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的是。」
眼中出了些許思索的神,阿蕾奇諾說道。
和達達利亞的關係並不算好,之前也很和其打道,所以剛才流的時候才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達達利亞的異常。
只以為達達利亞那小子只是想藏上傷的事,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現在想想,對方當時的表現的確有些不對勁。
就算是傷了,以他的格,也不會那麼小心謹慎吧?
但他卻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不時的朝著四周看上幾眼。
「剛才我去達達利亞那裏時,本來打算做很多事的,不過一個小發現讓我改變了主意。」
俗話說的好,賊不走空。
白雖然不是賊,但他比賊還要過分。
他是土匪。
從來都不,都是明搶。
以他的格,別說屋子裏的東西了,地板他都摳掉一層一起帶走。
但看到那些被達達利亞用剩下的藥時,他改變了主意。
「我在璃月的時候,曾經給他留過一份提神醒腦的藥,我去除了大部分的辣味,但是我保留了一部分絕雲椒椒,我覺得保留一部分辣的味道,才能更好的起到提神醒腦的作用。」
「也就是說......他把那份藥用完了?」
阿蕾奇諾也是個聰明人,據白的格以及這份藥的描述,很清楚這份藥更多是白整達達利亞的道。
如果真是用來整蠱的道,那東西有多辣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肯定和白的日落果不遑多讓。
「沒錯,我原本以為他會丟掉,可我卻發現那份藥被他使用的只剩下了一點點。」
也正是因為這個發現,讓他臨時改變了主意,選擇什麼也不做。
但他為了確定達達利亞的狀態,特意在很多地方留下了自己的氣息,甚至還留下了一顆日落果。
回到阿蕾奇諾這邊之後......他就開始展開知力,觀察達達利亞的況。
事果然如同他預料的那樣發生了。
「你知道以前達達利亞察覺到我的存在之後,會怎麼做嗎?」
看著後方達達利亞的船隻,白說道。
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他的臉上出了些許的笑容。
「怎麼做?」
阿蕾奇諾只知道達達利亞對於白是十分的鍥而不捨,甚至為了和白打一架,不惜搶了原本屬於白的璃月,將其到了稻妻。
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還真就不怎麼清楚。
「哪怕是了傷,除非是到了會影響到生死的程度,否則他會不管不顧的把我找出來,十分興的塞給我一把武,大喊:【賽高泥high鐵鴨子噠!】,可是現在呢?」
現在,在船上的達達利亞就像是一隻驚弓之鳥一樣,在察覺到白的存在之後,以一種十分謹慎的方式排查著白的存在。
這不是達達利亞的風格,也不像是他會做出的事。
他的風格很簡單,無論是敵是友,先打一架咱再說,打完再去細分恩怨。
能打過他就是好哥們,打不過只能下輩子見。
就算打架沒有用,他也會十分固執的先打上一架,再去腦子想辦法解決問題。
總之,我自己爽了再說。
可現在的達達利亞.......風格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要麼,船上的達達利亞並不是真正的達達利亞。
但能被白的氣息給折騰這樣,並且隨還攜帶著白送給他的藥,這種可能很低。
「所以......」
抬起頭,看向了白,阿蕾奇諾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所以,達達利亞一定是在層巖巨淵下面經歷了什麼,迫不得已之下才改變了自己的戰鬥方式,並且在離開那裏之後,還一直保持著神繃的狀態。」
換言之,達達利亞現在就是弓上面那繃著的弦,就算離開了層巖巨淵,這弦也沒有放鬆下來,並且越綳越。
如果再讓他綳下去的話......可能要出大事。
「很不錯的分析。」
阿蕾奇諾很是配合的鼓了鼓掌,這樣的白,再次讓想起了曾經為債務理人的白。
看來這傢伙並沒有丟了當年的本事,只是沒有了束縛之後,解放了本罷了。
「那麼,你打算怎麼理呢?」
「還能怎麼理,給皇理唄。」
聳了聳肩膀,白一臉無辜的說道。
達達利亞到底是因為什麼變這副模樣的,他暫且還不知道,他可不敢貿然出手。
不然的話......博士的切片、羅莎琳、再加一個公子,他在愚人眾之中可真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白的風格是什麼?他的風格是自一派,就算是他們這些最擅長揣心思的執行,也揣不他在想什麼。
因為他們本不知道他們揣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白這傢伙特意讓他們知道的東西。
畢竟這傢伙做事向來沒有任何的章法。
唯一的弱點......或許就是那對孩寬容到極致的善意吧?
「那就放著他不管?」
學著白的樣子,看了看跟在後面的商船,阿蕾奇諾出聲詢問道。
這會兒倒是能看出來一些,白這傢伙裏說著不想管達達利亞,實際上他卻是最擔心對方況的人。
只知道白和達達利亞有一些,只是沒有想到的是,二人的關係竟是這麼好。
看來自己得來的那些報里所寫的容,可以全都作廢了。
不管怎麼看,這兩個傢伙也不像報里所說的那樣,因為一些小事不死不休的狀態。
實際上......
白與其說是在擔心達達利亞會不會死掉,倒不如說是在發愁一件事。
如果達達利亞沒了的話,之後回到至冬,誰來替他擋槍啊?
要知道當年如果不是為了迫白和他打架,他去的就不是原本應該由白負責的璃月,而是「與世隔絕」的稻妻啊。
能被眾人嫌棄到這種地步,他在愚人眾的人氣和白也不遑多讓。
不行,這人必須要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