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節將至,天使的饋贈客人反倒是了很多。
在這一年一度的節日裏,就連那些嗜酒如命的酒鬼們,也難得的沒有再留於此。
「要喝什麼?」
坐定之後,阿貝多看著眼前的白銀,出聲詢問道。
他原本有很多話想問對方的,但和對方獨之後,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其實剛知道對方進城時,他以為對方是來找茬的。
畢竟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之上,很難不讓人聯想到挑釁之上。
這也是他剛開始過去時,沒有給白銀好態度的原因之一。
但真正和銀接一陣之後,他發現對方並沒有想像中那樣帶有敵意。
會這麼直接進城,只是單純沒有預料到這種行為在別人看來是一種挑釁。
「蒼古落日吧。」
隨意瞟了一眼櫃枱上的價目表,銀說道。
剛才吃了酸的東西,現在想喝點甜的拯救一下自己的味蕾。
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古代的日落果,味道竟是和白以前給的果子的味道類似。
不過這古代的日落果,威力也沒有白的日落果強。
「查爾斯先生,兩杯蒼谷落日。」
「好的,請稍等。」
在蒼谷落日端上來之前,阿貝多看著面前的銀,開了口。
「所以,這次來蒙德城,你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阿貝多對銀的事那麼上心?
正因為他和銀是「同類」,他才知道他們兩個有多麼的危險。
「為了風花節。」
抬起頭,看了看酒館里為了風花節特意裝點的裝飾,銀出了淺淺的笑意。
「......」
阿貝多能看出來,銀並沒有說謊,但真的只是因為風花節過來的嗎?其中沒有別的目的?
白以及他的人,都是讓人不省心的存在啊。
「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
看著查爾斯端上來的蒼谷落日,白銀說道。
他們都是那個人的造,都是十分危險的存在。
如果阿貝多貿然找上的話,也會警惕對方。
這也是沒有推辭掉這次談話的原因之一,與其一直躲著對方,倒不如直接把話說開。
「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是【原初之人】也不是【白堊之子】,我就是銀,白銀,愚人眾先遣部隊首席鍊金士。」
銀說出這句話時鏗鏘有力,那綠寶石般的眸子和阿貝多對視著,如同清澈的湖泊,沒有沾染任何瑕疵。
自從被白撿回去,一點一點培養「白銀」之後,就和黃金、白堊沒有了任何的關係。
不是某個人的失敗品,也不是足以危害這個世界的異類。
只是銀,僅此而已。
「我明白你的意思,畢竟我們兩個可是同類,不過......你應該明白的,有些事並不是你我能夠控制的。」
看著蒼穀日落之中漂浮的果,阿貝多語氣中並沒有太多的擔憂,更多是一種類似於不甘心的覺。
如果有一天......他們失控想要毀滅一切的話......
「我有他。」
一口蒼谷落日下肚,冰涼甘甜的口給銀帶來了一種滿足。
無論發生什麼事,相信白都能解決。
哪怕會失控。
不......
不會失控的。
畢竟是銀,銀是不會讓黑失的。
「原來如此。」
細細品味銀的話之後,阿貝多和之前的銀一樣,出淡淡的笑意。
說真的,剛知道銀的存在時,他是有些擔憂的。
畢竟對方是被冠以「失敗品」之名,丟給杜林當養料的垃圾。
黃金的作品對於名分的執著,他是深有會的,他真的怕銀會為了【原初之人】的份,干涉他的生活,對他邊的人出手。
可是現在......
看著這個如同妹妹一樣的銀,阿貝多竟是反過來有些嫉妒。.
畢竟,找到了一個對而言甚至超過了黃金的人。
甚至可以無憂的渡過這一生。
不......也不能說是妹妹。
某種意義上來說,比自己出生要早一些的,甚至算是自己的姐姐。
「這次過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我那裏還有一些書籍,如果你興趣的話可以借走,不過......記得不要塗畫。」
放下了心結之後,阿貝多整個人放鬆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綳的很。
甚至開起了玩笑。
「書籍什麼的等我離開的時候再說,我之前就說了,我這次就是奔著風花節來的。」
輕輕搖了搖頭,銀說道。
和阿貝多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生活的態度。
他們把自己的日常安排的十分有規律,而這個規律除非是出現那種類似於古代日落果的驚喜,否則是很難被打的。
所以,決定還是先渡過風花節,再做別的打算。
「風花節只是這個節日的統稱,節日期間城裏可是有很多活的,你都想驗一遍?」
說真的,阿貝多對於風花節這種節日並沒有太多的興趣,不過被銀這麼一提,他倒也有了些興緻。
「我想寫一首詩,但我並不擅長這種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認識的遊詩人,可以介紹一下嗎?」
手裏握著蒼穀日落的杯子,銀出聲說道。
雖說汲取了不的知識,但那些知識僅限於鍊金,對於寫詩這種事......真的不擅長。
「寫詩?」
阿貝多稍稍愣了一下,他很難想像到,這個格和自己沒有什麼區別的銀,會在風花節給誰寫詩。
仔細想想......也就那一個了吧?
腦海里浮現出那個人的影之後,阿貝多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傢伙到底有啥魅力,居然能把銀忽悠的甚至不在意【原初之人】的名號了。
額......他居然也想被對方給忽悠一下。
「查爾斯先生,來杯蘋果酒~」
就在阿貝多思索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輕快且悉的聲音。
回過頭,他看到了那抹綠的影。
如果銀想要找一個合適的老師的話,這個人不就剛剛好嗎?
不過他剛想跟銀介紹這位遊詩人,卻發現對方正以警惕的目看著那個無辜的詩人。
嗯?他倆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