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回到白這邊。
和銀分開之後,白就去了形,從另外一個側門進了城裏。
釋放出了知力,看了看銀的標記。
進城之後,竟是直接去了城裏的煉金工坊,而且和那裏的砂糖攪合在了一起。
嗯......該說不愧是銀嗎?
啥?你問瑪烏斯?
抱歉,瑪烏斯還不至於讓白給一個標記。
所以在白的視角里,蒙德城的煉金工坊只有銀和砂糖兩個人。
確定銀並沒有因為第一次進城而怯場之後,白放心的去了歌德大酒店。
「執行大人!」
對於忽然出現的白,安娜斯塔西婭早就已經習慣了。
放下了手頭裏的工作,對著白行了一禮。
對於這位頂頭上司安排的工作,倒是蠻上心的。
這幾天裏,西風騎士團的各種小作都被通過愚人眾佈置下的暗線給記錄了下來,運送到了歌德大酒店。
現在正在按白的指示,將人員的安排問題進行統計和規劃。
「況如何?」
坐到了椅子上,白詢問道。
嗯......這椅子上還有餘溫呢。
「騎士團各的守備力量幾乎沒有什麼改變,他們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
將自己做下的記錄遞呈到了白的面前,安娜斯塔西婭出聲說道。
「那是自然,琴的智囊團里那幾個傢伙可不是吃乾飯的。」
看著安娜斯塔西婭做的記錄,白笑道。
能為代理團長,就已經證明琴不簡單了。
後的麗莎、凱亞和迪盧克,也都不是簡單的角。
尤其是迪盧克。
別看他經常垮著臉,但他的手段就連白也不敢小覷。
不然你以為白為什麼每次到了蒙德,都要先迫害他,把他變貓咪呢?
就是怕他在背地裏搞什麼小手段,壞了自己的事。
如果騎士團真有了什麼靜,白興許還會考慮一下是不是這些傢伙想騙他上當呢。.
「那下一步我們怎麼做?」
看到白泰然自若的表,安娜斯塔西婭出了果然如此的表。
看來這一點,也在自家執行大人的算計之中。
「繼續讓人盯著騎士團的向,一旦他們有了什麼新的向......」
「就通知你?」
「你自己做決定就好。」
「......屬下知道了。」
白並沒有想通過這方面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些安排只是想給琴以及後的智囊團一點小小的力罷了。
所以無論安娜斯塔西婭如何安排都可以。
「對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白住了打算去安排相關事宜的安娜斯塔西婭,出聲說道。
「這兩天如果銀過來讓報銷費用的話,無論買了什麼,給報銷就是。」
銀在愚人眾的名聲,已經不僅僅是局限在龍脊雪山之上,城裏不人也知道了的名聲,甚至用上了開發出的藥劑。
和普通鍊金士的藥劑相比,給出的藥劑效果雖說偶爾會帶一些副作用,但正面作用同樣很強悍。
因此就算還未曾真正意義上的加愚人眾,但卻已經有了愚人眾先遣部隊首席鍊金士的譽。
「好的,還是照舊嗎?」
點了點頭,安娜斯塔西婭出聲詢問道。
所謂照舊,自然指的是要不要把賬單寄給某位執行。
對於他的套路,安娜斯塔西婭早就習慣了。
「不用,反正都是從富人那裏剝削。」
白很清楚,現在要是繼續玩這個套路的話,估計就要從羅莎琳上薅羊了。
都這麼慘了,白可不想再繼續迫害。
嗯......還是換個人吧。
安娜斯塔西婭走了之後,白本來還想再翻一翻桌子上的文件。
不過在一堆文件里,卻掉出了一封信件。
「嗯?這是......」
這封信件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夠送得出的,因為無論是紙張的質,還是信封表面繪製的圖案,都是十分的。
當他看到信封上代表著萊艮芬德家族的標誌時,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手進風里了,一個造型和這個信封十分相似的邀請函,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怪不得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原來是忘記赴約了啊。
那這封信......
看著白親啟的字樣,他心裏基本上已經有數了。
撕開了信封,看了看裏面的容。
嗯......該說不愧是大家族的孩子嗎?
和當初達達利亞那封含媽量極高的信件相比,他寫的信就可以用「有點東西」這一個字來形容了。
他竟是在沒有用一個髒字的況下,把白給數落了一頓,並且將自己的不滿之全都宣洩了出來。
僅僅是看著這些文字,白彷彿就已經看到迪盧克垮著一副小貓批臉趴在桌子上寫字的樣子了。
想了想,白拿起了旁邊的羽筆,沾了些紅墨水之後,寫了一句話。
「已閱,甚好。」
寫完之後,還沒有忘記在後面補一個小紅花。
頗有一種小學老師檢查完學生的作文,給了一個評價的意思。
做完這一切,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喚來附近的手下之後,他把信件重新裝了回去,一點沒有浪費,讓人原樣送了回去。
至於魯斯坦的事......
先不急,反正只要在風花節到來之前搞定就好,現在恐怕有人比他還要著急。
說起來,風花節快到了,熒那丫頭居然沒有任何的消息。
說來也對,自從自己摻和進劇之後,很多東西都發生了變化。
比如這一次沒有去海祇島,而是和荒瀧一斗的荒瀧派廝混在了一起。
再加上自己搞了那麼多的事,稻妻的事估計短時間很難平息下來。
興許還會錯過這次風花節呢。
最重要的是,他之前離開時,給熒了一個消息,如果想要見空的話,就去璃月一趟。
因此就算知道蒙德在搞風花節,過來的幾率也不大,畢竟在的心裏,的哥哥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來也好,沒有了,白的計劃也了些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