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兒子說是白芨的事,葉徹跟葉聲聲倒是沒懷疑什麼。
餐桌上的時候,葉聲聲還是忍不住提醒:
“你看看什麼時候過去啊,需要準備些什麼嗎,媽媽提前給你準備好。”
葉決明看向母親,笑著搖頭,“不用了媽,師父都給安排好了的,我只要人過去就行,明天一早就走。”
“這麼快啊,需要什麼一定要跟我們講,我們來安排。”
這兒子突然要走了,葉聲聲還有些不舍。
也不知道云薄喊他回梵山是因為什麼事。
他那麼多徒兒呢,怎麼就偏偏喊決明過去呢?
葉聲聲很是不理解。
“嗯。”
葉決明應了一聲,看向邱知書跟葉城。
“爺爺,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多保重,想出去的話就讓弟弟陪你們出去。”
邱知書跟葉城紛紛點頭。
“知道,你也別太擔憂我們,家里這麼多人呢,你一個人在外啊一定要吃飽穿暖,有什麼問題及時給我們打電話。”
十幾年的陪伴,二老早已把這個收養的孫子,當是他們葉家的一份子了。
他這頭一出遠門,還一去就是大半年,他們這些當長輩的怎麼舍得。
“我知道的。”
葉決明又看向葉徹。
“爸,我走之后,安排了陳叔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你也多勸勸我媽,開點分店,雖然你們都還年輕,但也別累著。”
葉徹看向聲聲,有些幸災樂禍。
“聽見了吧,兒子讓你忙點,沒事兒陪陪老公跟家里人。”
葉聲聲白了他一眼,繼續叮囑決明。
這個晚上,一家六口其樂融融,好不幸福。
也是在這樣氛圍的染下,葉決明發誓,一定要幫爸媽尋到小師妹,幫助渡過難關,讓他們一家人早日團聚。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葉決明背上師父代的任務,踏上了前往e國尋小師妹的旅途。
e國,獨島。
自從上島的第三天開始,忘憂就被唐昱北安排著每天早起練。
一開始不過是簡單的訓練,比如跑步,站軍姿,簡單的防。
慢慢地練習下來,忘憂發現自己對擊,格斗,各種戰了興趣。
于是又求著唐昱北教擊跟格斗。
學得也是很快。
擊都能中9環了。
只是格斗卻次次輸給唐昱北。
這會兒也是。
已經連續輸七八次了,忘憂還不死心,從地上爬起來又看著唐昱北道:
“繼續。”
唐昱北卻有些不忍心。
他站在那兒,聲說:
“你能學這樣已經很厲害了,要非跟我打,現不出你的實力。”
他是個男人,怎麼能輸給孩子。
忘憂覺得也是,這家伙可是島上的王,是這兒所有人眼中戰無不勝的帥將軍。
要都能贏了他的話,豈不是讓人笑話了嗎。
“那你讓你的幾個手下來,我跟他們打。”
反正必須跟幾個男人練練,不然怎麼知道這格斗厲不厲害。
唐昱北拒絕,“你一個孩子,跟男人打什麼格斗。”
“不跟男人打,那我學這玩意兒做什麼?”
忘憂不依,“你給我等著,我自己去找人練。”
說著,就要朝著練場上,一群男人們中去。
唐昱北一想到這島上就一個孩子。
好多男人瞧著滿眼里都是些不干凈的東西。
要再去跟那些男人混在一塊兒,何統。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上前攔住孩的去路。
“你不能去跟他們練,非要找人練的話,跟我走,我帶你出島。”
忘憂狐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出島做什麼?”
不是聽說,上這島的犯人幾乎十年八載是沒辦法離開的嗎?
怎麼到這兒,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我要出去執行任務,你是醫者,跟著我的話也方便。”
唐昱北說得合合理。
他走的話,也必須帶著一起走。
不然他實在不放心將一個孩子留下。
忘憂在旁邊的石梯上坐下,看著他笑。
“你不是一口認定我是盜墓賊嗎?這會兒帶我出去,不怕我逃了?”
走是可以啊,但必須拿回自己的筆記本。
不然好多事都忘了,萬一出什麼差錯怎麼辦。
“我說了,你是醫者,就算是盜墓賊也可將功補過,要不要跟我走?”
唐昱北又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他目還有些躲閃。
好幾次都不敢去直視了。
忘憂還坐在那兒瞅著他,挑眉道:
“跟你走可以,那你把我的筆記本還給我,那東西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實在不行,你把我記錄古墓的那幾頁給撕掉不就好了。”
主要忘記訓豚了。
這邊靠大海,萬一不小心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記住訓豚說不定還能救一命。
唐昱北沒猶豫,點頭允了。
“好,你回去收拾一下吧,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離開的時候我會把筆記本還給你。”
屬下的人查到盜墓賊組織頭領的所在地了。
他必須盡快帶人過去將人抓獲。
忘憂看了眼周圍的環境。
這兒除了男人就是男人,實在太枯燥無味了。
能離開是求之不得的。
但還裝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起來道:
“好啊,明天早上見。”
“嗯。”
唐昱北應了一聲,目送孩離開。
看著纖瘦的背影,他總覺得跟似曾相識。
而且,在島上跟相的這兩個月,他好像對有了一種不一樣的。
唐昱北也道不明那種是什麼。
反正他腦子里總在不經意間會想到,去做什麼也想帶上。
只要興趣,他愿意無條件并且極有耐心地教會所想學的一切東西。
他可能是從年后,從未接過孩子,所以才對一個孩有這種特殊覺的吧。
等回到家,跟弟弟妹妹們相久了,應該也會有這種覺的。
不愿意再多想,唐昱北也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去拿那個筆記本。
翌日,一早。
忘憂同唐昱北一起坐上直升機,飛離了那座訓練島。
扣上安全帶,忘憂手向邊的男人。
“我的筆記本呢?”
唐昱北看著過來蔥白纖細的小手,猶豫了會兒,還是把筆記本還給了。
忘憂接過來,趕忙翻開看看被撕掉了多頁。
當看到一頁沒,是原封不的時候,顯然有些意外。
“你不是說我記錄的東西,有損你國的財產安全嗎?那你怎麼不撕掉這幾頁?”
唐昱北端正地坐在那兒,不敢直視邊的孩,抬頭道:
“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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