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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我是至冬使節》 第1038章 習慣了

「你覺得......就是白的後手?」

銀和阿貝多在樓下談的時候,掛著閑人免進牌子的閣樓同樣很熱鬧。

凱亞的獨眼隙看著那個和阿貝多十分相似的面孔,出聲詢問道。

「嗯,畢竟可是白的人。」

迪盧克的臉並不是很好看,被放了鴿子的他,一大早就把昨天晚上連夜編撰的信件讓人送去了歌德大酒店。

如果白在那裏的話,應該不會錯過才對。

「你確定?」

阿貝多的特殊之,凱亞還是知道一些的,如果這個自稱白銀的人真和白有什麼關係......

那事可就大條了。

「你在質疑我的報?」

瞥了一眼凱亞,迪盧克略顯不滿的說道。

說真的,他會知道銀和白有關係,還真就和他背後的報網沒有什麼關係。

當初他曾經被白帶去過龍脊雪山,並且在雪山上差一點被噶了蛋蛋。

也就是那時候,他見到了銀以及那隻奇怪的黑貓。

雖說和那時相比,這個做銀的小姑娘說起話來要流暢了許多,並且樣貌也有了些許的改變。

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是當初的那名鍊金士。

毫不誇張的說,迪盧克現在用的一些藥劑,有相當一部分都是來自於銀之手。

當然,這些全都不是通過正經渠道搞來的。

「白那傢伙,應該不會平白無故送這麼一個人進城的。」

臉上出了些許思索的表,凱亞說道。

像白這種級別的存在,無論他做什麼事,都會引起多方關注的。

「所以之前你說的那些事......是真的嗎?」

比起這些,迪盧克更在意的還是凱亞調查的那些報。

連他都沒有想到,那位鼎鼎有名的魯斯坦居然真的有一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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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都是載到正史里的。」

攤了攤手,凱亞說道。

如果說起歷史上那些大人的事跡,找史書那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涉及到這些東西,還是遊詩人更可靠一些。

「不用了,我相信了。」

凱亞口中的遊詩人是誰,迪盧克已經知道了。

多虧了白,溫迪可是在他的酒館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這段時間裏,通過與其的接,迪盧克多多已經察覺到了這個遊詩人的份。.

如果是別的遊詩人說出的這件事,他興許還會當一個消遣。

但如果是這個酒鬼詩人的話,那就假不了。

通過凱亞轉述的那首敘事詩不難看出,溫迪說出這件事,其實也有彌補對方的意思。

「所以,這件事怎麼理?」

從觀察孔那裏走了回來,凱亞坐到了迪盧克的面前,出聲詢問道。

他說的事,自然指的是魯斯坦的事

「這件事由我去和白通,你的話......幫忙盯著這個鍊金士,如果可以的話,盡量從裏套一些有用的東西。」

因為事太過於重要,所以迪盧克這次並沒有讓凱亞出馬,而是決定自己親自出擊。

他很清楚一件事

無論白對他有多惡趣味,至對方不會殺了他。

如果只是單純的變貓的話......倒也沒什麼,畢竟他都已經習慣了。

「答應我的酒可別忘了,那可是從遊詩人口中買報的報酬。」

見迪盧克親自攬下了直面白的任務,凱亞也沒有多說什麼。

和白打一天的道,讓他有一種能活一年的覺。

既然自己的義兄主扛下了大任,他何樂而不為呢?

「嗯,順便幫我給琴帶個話,最近注意一下愚人眾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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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凱亞要酒的話,迪盧克當然不會如此痛快的答應下來。

但溫迪給出的報,讓迪盧克覺得自己值得付出代價,那麼他自然不會吝嗇。

區區五瓶風花節限定蘋果鮮花酒罷了,他還是出得起的。

「愚人眾?他們又怎麼了?」

比起五瓶酒水,凱亞現在最在意的反而是迪盧克口中愚人眾的消息。

要知道他這位義兄背後的報組織,可是非常給力的。

經常能查到一些連他都不知道的小道消息。

「白來蒙德之後,無論是盤踞在雪山上的愚人眾,還是遊盪在蒙德境的愚人眾,全都運轉了起來,雖說不知道他們在忙些什麼,但絕對在醞釀一些大謀。」

據迪盧克得到的報,愚人眾似乎在有意監視騎士團的向。

無論是團里的哪一個人有什麼行為,那個人的一切況都會被記錄下來,最終送到歌德大酒店

好在琴提前做好了防措施,並沒有特意將魯斯坦周圍的警備力量加強,否則的話......估計白那傢伙已經得手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反制他一手?」

聽了迪盧克的話,凱亞已經意識到他給出的報是什麼意思了。

思索片刻后,他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反制?」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被白牽著鼻子走的那一方,如果真能反制他的話......哪怕只是一次,也讓迪盧克有些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那傢伙是想通過騎士團人員的調,來判斷魯斯坦大人在哪裏,這就是他第一天那麼高調的原因之一。」

雙手抱在了前,凱亞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當時自己在騎士團提醒琴時,怕的就是這一手。

「所以,我們乾脆往一個無關要的地方加派人手,試著把他吸引過去,就算不能對他造實質的傷害,至也能噁心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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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凱亞的這個建議還是蠻吸引人的。

但迪盧克考慮一番之後,最終還是駁回了他。

「如果是第一天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但已經過去這麼久,我們突然有什麼大作的話,不就是正大明的告訴對方,這裏是陷阱嗎?況且......我可不覺得白會是這種輕易上當的蠢貨。」

的確,如果換一個對手的話,他倒是不介意使用一下這種小手段。

但這種手段對白那傢伙有沒有用,還是另外一說。

況且......對方興許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早就做好了防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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