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志上寫著,長留州同樣是中原九州之一,不過位于大靖的東北地域,極寒之。
那地方幾百年前還是個小國,被太祖皇帝兄弟倆打了下來,納大靖國土。
當地人較為野蠻彪悍,族人不服管教,時常發生暴,數次殺害任命的員,對大靖寧死不從。
太祖皇帝便保留了當地人作為州的統治者,只需要向朝廷供奉,接調兵遣將。
所以,直到今日,雖然長留州被歸為中原九州之一,但依舊保持了一定自治權。
易凌訣眼看著那馬車離開視野范圍,又道:“應該是長留王家的眷,來參加喜宴的。”
“長留王?”樊梨梨好奇問,“是長留州最大的嗎?”
易凌訣看興趣,多提了兩句,“長留州沒有州牧,長留王的確是最大的。且因為歷史和民族問題,長留王在朝中地位也比老宣王更高。”
樊梨梨若有所思。
既然是這樣,長留王的家眷,一定地位很高吧?
等到琉溪知出來,樊梨梨再隨回客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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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府那邊很忙,還有些賬目沒算完,所以要過兩天才能結賬。
拿不到銀子,只能在京城多待兩日。
琉溪知還是決定去見見端儀貴妃,畢竟以后要想再見面,并不容易。
對琉溪知而言,端儀貴妃不單單是姨母。
雖然稱一聲姑姑,卻比母親更親近。
樊梨梨從空間里取了幾件首飾,其中一件是請明玉堂打造的藍寶石抹額,一并送給端儀貴妃。
當日,易凌訣便去想法聯絡宮里,送琉溪知去見貴妃。
樊梨梨也沒閑著,跑到城外見屠沉。
一見面,自然是往空間里去。
“你說你,既然不能進城,那便不要來了吧,在這荒山野嶺的,待著多不舒坦?”
樊梨梨生怕自家男人著,連忙準備了盛的飯菜。
屠沉毫不客氣地大快朵頤,并道:“我還是不放心,聽說云教也在伺機作,萬一安犀迦南再盯上你,我來不及救。”
樊梨梨癟癟,小聲嘀咕,“要是空間玉佩能把你藏起來就好了。”
屠沉突然放下碗筷,揚眉道:“試試?”
“啊,試什麼?”
很快,樊梨梨就離開空間,而屠沉在空間里待著。
樊梨梨手握玉佩,慢慢移。
以往,假設樊梨梨拿著玉佩,屠沉待在空間里,那麼樊梨梨移不超過五米,屠沉就會被強制彈出來。
但是,樊梨梨估著走了十來米,屠沉竟然還能安然無恙地待在空間里。
難不,空間又升級了?
但明玉堂分鋪的人不了解藍寶石,便請樊梨梨代去。
到了王府,有種是人非的錯覺。
明明昨日送新婦出閣,還喜慶熱鬧,今天卻仿佛是人走茶涼,孤寂冷淡。
樊梨梨見到老王妃時,老王妃也正長吁短嘆,眼地著大門方向,指孫能如往常一般,笑著跑進來。
旁邊的老媽媽見老王妃傷懷,勸道:“姑娘大了,總是要嫁人的,只要大小姐平平安安,比什麼都好,您說是吧?”
老王妃何嘗不知道這個理,但心里頭依舊不好。
又對樊梨梨道:“明玉堂送來的那頂點翠冠,京中貴眷們贊不絕口。老還要你們打造一頂更華麗的,再貴的珠寶盡管用上。”
樊梨梨道:“明玉堂的珠寶,如今以點翠為主,藍寶石也在開采中,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老王妃對那藍寶石印象極為深刻,又覺得冠上的寶石不夠大。
“你們這藍寶石,是出自大靖國土?”
樊梨梨遲疑道:“并非大靖的礦脈,是在海外發現的。”
老王妃心道難怪。
這藍寶石,京城貴婦們從未見過,連古籍里也未曾有記載。
按理說,這麼麗妖冶的寶石,要是大靖有礦脈,早該被挖掘出來了。
老王妃有心在藍寶石變得風靡之前,多為孫囤積原礦。
又問起藍寶石的價格,樊梨梨依照明玉堂的定價報了數目。
這個數在老王妃承范圍之,作為一個見多識廣的老人,深知,這些新的珠寶,剛要起步的時候,正是最便宜的。
只要價值擺在那,將來會越來越貴,然后在某個階段達到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