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發生的事,迪盧克並不知道。
他已經通過後門離開了酒館,而在那裏,查爾斯已經讓人備好了馬車。
「老爺,車已經備好了,您請。」
隨行的僕從行了一禮后,出聲說道。
再怎麼說,迪盧克也是晨曦酒莊的主人,該有的排場還是有的。
「嗯,走吧。」
點了點頭,迪盧克坐上了馬車。
他主邀請對方都不過來,看來這次他要親自上門了。
馬車緩緩停下,迪盧克還未下車,負責守門的盧克便已經迎了上來。
「這裏已經被愚人眾徵用了,有什麼事去別吧,不要在這裏逗留。」
也許是迪盧克的馬車比較豪華的緣故,盧克並沒有和平時那樣傲慢的驅趕他們,倒也算是比較客氣。
迪盧克沒有說話,徑直下了馬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手套之後,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歌德大酒店。
看到下來的人之後,盧克的表微微一變。
他認識眼前的這位大爺。
倒不是說對方有錢,純粹是因為對方的名字和自己就差一個字。
「幫忙通報一下,晨曦酒莊的迪盧克想要見一下白先生。」
看著眼前的盧克,迪盧克倒也沒有過多去為難對方。
「執行大人的話......還真不好聯繫上,我倒是可以向參贊大人稟報一下。」
白的風格一向都是如此,只有他找別人,從來沒有別人找他的。
所以能不能找到自家執行大人,盧克心裏也沒數。
「可以。」
對於愚人眾的這位參贊,迪盧克也了解一些。
但他對其可沒有多好。
主要是在政治上,這個愚人眾的參贊經常為難琴,當初甚至想要把四風守護之一的特瓦林給消滅掉。
但這種時候,能夠聯繫上白的也就這一位了。
他沒得選。
「裏面請。」
盧克倒也識趣,並沒有把迪盧克晾在外面。
主要是這位迪盧克老爺可不是普通人,他手裏掌握的財富,甚至能讓自家潘塔羅涅老爺都十分在意。
沒有多人會願意得罪這樣一個人的。
將迪盧克安置到專門用於會客的會客廳后,他就去找自己上司了。
安娜斯塔西婭並沒有讓迪盧克等太久,大概幾分鐘后,的影便出現在了會客廳的門口。
「迪盧克老爺,好久不見。」
進門之後,安娜斯塔西婭主和迪盧克打起了招呼。
說起來......他們的確很久沒見了。
上一次見面時,還是迪盧克和克伯戰鬥的時候。
不過那時安娜斯塔西婭應該沒有認出他才對。
「所以這一次過來,是為了談生意嗎?」
至冬的確和迪盧克談過生意,而且還是酒水上的生意,不過在嘗試過至冬的火水之後,迪盧克就果斷拒絕了這一門生意。
在他看來,蒙德人本不適合這種高度數的酒水。
「生意什麼的暫且不談,不知白在不在,我有些事想和他談談。」
迪盧克並沒有和安娜斯塔西婭掰扯太多,他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執行大人啊,他說他不在。」
「......」
安娜斯塔西婭的這個回答,可以說是敷衍到了極致,用掩耳盜鈴去形容都不為過。
其實不僅是他,就連說出這句話的安娜斯塔西婭,也覺得奇怪。
因為這句話正是家敬的執行大人親口要求這麼說的。
但看到迪盧克那越來越難看的表之後,頓時明白自家執行大人為啥要這麼說了。
這不就是他的好嗎?
「如果你家大人回來的話,勞煩通報一聲,晨曦酒莊的迪盧克有要事找他商談,有空的話請他到酒莊一敘,我備了不的酒。」
說出這句話時,迪盧克的眼神更多是在往門外瞄著。
因為他很清楚,以白的格來說,他絕對會在門外蹲守著。
不......
想起他那奇特的匿手法之後,迪盧克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就在自己邊。
「嗯,一定帶到。」
迪盧克沒有出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讓安娜斯塔西婭有些失。
不過也對,再怎麼說迪盧克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他要是這麼輕易就破了防,那他就不是蒙德人口中的那位迪盧克老爺了。
留下這句話之後,迪盧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徑直離開了歌德大酒店。
等他走到門口時,他後的安娜斯塔西婭又住了他。
「迪盧克老爺,剛才差一點忘了,我家執行大人收到你的信后,也給你寫了一封回信,本來我打算差人送去晨曦酒莊的,既然你已經來了,那我就把信直接給你吧。」
拿出了那封白寫好的回信,安娜斯塔西婭將其遞給了迪盧克。
看到那撕開又被粘上的信封,迪盧克眉頭微微一皺,但也沒有說些什麼。
「嗯,我知道了。」
並沒有直接將其打開,迪盧克把信封收好之後點了點頭,轉上了馬車。
等馬車走遠之後,白的影也逐漸浮現在了安娜斯塔西婭的邊。
就像迪盧克剛才猜的那樣,白的確匿了形,就在他們的邊看熱鬧。
「執行大人,為什麼不出來見見他?」
安娜斯塔西婭能夠看出,迪盧克此番前來絕對是帶有誠意的。
如果換的話,恐怕已經出來跟對方見面了。
但也知道,這就是與執行的差距。
不然為啥別人是執行,而只是一個小小的參贊呢?
「沒那個必要。」
看著逐漸離去的馬車,白笑道。
對方越是著急,他反而越是淡定,他避而不見的行為絕對會讓這些聰明人聯想到很多事。
至於他們都會聯想到什麼......就看他們的腦夠不夠大了。
等他們自己了陣腳的時候,就到了白出手的時候。
畫面回到馬車之上。
本來打算回去再拆開信件的迪盧克,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他出了信封,將重新封住的信封打開之後,出了裏面的信紙。
「嗯?」
看著這悉的信紙,迪盧克微微一愣。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信紙好像就是他用來寫信的那種,而且是他們萊艮芬德家族特製的。
難不......白把信件原封不的送了回來?
不,雖說對方的確做得出這種事,但這絕對不是他的風格。
當他打開折起來的信紙,看到上面幾個鮮紅的大字,以及那個小紅花之後,他牙裏出了兩個字。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