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補給品方面,關於那些傷的工程師和船員,你也要負債賠償。」
面對白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阿蕾奇諾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
不過裏說的話,卻是讓原本一臉無所謂的白有了些許的反應。
「賠償?」
倒不是說白賠不起,也不是說他不想賠。
就是阿蕾奇諾的態度,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作為壁爐之家的掌控者,手底下並不缺人,所以不管明裏對於手下的態度如何,可實際上並不在乎人員的缺失。
如果在別的地方,這麼說的話,白還覺得是在籠絡人心。
可是這裏......就他們兩個人,阿蕾奇諾也完全沒有演戲的必要。
那為何......
「這裏是大海,人員的缺失對於航行而言,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尤其是那些工程師,我不希再有類似的事發生,知道嗎?」
也許是看出了白在想些什麼,阿蕾奇諾一手撐在桌子上,另一隻手則一把抓住了白的領子,往自己這邊扯了扯。
在燈的作用下,的整個臉都籠罩在影之中,只有那個略顯詭異的x異常的醒目。
「ok。」
對於這種略帶有侵略的行為,白並沒有做出反抗。
當然,並非是所有人都會有這種特權。
換一個人的話......估計已經挨揍了。
「這幾天安分點吧,到了至冬,可有你頭疼的。」
鬆開了著白領子的手,阿蕾奇諾關上了燈,留下這麼一句話,離開了「審訊室」。
的這番話,倒不是在嚇唬白。
羅莎琳的事非同小可,無論是留在至冬的執行,還是在外執行任務的執行,幾乎全都回到了至冬。
如果沒記錯的話......白在執行里的人緣可不是很好。
就算是【隊長】那傢伙,提起白都要拳頭。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毫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領,白說道。
他既然敢回來,就代表他做好了相應的準備。
不就是有可能被十個執行外加一個皇一起為難嗎?虱子多了不怕咬,有什麼大不了的?實在不行咱就溜走唄。
能回來已經是給足他們面子了。
現在......他反倒應該為另外一件事頭疼了。
......
海水沖刷著船隻,發出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音。
清爽的海風迎面吹來,給人一種十分舒適的覺。
雖說從外觀來看,這艘船隻是一艘普通的商船,實際上無論是人員配給還是攜帶的武,都是戰艦那個級別的。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它闖稻妻的海域,在雷電將軍不出手的況下,可以輕輕鬆鬆殺幕府軍和海祈眾兩方。
這不僅僅是科技與狠活方面的碾,也是軍事素質方面的吊打。
沒有任何的保護,白就這麼大喇喇的坐在甲板的邊緣,手裏拿著像是桌子一樣的東西,上面綁著一麻繩。
好像是在......釣魚?
請原諒我加了個問號。
因為就算是狐貍本人,也不理解他的這種行為。
畢竟沒有人會拿著一桌子,綁著一麻繩去釣魚吧?
在他的後,則兢兢業業站著好幾名愚人眾的下屬。
雖說白一再重申,在這艘船上的時候,最大的是阿蕾奇諾,平時當他不存在就行。
但他說他的,愚人眾可不敢真按他說的辦。
再怎麼說,他也是眾人的上司啊。
但在白後站一會兒后,這些愚人眾下屬頗有一種哭無淚的覺。
其實這種況,他們這些當下屬的應該從另外一面跳下去,然後在領導的魚鈎上掛上一條魚,假裝是魚咬了鈎。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本做不到啊!
且不說他們的這種行為到底能不能瞞住這位知力超強的執行大人,就算白不在意,他們也本掛不上。
因為......麻繩
他就這麼直接把麻繩丟了下去!
你好歹掛個啥東西啊,船錨也可以啊!
他這麼做不僅把魚整不會了,他們這些當手下的同樣被整不會了啊。
他們甚至恨不得跳下去把自己給綁到上面。
「唉.......沒魚啊。」
一手拿著桌子,一手托著下,白悶悶不樂的嘆了一口氣。
愚人眾:「......」
這些人能跟阿蕾奇諾在一艘船上,除了他們的能力獲取了執行的信任之外,也有他們會哄領導開心的緣故。新筆趣閣
可是現在......他們頗有一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覺。
想拍領導馬屁,結果領導把臉過來。
這讓他們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
就特難。
「執行大人,您說會不會是魚竿的問題?要不然我給您換一?」
終於,一名手下鼓起勇氣走上前,直接點出了關鍵所在。
這樣既沒有掃了白的興,也能把白手裏的「魚竿」給換掉,簡直兩全其。
「不用,我釣的又不是魚。」
盯著波濤洶湧的海浪,白頭也沒回的說道。
「......」
剛才還說沒魚呢,現在又說掉的不是魚。
領導的心,真是比這片海水還要深啊。
「來了!」
原本站在他後的下屬還在考慮要不要再作死一次,結果卻發現白忽然眼前一亮。
他第一時間坐起了,雙手把住了桌子,使勁往上一拽。
「嘩啦——」
隨著麻繩的綳直,一隻渾上下長滿了珊瑚,看起來像是海一樣的東西被他給拽了上來。
但這隻海,可不是一般的大。
足足有一個房間那麼大。
「執行大人!小心!」
這個時候,這些做手下的也顧不上去想為什麼這玩意兒會咬麻繩了,他們的第一反應是護住白。
沒有毫的慌,白抬手掏出了自己的匕首,指向了還未落下來的大海。
隨著匕首一陣的變幻,火麒麟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扳機扣,一道碧綠的線直接穿了大海那厚重的外殼,將它打了個對穿。
在悲鳴聲中,氣勢洶洶的大海重重的落到了水裏,徹底沒有了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