呼,都有所不同。
比如債務理人喜歡稱呼白為教,其他執行的手下則更多稱呼其為執行大人。
經常跟達達利亞混跡在一起的白,很清楚他的手下會怎麼稱呼他,所以才沒有讓他起疑心。
更重要的,還是他對於達達利亞心思的揣。
據船上的人員調,以及達達利亞的況,他推斷出這傢伙必定下達了某些類似於搜查他或者搜查和他有關的品的命令。
所以剛才阿蕾奇諾敲門后,說出的是那句十分籠統的【您吩咐的事已經辦妥了。】
無論達達利亞下達了什麼命令,只要他下達了命令,那麼這句比較萬金油的回答都能應付過去。
總結一句話,達達利亞被白以及阿蕾奇諾這兩個腦子的傢伙狠狠的戲弄了一番。
但結果總歸是比較好的。
白剛才用的力氣,幾乎和當初敲諾艾爾時的力道差不多。
以他現在的神狀況,睡個三天三夜沒有任何的問題。
如果不是怕他死,白能讓他睡更久。
......
雪還在下著,積雪堆在窗枱之上,在燈下似乎閃爍著某種芒。
和屋外的寒冷不一樣,屋裏的況就要好上很多了。
燃燒的壁爐,再加上類似於暖氣一樣的存在,讓屋子裏的溫度十分怡人,甚至比銀的山還要舒適。
「事就是這樣,公大人。」
半跪在桌子前,看著那名拿著羽筆寫寫畫畫的老者,這名穿愚人眾制服的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公,是愚人眾執行里最年長的一位,同時也是至冬國大名鼎鼎的市長。
毫不誇張的說,他是皇治理至冬國最得力的幹將。
沒有人知道他的年紀到底有多大,每一名至冬國的居民從懂事起,就已經聽說過這位市長的大名了。
他在執行中的資歷,甚至比【】哥倫比婭還要高,是名副其實的元老級別的存在。
「也就是說,白會搭乘阿蕾奇諾的船回來嗎?」
手中的羽筆頓了頓,公抬起了頭,看向了眼前的手下。
「是......是的,據僕人大人傳回來的消息,他們兩個已經會和了。」
著公的目,這名愚人眾再次低了頭顱,出聲說道。
明明公的目並沒有什麼侵略,但他卻有一種不過氣的覺。
「也好,有阿蕾奇諾看著他,我也能放心一點。」
阿蕾奇諾是個利益主義者,對於自己的東西有著病態般的掌控,雖說加愚人眾是想依靠皇大人的力量復仇,但對於至冬的忠誠卻是毋庸置疑的。
和近些年越來越放肆的白相比,卻是沉穩的狠。
如此一來,就不怕白半路上又失蹤了。
「斯卡拉姆齊那邊的況如何了?」
聽完白的事,他也沒有忘記打聽一下散兵。
散兵居然得到了一枚神之眼,這是讓很多人始料未及的事。
之前從至冬離開之後,他直接去了稻妻,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
「不清楚,我們的人應該是確確實實聯繫上了他,但是他並未給出任何回應。」
散兵,是他們這些當下屬的人最不想打道的一個。
在其他執行的手裏,要麼過得很是舒坦,要麼死的沒有任何痛苦。
唯獨散兵,那可是和神的雙重摺磨。
沒有一點特殊的好,都不好在他手下做事。
「他會如此有恃無恐,多半和多托雷有關係、」
低下頭看了看手中正在批示的文件,公冷笑著說道。
說真的,別看他在白以及達達利亞面前表現的多麼友善,在政界爬滾打這麼多年,他若是沒有一點手段,怎麼可能會坐到這個位置?
他可是比有著魔之稱的羅莎琳還要心狠手辣。
「說起來,羅莎琳犧牲在遙遠的蒙德,我們市政廳是不是也該表示一下?」
不再去管多托雷和斯卡拉姆齊的事,公拿起了桌子上剛才在批示的文件,在手上抖了抖,出聲說道。
琥珀的眸子中,似乎帶有些許的戲謔。
「公......公大人您做主就好。」
咕嚕一下咽了咽口水,明明屋裏的溫度十分怡人,他卻出了一的冷汗。
在這位市長大人面前,他們這些做下屬的可不敢說。
一句話說不好,就很有可能會被以任何理由給沉到海里。
「停工緬懷如何?當初我可是跟白說過,如果他死了的話,就停工三天慶......默哀。再怎麼說,羅莎琳也是執行之一,至也值得半日的停工緬懷吧?」
說到這裏,公將手中的文件了一團,再次拿出了新的紙張,開始這種上面寫寫畫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