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所以我用鮮花蘋果酒為目的,換取了在旁邊一起聽課的資格。」
作為蒙德酒圈裏的資深酒蟲,凱亞打探消息一直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法。
他可以在對方毫察覺不到的況下,套到很多有用的報。
比如這一次,他看似是在認真學習如何寫詩,實際上卻慫恿著溫迪,藉由他之口獲取了很多預料之外的消息。
不過迪盧克聽到他這句話時,手中的作卻微微一頓。
就像凱亞「看」了銀的想法一樣。
他也看了自己這位義弟的想法。
「所以呢?聽到了什麼?」
沒有在鮮花蘋果酒上做出任何的表示,迪盧克出聲詢問道。
在看到他將四瓶鮮花蘋果酒給溫迪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發生什麼事了。
畢竟這個遊詩人可是那位大人。
沒想到凱亞居然敢吃他的回扣。
「這個做銀的,要給一位敬重的人寫詩。」
風花節的確是屬於自由和的節日,人們會向風神爾托斯獻上【風之花】以示崇敬和意。
除此之外,也有送花和詩給心、重要的人的傳統。
所以給敬重的人寫詩,並沒有什麼病。
問題是......給什麼人寫詩呢?
迪盧克手中的作微微一頓,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剛開始我以為是給白寫的,因為據報來看,和白的關係不錯,但後來我覺得自己想錯了。」
如果只是想要寫詩的話,也不一定非要來蒙德吧?
至冬國也有不的人才。
一個愚人眾的首席鍊金士,幹嘛非要來蒙德學習這些東西?
最重要的是,曾經提起過和魯斯坦相關的事。
這就值得玩味了。
「你是說......」
臉上出了些許思索的表,迪盧克腦海里的一些東西已經串聯到了一起。
「據我的猜測,這銀寫的詩,並非是給白,而是魯斯坦大人。」
獨眼之中的眼神逐漸銳利起來,他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一個來自於愚人眾的首席鍊金士,居然給蒙德城的英雄級人寫詩?
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可思議,但仔細想想其中關聯的話,所謂的不可思議就變了理所當然。
想想吧,等寫完詩,肯定是要獻給魯斯坦大人吧?
那麼怎麼獻呢?畢竟這位大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年。
當然是獻到他的墓前。
人家都已經把詩寫出來了,再向你詢問的話,你總不能拒絕別人的好意吧?
屆時魯斯坦葬在何,肯定會被暴出來。
「如此一來,愚人眾的那些安排,算是障眼法?」
了自己的下,凱亞臉出了些許思索的神。
不只是迪盧克的人,他也在暗中派人盯著愚人眾的向,他們可是都不老實的。
「也不一定,以白那傢伙的習慣,在沒有實際的證據之前,最好不要妄下判斷。」
如果是以前的話,迪盧克興許已經確定了哪邊是真的。
但對手換白的話,那麼做下判斷時最好還是謹慎一些。
因為大多數時候,你覺得你判斷的是對的,或許只是白讓你覺得你判斷的是對的。
等你有竹的選擇自己認為對的東西時,興許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所以,你怎麼看呢?」
端起了迪盧克給自己倒得酒水,凱亞輕輕晃了一下,將其一飲而盡。
不過放下杯子時,他就像是喝了馬尿一樣,臉很是難看。
這裏面不是酒,是果。
而且是專門為小朋友提供的葡萄。
「如果讓我分析的話......我會選擇銀。」
看了看門外忙碌的人群,迪盧克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也就是說,他覺得銀打算給魯斯坦寫紀念用的詩,並且以此套出魯斯坦葬在哪裏的消息。
「你可不要忘了,這次愚人眾除了一些看家的人之外,可是全都出了,你覺得這只是一個障眼法?」
無論是明裏的士兵,還是暗中的特工,蒙德的愚人眾可謂是傾巢而出。
就算白是愚人眾的執行,如此大費周章的調如此多的人,說是只是打掩護,他有些不太相信。
「你可別忘了,他是白。」
聽到凱亞的這句話,迪盧克沒忍住提醒了對方一句。
白這傢伙,無論多麼離譜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當然,他會如此篤定銀才是白的後手,也和他掌握的報有關。
首先,他曾經被白綁到過雪山,知道一些銀的事,同樣也知道這丫頭在白心目中的地位。
同時,他也能看出銀和阿貝多之間的關係。
尤其是之前查爾斯記下的二人之間的談話。
雖說有很多他都看不懂,但有一件事他卻看的很徹。
對於銀而言,下山並不是什麼好事。
但卻義無反顧的下了山,而且還是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迪盧克可不覺得白大費周章把銀給弄下來,就是為了騙他們。
興許這也是障眼法之一。
總之,他覺得自己沒有猜錯。
「那不如打個賭?」
看著迪盧克又要給自己倒葡萄,凱亞趕忙把酒杯給推到了邊上,出聲說道。
他想喝的是酒,不是葡萄。
「賭什麼?」
收回了手裏裝著葡萄的瓶子,迪盧克詢問道。
「就賭我們兩個誰猜中了白的計劃,如何?」
「哼,無聊。」
看了一眼從正門進來的查爾斯,迪盧克並沒有答應凱亞那所謂的賭局。
首先他覺得拿這種事去賭是對魯斯坦大人的不敬。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有沒有可能......這兩個都不是白的後手?
他其實在進行著第三個計劃?
「風花節期間會很忙,套話的同時,也別忘了回團里幫襯一下。」
在櫃枱上拿出了一瓶公英酒,迪盧克隨手放在了凱亞的面前出聲說道。
之後,他去了上酒保的服,通過旁邊的專用通道去了酒館的部。
至於凱亞......
他饒有興緻的打開了公英酒,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口。
只是一口下肚,他的臉再次皺了起來。
「苦瓜,迪盧克你越來越過分了啊!」
柴米油鹽醬醋茶,當年樣樣不離它。如今七事以改變,琴棋書畫詩酒花。李昊穿越了,在古代的大唐。文人之中我武力值最高;武將裡面我最有文化。大唐將因我而改變……。因爲……我們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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