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將上的繃帶纏好之後,達達利亞靠在了床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他不知道自己的傷勢能不能瞞住所有的同事,至那幾個比較敏銳的傢伙肯定是瞞不住的,但他也絕對不能在別的同僚面前表現出不堪的一面。
至自己外表要看起來很面。
說起這個,他看向了旁邊被油紙包著的東西。
那是一包看起來有些奇怪的末。
之前在璃月的時候,白曾經見過他一面,也許是看出了他的異樣,那傢伙當時隨手贈送了他一包據說是可以泡茶的末。
按他的意思,這是他讓人專門配置的醒腦提神的藥。
其實當初他並沒有將其當一回事,只是隨手裝進了口袋裏。
直到有一次,他實在是睏倦的厲害,就試著泡了一包。
然後......
給力!
白出品,必屬品,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那種睏倦的覺,當時就被消除的一乾二淨,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字。
辣!
之後的幾天裏,上廁所這件原本稀鬆平常的事,就為了他的噩夢。
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把他這個執行折磨的要死不活的。
原本他還以為這所謂提神醒腦的藥,是白在整他呢,他還特意找了隨隊的藥劑師,讓其幫忙看一下分。
結果據那名藥劑師的分析,這種藥裏面的確摻雜了大量提神醒腦的藥,是一種用來應對急況的特殊藥。
簡單來說......白並沒有坑他,這真的只是藥而已。
也就是副作用大了一丟丟。
雖說從那天起,他就發誓再也不用這種藥了。
但到了後來,和神的雙重疲倦,再次讓他想起了這被他收起來的藥。
於是,他保溫杯里的枸杞子就變了這玩意兒。
雖說一直在節省,但用到了現在,大概只剩下一次的劑量。
這次回來,是因為羅莎琳的葬禮,而葬禮頂多也就兩三天左右,而這種藥的生效時間,剛好就是三天左右。
嗯,足夠了。
說起羅莎琳,達達利亞又想起了愚人眾里一直都在流傳的那個傳聞,的死是因為白。
如果換另外一個人,比如博士,達達利亞倒不會懷疑。
可白殺死羅莎琳什麼的......有些太過於離譜了吧?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兩個傢伙的關係好像還不錯,甚至連吵架都很有過。
這其中......應該有什麼吧?
不過從那張不知道從哪裏流傳出的照片可以看出,羅莎琳口上著的那把刀,明顯就是白使用過的。
這一點是無法解釋的。
嗯,至達達利亞是這麼認為的。
因為一些白不想告訴他的原因,迄今為止他都還不知道白逆刃刀的效果,不然的話......他應該就會清楚當初為什麼白傷的那麼重居然還沒死。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層巖巨淵,博士掌控的逆刃刀的線索也傳不到他這裏,如果不是羅莎琳的葬禮實在是比較重要,恐怕他還是不會離開那裏。
對於喜歡戰鬥的他而言,那裏簡直就是樂園啊。
「咚咚咚!」
就在達達利亞思索有關白和羅莎琳的事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什麼事?」
坐起穿上服,把上的繃帶遮掩好,順便再把藥收了起來,達達利亞出聲詢問道。
「公子大人,後面有一艘船接近了我們,從對方傳來的信號來看,似乎是僕人大人的船隻。」
門外傳來了先遣部隊那甕聲甕氣的回答。
「僕人?」新筆趣閣
居然能在這種地方遇到僕人的船,達達利亞還是意外的。
不過仔細想想,這個時候無論是在哪裏的執行,都要往至冬趕,會遇到似乎也是理之中的事。
只是有一件事他不是很明白,這條航道好像是璃月和蒙德那邊的吧?怎麼會在這裏遇到呢?
「要和僕人大人打一聲招呼嗎?」
「好,安排一下吧。」
其實這種時候他並不是很想去見僕人,因為阿蕾奇諾就是執行里那幾個極數能看穿他偽裝的人之一。
最重要的,還是阿蕾奇諾這人的態度。
他承認,自己會加愚人眾為執行,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
畢竟他最開始就是為了獲取更多爭鬥的機會,才加組織的。
可至他是忠於至冬、忠於皇的。
但阿蕾奇諾就不一樣了。
如果背叛能夠獲得收益,會毫不留地向皇大人揮劍。
的眼裏只有瘋狂。
所以他一直都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不過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明面的社他至還是要維持一下的,這種況下如果不去打個招呼的話,是說不過去的。
傳達完命令之後,達達利亞戴上了自己的面,攜帶上象著著份的邪眼,走出了船艙。
「嗯?」
剛剛出來,他就被後面那艘船上的火給吸引了視線。
是著火了?
不,且不說那邊本沒有慌的跡象,阿蕾奇諾也不可能放任火勢就這麼燒起來的。
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帶著些許的好奇心,兩艘船逐漸的靠近了。
等近了之後,達達利亞才依靠自己那比尋常人要更加遠一些的視力看清楚了船上是怎麼回事。
那所謂的火竟是甲板上燃起的火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火堆上似乎還烤著什麼東西,那香味大老遠就聞到了。
在船上燒烤?
這好像不是阿蕾奇諾的風格吧,這傢伙雖然瘋狂了一些,但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優雅,是不會讓做出如此狂野的行為的。
會幹出這種事的,所有愚人眾之中,好像就那一個吧?
想到這裏,那個一漆黑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嘶!」
倒吸了一口力氣,達達利亞險些給自己一個大子。
想啥不好,為什麼要想這種東西?
晦氣!
看著船逐漸接近之後,達達利亞再次整理了一下上的行頭,做好了過去和僕人談的準備。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在船的另外一邊,一個能讓他在晚上做噩夢的影已經悄悄到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