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過銀之後,白開始幫其收拾起立桌子上的筆記本。
無意間的一瞄,他看到了本子上的容。
「你在打聽魯斯坦的事?」
在外人看來,銀的字跡如同銀蛇舞、蝗蟲過境。
但作為這種字跡的創始人沒有之一,白還是一眼就看出了裏面的容。
「嗯,幫羅莎琳問的。」
點了點頭,銀說道。
白還沒有上雪山的時候,銀就已經和羅莎琳聊過一陣了。
通過聊天,銀得知了一件事。
很久之前......羅莎琳特別喜歡給魯斯坦唱歌,但這麼久以來,早已拋卻了自己的那一面,無論是唱功還是編撰歌詞的功底,全都不如當年。
所以這一次爭取到向那名遊詩人討教的機會之後,也順便幫羅莎琳討了些靈。
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善舉,但落到了凱亞的眼中,卻有了另外一層意思。
只能說......銀又給白來了個神助攻。
「說起來,關於魯斯坦的事,你解決的怎麼樣了?離風花節可沒幾天了,要不要我幫忙?」
說起魯斯坦的事,銀詢問起了他的進度。
如果白需要來幫忙的話,肯定不會推辭的。
並且也有很多種方法幫白搞到魯斯坦的報。
別的就不說了,阿貝多這裏,就能夠讓得到不的東西。
「不用,我早就安排好了,你好好這難得的風花節就行了。」
將手中的筆記本合好,白輕輕用其敲了敲銀的腦袋瓜,出聲說道。
他白想做的事,怎麼可能會有做不的呢?
「且不說這些,今天晚上你就睡這裏嗎?」
看了看旁邊那個和煉金工坊有些格格不的豪華大床,白出聲詢問道。
在白來之前,安娜斯塔西婭已經安排手下給銀準備了床鋪。
按照銀的想法,對方頂多也就是給準備一個地鋪。
不曾想幾名愚人眾竟是直接搬來了一張大床。
進門的時候因為門不夠寬,他們還是把床拆了搬進來又組裝了起來。
「習慣了。」
的確,一直都在山裏生存的,自被白救出來開始,就一直伴隨著煉金生活著。
如果沒有煉金的話......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留在白邊的價值是什麼。
「好好這次節日吧,我讓你下山不是試圖讓你做些什麼的,一切給我理就行了。」
看了看旁邊那一堆藥劑,白拍了拍銀的肩膀,出聲說道。
只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取走這些藥劑。
安過銀之後,他就離開了煉金工坊。
至於銀,看了看白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久久沒有說話。
......
風花節將至,蒙德的夜反而比往日寧靜了很多。
雖說有什麼事去找騎士團以及冒險家協會已經為了一種習慣,但風花節卻有一個特殊的傳統。
在風花節期間,所有的事都想要自己去做。
這也是溫迪這幾天「生意」會很好的原因之一。
那些懶鬼已經沒有理由再去委託別人幫忙寫詩了。
漆黑的夜中,白一襲黑,幾乎與夜融為了一。
離開了歌德大酒店之後,他沒有一刻的停留,徑直朝著西風大教堂的方向走去。
爬上一層層的臺階、越過一個個平臺,白最終來到了寬闊的廣場前。
這個時間段,就連平日裏在此禱告的修也已經離去,偌大的廣場和平日相比,反而有些冷寂。
高大的風神像矗立在廣場的正中央,象著著自由的它,正遙著一無垠的星空。
撥琴弦的聲音響起,白的視線也落到了神像捧起的手上。
在那裏,一個綠的影正著天上的星空,彈奏著手中的木琴。.
不過和平日裏歡快的琴聲相比,這次的琴音卻非常的悠長,就像是一杯苦的茶水,讓人很容易平靜下來。
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溫迪的後,但溫迪手中的作卻沒有停下來。
兩個人就這麼站在這裏,靜靜的著天空。
白知道風花節對於溫迪而言,意味著什麼。
它起源於烈風高塔之王時期的舊蒙德,那時的英雄們為了反抗暴政,曾經使用風之花作為流的暗語和信。
這個傳統在高塔崩塌之後,也被保留了下來,用於紀念象著著自由的風神。
但普通人卻不知道,在這個高塔崩塌、自由降臨的日子裏,一名喜歡彈琴的年,平靜的死在了友人的懷抱里。
而後,世間多了一名以遊詩人樣貌示人的神明。
「你是為魯斯坦的事而來的嗎?」
收起了手中的木琴,對於站在自己後的白,溫迪並沒有流出任何抗拒的神。
哪怕......自己在他口中甚至都已經快變澤布了。
「那倒不是,魯斯坦的事我早就搞定了。」
坐到了溫迪的邊,白依舊仰著星空,出聲說道。
「哦?是嗎?這兩天騎士團為了你的事,可是不費心呢。」
略顯意外的看向了白,溫迪看起來有些吃驚。
也對,作為蒙德的神明,就算他已經捨棄了神之心,但他的力量也遠非普通人能夠想像的。
可惜白這傢伙太過於特殊,風也無法判斷出他的想法,更無法察覺到他的向。
所以他也一直不清楚白在謀劃些什麼。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找魯斯坦是假,讓騎士團的四人組糟心才是真?」
嘿嘿一笑,白了個懶腰,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溫迪,出聲說道。
溫迪:「......」
如果換別人這麼說的話,他興許還會懷疑一下。
但說出這話的人是白,他反而覺得很正常。
因為他的確做得出這種事。
但自從白來到蒙德之後,基本上沒有人去過魯斯坦的墳前啊,他是怎麼知道魯斯坦葬在哪裏的。
亦或者說......這傢伙單純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從自己這裏詐去魯斯坦的消息?
也不對啊,他應該知道的,只要他開口問的話,自己肯定會告訴他的。
畢竟自己可是比騎士團更清楚,白回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