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吻和以往都不同，細膩、溫，總覺吻自己的男人發生了某些變化，細細琢磨又不知道變化在哪裏。

很快，宋羨魚漸漸化一灘春水，任人圓扁。

季臨淵抱起在床上，棕櫚床發出輕微一聲響。

這次沒有疼痛的煎熬，宋羨魚伏在枕頭上，難忍時咬住了枕頭，把所有聲音都堵在嗓子裏，可到最後，還是忍不住低低發出了嚶嚀。

如同上次，季臨淵採取了保護措施。

有些疲力竭，宋羨魚很想就這麼睡過去，躺了一會兒，起忍著的不適去衛生間洗澡，溫度適中的水沖刷在軀上，低頭見滿的吻痕，忍不住紅了臉的同時，心底也生出迷茫。

外面響起男人接電話的聲音，聽到那句：「我馬上過去。」宋羨魚心底那不確定加倍。

洗完澡出來，季臨淵已經是一副冠楚楚的模樣，正站在茶幾那邊戴腕錶。

經歷昨夜那場，他的服依舊板正括，分寸不一如他本人。

「現在要走嗎？」宋羨魚一開口就問了句多餘的話，頓了一頓，說：「我給你做早餐，吃完再走吧。」

說著打開冰箱，裏面空空如也。

「……」忘了冰箱早就空了，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那份揚州炒飯還好好地在餐桌上。

合上冰箱，宋羨魚笑得尷尬，「您還是回去吃吧。」

季臨淵看著，「今天上班？」

宋羨魚心不在焉點點頭，「請了好幾天假，今天要過去。」

「如果覺得累，可以再請一天假。」季臨淵穿好皮鞋，撈起沙發上的西裝準備走人，「你昨晚沒睡好。」

這話聽著沒什麼，結合昨晚景，卻人臉紅心跳，宋羨魚撇開眼不看他，「您不是有事，快走吧。」

季臨淵抬手把耳邊翹起來的一撮頭髮刮到耳後，聲調諄諄教誨：「過幾天就開學了，工作的事放一放，目前還是學業要。」

男人突然主親近，宋羨魚反倒有些不習慣。

「我知道了。」隨口應了一聲，再次攆人：「您快走吧。」

把人送到門口，季臨淵沒急著出門檻，低頭俯視雙頰微紅的小丫頭，「以前也不見你對我這麼客氣，怎麼現在反倒恭恭敬敬？」

宋羨魚覺得季臨淵今天的話有點多，還奇怪。

「哪有。」微微一笑，出角淺淺的梨渦，說：「我對您一直很尊敬。」

季臨淵也不與爭辯，態度耐心，像和藹的長輩包容小輩那般，「好好休息。」

說完這句，他轉。

宋羨魚心底空落落地難，沒忍住開了口：「我們……」可有些話終究沒問出口，話到邊又變：「您開車慢點，再見。」

嘭！

門在季臨淵眼前關上，他盯著門板看了會兒，薄微微一勾，不是那種應酬時客套的假笑，而是發自心的，連眼眸中都染了淺淺的笑意。

雖然轉瞬即逝。

等電梯的空當，他給洪姨撥了個號碼，吩咐了幾句話。

掛掉電話時恰巧電梯在這一層打開，裏面已經有幾個人，其中有年輕的，瞧見季臨淵，眼神不由得追隨在他上。

許是單，出了電梯后尾隨在季臨淵後，瞧見季臨淵拿車鑰匙開了輛白路虎，快步上前，「冒昧打擾一下，我有點急事，不知道你能不能開車送我一下？」

長得漂亮，打扮時，搭個訕的自信還是有的。

誰知?——

那位看著穩重紳士的男人淡淡地瞅了一眼，像是沒聽見的款款請求，一句話都沒說，直接上車揚長而去。

這麼直白的無視，比開口拒絕更人難堪。

……

宋羨魚靠著門板聽外面的腳步聲遠走，心神放鬆下來后發現自己頭重腳輕，顯然是縱慾過度的後癥，給柳沁雨打電話請了半天假。

掀開空調被準備補眠，卻被淺藍床單上一抹暗紅吸引了視線，想到昨晚那人進來時的那陣撕裂痛，還有他當時盯著的那眼神，沉著冷靜中帶著一看不懂的緒。

忍著疲憊把床單扯下來，在盥洗臺乾淨那抹暗紅和幾粘的痕跡，然後塞進洗機。

取出乾淨床單重新鋪上，宋羨魚倒頭睡下。

昏昏沉沉之際，接到季司晨的電話。

「晚上的飯局別忘了，這次我單獨約了元董，你一定要把握機會……」

宋羨魚聲音含糊不清，「對不起，我不會去見他了。」

說完直接掛了。

季司晨再打電話來，宋羨魚把手機調靜音。

迷迷糊糊剛要再次睡，門鈴又響。

宋羨魚躺了好一會兒才拖著無力的去開門，習慣先問了聲：「誰呀？」然後從貓眼去看。

不等看清是誰，門外傳來一道很顯年紀的聲音：「我家先生讓我過來給你送點吃的。」

門外站著位上了年紀的阿姨，手裏拎著大大的超市袋。

宋羨魚開了門，疑地看著門外人，「你家先生哪位？」

「季臨淵。」洪姨抬頭瞅見宋羨魚，明顯愣了一下，「是你？」

宋羨魚也一愣，依稀想起那次季臨淵住院，在病房見過這位阿姨。

－－－－－－題外話－－－－－－

忽然發現小可送了好多道，某瑤低頭撿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