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說完這句話,瑪烏斯和砂糖對視了一眼。
他們眼中只有一個字。
不信!
「你們剛才是在討論什麼古代的配方,對嗎?」
把自己的包包裝滿之後,銀也沒有急著付錢,而是看似無意的詢問了起來。
剛開始的確是奔著這裏的材料過來的,但是現在反而對那個他們口中的配方很興趣。
「啊,是的,請問您能看懂嗎?」
聽到銀說起配方的事,一直躲躲閃閃的砂糖略顯激的從屋裏跳了出來。
雖說還不清楚銀的煉金水平如何,但剛才對於這些材料的評價,就足以說明應該還是有點東西的。
「先去屋裏吧,我仔細看看。」
看著砂糖激的想掏出那份抄寫下來的配方,銀再次打量了一遍,眼中出了些許憾的神。
這不是煉金的產,就是這樣的種族。
太可惜了,不能「借」走研究了。
完全不知道銀剛才在打什麼心思的砂糖,已經略顯迫不及待的拉著銀進了煉金工坊部。
一旦進了某種狀態,那種向的表現就會消失不見。
「隨便坐,我去幫您倒杯茶。」
將椅子放到了桌子旁邊,示意銀可以坐這裏,砂糖急匆匆的準備起了茶水。
據銀的觀察,這個煉金工坊應該是屬於那個名為瑪烏斯的鍊金士,不過這個長著耳的孩應該也經常過來幫忙。
並不算很大的工坊部,被整理的井然有序。
不過從屋裏沒有被完全清理乾淨的痕跡來看,這裏似乎曾經有過不故事。
或者說是事故。
而且是和炸有關的事故。
在這種鬧市區發生了炸事故,這個煉金工坊居然還能被允許繼續營業。.
看來那個人在蒙德城混的還不錯。
如果換以前的話,絕對會嫉妒對方,甚至恨不得替代對方,用對方的人生。
但是現在,已經獲得了比對方更好的生活。
也遇到了更好的人。
自然也不會產生類似的念頭了。
「據書冊上的記載,這份配方很是古老,我相信它的容應該也不簡單,請您務必幫幫忙。」
就在銀愣神之際,砂糖已經端著茶水放到了的邊,並且將自己抄錄的配方平鋪在了銀的面前。
「嗯,我儘力。」
雖說接過了對方遞來的茶水,但銀並沒有選擇將其喝下,而是將它放在了手邊之後,開始研究起了眼前的配方。
白之前曾經教過,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遇到什麼人,只要是別人送來的吃的和喝的,都不能隨便吃下肚。
所以迄今為止,除了白給的東西之外,幾乎很去食用別人送來的食或者是茶水。
「原來如此......」
在紙上掃了一眼后,銀的臉上出了淡淡的笑意。
對而言,這應該算是此次下山的意外之喜吧?
對於最近的研究,也有著很大的幫助。
「您看懂了嗎?」
注意到銀出的笑容之後,旁邊的瑪烏斯和砂糖不由自主的張了起來。
「就像你們之前討論的那樣,這的確是古代的語言,而且......是很特殊的配方呢。」
下意識的隨手一,銀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現在並不是在自己的煉金工坊,騙騙花也不可能把的筆給......
剛想到這裏,一支筆已經被砂糖放到了手裏。
而站在側的砂糖,看向的眼神也越來越怪異。
們兩個竟是無銜接的配合上了。
就好像以前經常這麼做一樣。
「對於配方里的東西,我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要下結論的話,還得看品,你們作還是我來?」
把配方上的容翻譯出來之後,銀將其往二人面前推了推,出聲詢問道。
「要不......還是您來吧。」
對視一眼之後,二人十分默契的將這個重任給了銀。
或許他們也想確認一些事。
而確認那些事,需要銀親自去完一些煉金實驗。
「嗯,幫我準備一下材料。」
點了點頭,銀倒沒有拒絕他們,畢竟對於每一名鍊金士而言,這樣全新的實驗都是一種難以拒絕的。
取下自己的背包之後,站到了煉金臺前,開始悉起了這裏的工。
而砂糖和瑪烏斯對視一眼,按照特定的順序將其所需要的材料放在了的邊。
「嗯?」
注意到材料擺放的順序之後,銀微微皺了皺眉頭,放下了正在整理的工,出手將它們重新調整了一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於這些工......
發現本沒有整理和悉的必要。
因為它們用著都很趁手,幾乎和使用的那一套沒有什麼區別。
其實銀並不知道,那套所謂的從愚人眾那裏送來的工,其實是白當初從阿貝多那裏薅來的。
而且是一套全新的。
「......真不是阿貝多先生?」
看了看銀的背影,瑪烏斯小聲向旁的砂糖詢問道。
如果說長得像還能理解的話,那麼生活上的小習慣、擺放材料的順序、對於煉金設備使用的手法這些還如此相像,就有些詭異了吧?
剛才他們所謂特定的順序,就是故意打了材料的擺放。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除了阿貝多先生之外,其他鍊金士對於煉金材料的擺放並沒有什麼特定的規律。
只要順手就好。
但這個名為銀的鍊金士,擺放的順序居然和阿貝多先生如出一轍。
「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和阿貝多先生應該不是一個人。」
那略顯化的外表就先不提,阿貝多先生是絕對不會穿著愚人眾的服在蒙德城裏來回晃悠的。
難不......阿貝多先生還有姐妹?
可之前還說本不認識阿貝多先生啊。
「先協助完實驗吧,之後再想辦法搞清楚和阿貝多先生之間的關係。」
注意到煉金臺旁邊的銀已經開始將材料放到了上面,瑪烏斯和砂糖手中的速度不自覺的快了幾分。
而這種恐怖的煉金進度,除了阿貝多之外,他們也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