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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他不可能心動》 第210章 決定

祁闌臉冷下來,“原來特意將臣傳召書房,為的是讓臣來背鍋的,何必呢,直接圣旨一發,說臣凝水鎮一案辦的不利,褫奪太子封號貶為庶人多好。”

祁闌一面說,一面將上太子規制的袍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皇上頓時眼皮一跳,“你做什麼?”

“二皇子說了那麼多,您都不問一句,臣到底也是太子,是儲君,該有的尊重半分沒有,是個阿貓阿狗都能來我跟前呵斥!”

祁闌說完,將上的外袍下,往地上一放。

“臣自知能力有限,讓賢讓位,你們說外面的學子是臣指使的那就是臣指使的,要抓要審還是要殺,隨便。

我母妃已經沒了,我妹妹更是早就沒了。

現在我不過孤家寡人一個,好容易有個王妃,天天被南國公主欺負。

活著有什麼趣!”

祁闌說完,轉就走。

“我就在府中,要殺要剮隨便來!”

皇上心驚跳又怒不可遏,頓時拍桌子,“混賬,你個逆子,你給朕站住!”

祁闌走的大步流星。

皇上怒不可遏,“愣著做什麼,把他給朕攔住!”

戶部尚書驚呆了。

原來這就是太子爺和皇上平時的相模式?

天啊!

這也太......嚇人了。

祁闌才走到門口,便被小侍攔了去路,“殿下!”

侍擋在門口,一臉絕不讓開的樣子。

祁闌回頭,一臉的無可奈何,“你們到底要如何?要我背負所有罪名?我說可以,然后呢?總不能讓我背負所有罪名還要讓我去收拾爛攤子嗎?憑什麼呢?”

皇上看著祁闌,“先帝爺曾經給過你不私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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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尚書:......艸?

世上竟有如此厚無恥之人?

還是皇上?

皇上看著祁闌,那眼睛幾乎要冒刀子。

祁闌一愣,皺眉,“是,這又不是什麼。”

“你的那些私產,這些年給你創收不吧?”皇上冷嗤,“先帝爺真是疼你,那麼多皇子皇孫,他誰都不疼,怎麼就偏偏對你這麼不同呢?又是給兵權又是給私產還指定你為太子?”

祁闌猜不皇上到底為什麼揪著這個不放。

他有私產又不是

看了一眼戶部尚書。

猜測這些話應該和是和戶部有關。

難道......總不能是國庫沒錢了吧?皇上盯上他的私產了?

祁闌心頭冷笑,“先帝爺垂,闌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但說到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若是覺得闌不配,收回便是。”

皇上本來就有奪回的意思。

但是被祁闌這樣直白的說出,登時惱怒,“什麼話!朕回要你的東西?”

說話間,外面一個小侍急急回稟,“陛下,不好了,外面鬧事的學子要砸了國子監!”

“你到底要鬧什麼?”皇上沖祁闌吼,“砸了國子監,你能得什麼好?”

祁闌無可奈何,“當真不是臣指使他們,陛下不信,臣有什麼法子?”

“那你就去讓他們都滾回去!”

“又不是臣指使的,他們怎麼會聽臣的?”祁闌簡直想要徹底甩手不管,真的好心累。

以前皇上還裝模作樣,現在連最后一點遮布扯下來,他徹底放飛自我,連禮義廉恥全都不要了。

“不是你還能是誰?”

祁闌干脆直白的問:“凝水鎮暴,難道也是臣指使的?凝水鎮百姓缺吃喝忽然沒有救濟糧,難道也是臣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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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胡攪蠻纏。”皇上道。

祁闌:......

“隨便吧,隨便如何吧!”祁闌用一種莫大的失看著皇上,“陛下是不是覺得,臣的存在就是一種礙眼,只要臣消失了,你所有的皇子都能一夜之間變得能干又得力。

或者說,臣一直在搗搗鬼破壞陛下的江山。

只要臣消失了,一切就都順順利利了。

臣消失、”

說完,祁闌轉頭,一腳踹向那個小侍。

砰!

一聲巨響,那小侍被一腳踹飛,祁闌直接從書房離開

皇上目瞪口呆看著祁闌的背影,驚得回不過神來。

二皇子囂:“父皇,他也太過分了,完全不把父皇放在眼里!”

皇上憤怒拍桌,吩咐侍總管,“去把他拿下,讓軍將他拿下!”

侍總管不敢耽誤,趕去吩咐。

等到侍總管一走,整個書房只剩下一個無能的皇帝,一個囂的二皇子,和一個被驚得徹底顛覆三觀的戶部尚書。

皇上噴發著怒火的眼睛看向戶部尚書,“你都看到了?這就是先帝給朕立的太子,若不是他,整個朝廷怎麼會現在這個樣子。

國庫又何至于如此虧空。”

戶部尚書:......

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軍得令,前往抓捕祁闌。

可經過之前鎮寧侯府的事,軍早被祁闌洗牌,眼下軍統領是祁闌的人,祁闌直接暢通無阻的廝殺了出去。

他原想著要等皇上下令他再去漠北。

但是沒想到皇上能厚無恥到這一步。

凝水鎮這麼大的案子,災民暴被武力鎮,這樣遭天譴的罪名,皇上竟然想要讓他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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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

不給撥款一分,想讓他把這件事平息了。

憑什麼!

以前祁闌也許忍了,但現在,他忍不了了。

從宮中出來,祁闌直接吩咐長喜,“收拾,去漠北,立刻出發!”

姜意得了消息的時候,正在給自己大抹藥,聞言放下藥膏,二話不說,換了裳就下地,一邊收拾一邊吩咐半斤。“去告訴崔伯伯,徐記的人全部從京都撤走,立刻馬上!”

半斤當即執行。

這話才吩咐完,祁闌從外面回來。

顯然祁闌聽到了這一句,“怪孤嗎?”

姜意搖頭,“遲早的事。”

“如果你沒有嫁給孤,徐記就不用走。”祁闌說。

姜意笑:“沒有如果,再說了就算是我不嫁給殿下,徐記也未必不會走,我娘立下的那個碑還在那里,從某種程度而言,我娘和皇上,是對立的。”

畢竟,那碑上的名字,除了娘以外,全是帝王。

娘的份,誰又能說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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