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闌連廢話都不和說,直接手里長劍刺過去。
徐青禾一個激靈閃避。
功夫不低,但祁闌這一劍卻沒躲開,肩膀被刺中,徐青禾抱臂跳開,“你瘋了!我可是姜意的親生母親,你敢殺我!”
說完,后知后覺意識到什麼。
忽然臉大變,“你給我設套!你竟然給我設套!那石碑可是我與大燕國的皇后與南國的皇帝立下的盟約,你不過是個狗雜種,竟然給我下套!”
徐青禾一把扯出自己的鞭,朝著祁闌就過去。
祁闌只刺一劍。
這一劍,為了一個姜意與徹底一刀兩斷。
后面,祁闌連一個眼神都沒多給。
在徐青禾激怒攻擊過來的瞬間,埋伏在暗的弓弩手直接箭。
攪風云,擾朝堂,想盡手段和他國君王締結關系的徐青禾,瞬間被飛而來的箭羽一個刺猬。
死不瞑目。
卻一個想要等的人都等不到。
想要質問,想要怒罵。
可別說姜意,連祁闌都看不見,就那樣直躺在地上,斷氣。
見姜意?
你配嗎!
至此,徐青禾一黨,被一網打盡。
太子府的院子里,那些與徐青禾一伙的,要麼已經氣絕亡倒在地上,要麼被活捉帶走。
剩下一群人從眾的棒槌,瑟瑟發抖驚恐不寧杵在那里。
眼睜睜看著被人囂著讓祁闌毒害了的太子妃姜意從屋里出來。
“抱歉,讓大家失了,不我沒事,徐記的大掌柜崔世清也沒事。”
姜意旁邊,站著崔世清的夫人趙月兒,朝大家道:“就在昨天,徐青禾帶人沖徐記,刺殺崔世清,幸虧太子殿下帶人及時趕到,救了崔世清一命,那些盼著太子作惡那些落井下石那些被人蠱毫無自己判斷的,讓你們失了,我們好著呢。”
祁闌從后面走來。
“但凡參與今日宮之者,不問份,一律問斬,拿下。”
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更沒有什麼慈悲心。
有的只是鐵手段。
更不要說這是朝代更迭新舊替換的關鍵時期。
“就當是為孤登基,你們祭獻一份大禮了,孤謝謝你們,省的孤再浪費時間清算你們這幫蛀蟲!”
“殿下!”
“殿下饒命啊!”
“殿下我們是被人利用了,臣對殿下忠心耿耿。”
……
凄慘的求饒聲頓時一片響起。
祁闌怎麼會搭理這個。
隨意一擺手,長喜帶人清理現場。
崔世清活著,姜意好好的,這就是反駁徐青禾的最鋒利的一把劍。
至于那石碑。
只要大燕國的皇后不出來證明什麼,只要南國的君主不來強調什麼,誰會相信這石碑真的是徐青禾與那些大佬們締結的盟約。
三日后。
登基大典。
封后大典。
同時同刻進行。
奉天門下,祁闌一明黃龍袍,牽著著袍的姜意,一步一步走過去。
每走一步,祁闌許下一個承諾。
史無前例。
駭人聽聞。
但姜意熱淚盈眶。
“第一次見面,說慕我,我不信。”
“第二次見面,說慕我,我嗤笑。”
“不知道第幾次見面,說不我,我要難死了。”
“這是我好不容易追來的人,這輩子我都會好好珍惜。”
“我祁闌這一生,只姜意一人。”
“生老病死,不會改變。”
“生兒育,相守相伴。”
……
半斤啃著豬蹄,默默轉頭問淚眼婆娑的福寶,“你說,他萬一沒做到,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許下的諾言,將來反悔他可怎麼撿起臉皮?”
福寶抹一把眼淚,瞪半斤,“吃你的豬蹄,我們殿下才不會反悔。”
長喜點頭,十分認可,“就是,我曾經一度以為他這輩子只能和自己的手相依為命了,這種男人,你和他說子貌如花他都問你能吃嗎,一旦看上誰,那就是一輩子,畢竟他不多開竅的。”
一場登基大典,幾家歡喜幾家憂。
刑部尚書:……
戶部尚書:……
工部尚書:……
兵部尚書:……
他倒是趁著登基的好機會哄了一把子心上人,里子面子全讓他占了。
可前幾天大開殺戒,本來就不富余的京,越發捉襟見肘。
可憐天見的,京兆尹現在一個人既要當京兆尹又要當京衛營總指揮還要負責務府刷馬桶的安排!
堂堂刑部尚書,不要斷案還要負責登基大典的禮儀安排,畢竟這個朝廷現在還沒有禮部尚書。
戶部尚書抹抹眼淚,我也不容易啊,一會兒皇后冊封,我還得冒充那個喊話的太監,因為皇上跟前沒有得力的太監,他舍不得閹了長喜,只能讓我去偽裝。
兵部尚書鐵漢落淚,我就更不容易了啊,我堂堂兵部,一會兒要去迎接其他幾國來的使臣。
工部尚書嚎啕大哭,誰有我不容易,我夜里畫皇宮布防圖,白天還要組織學子科考篩選人才,你知道從一群棒槌里篩選出能用的人,有多難嗎!
(這本書寫的磕磕絆絆,到這里,全文結束,謝大家的一路陪伴,后面祁闌和姜意的宮里生活就不寫了,再寫覺不了各種人來搶祁闌……
寶子們,新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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