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辛果是白銀大人親自栽培的,您千萬......」
「用來做調味料還不錯,收下了。」
打量著這顆造型獨特的果子,白毫不客氣的將其放進了手邊的菜籃里。
這玩意兒看著不起眼,但在遊詩人的口中,可是很不得了的。
據說它們生長在無人能攀爬的絕崖斷壁之上,由飛蛇和巨鳥守護,
唯有那些可以役使鎮靈的勇士,通過傳的方法,在樹王的庇佑之下才能採集到。
過程有沒有這麼曲折,白已經記不清楚了。
但這香辛果那獨特的味道,可是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可不能錯過。
「啊,那個土豆可是白銀大人千辛萬苦才挑選出的優質品種,本來打算.....」
「燉怎麼能的了土豆呢?不錯不錯,挖了。」
「那個樹莓......」
「嗯,用來調味還算不錯,摘了。」
「......」
看著白摘完樹莓之後,再次瞅向了自己,沙貓貓逐漸回過了味。
之前它之所以出那些植的名字,是因為白停到了它們的面前,它怕對方把這些東西摘了,才驚呼出聲的。
簡單來說......它是被白導著出那些植的。
而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它心裏已經有底了。
還能是因為什麼,自然是想讓它背鍋唄。..
到時候只要跟白銀大人說:【我摘的都是這隻貓出名字的東西,可沒有摘!】
那麼白銀大人的怒火自然會宣洩到它的上。
它可沒有那麼蠢。
一人一面相對而立沉默了三秒鐘之後,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了沙貓貓的邊,住了它的後頸。
「快!告訴我!這東西什麼!有什麼用途!」
被著後頸,連掙扎都做不到的沙貓貓看著眼前的植,險些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想栽贓我就直說唄,幹嘛還來這一套?
我就不信你連白蘿蔔這種東西都不認識。
忍住啊沙貓貓!不能屈服!你可是拆了彈的男貓,沒有什麼能讓你屈服的!
半個小時后......
摘了滿滿一筐菜的白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小花園。
而自封為王的沙貓貓,不僅失去了自己的「艾菲」,順便還背了一堆或大或小的鍋。
毀滅吧,趕的,累了。
沙貓貓現在已經不指銀會放過它了,只求下次手的時候輕點,別再像之前那樣,被煉金陷阱炸的半死,在雪地里凍了十多個小時就行。
可出乎沙貓貓預料的是,直至白把飯菜端到桌子上,銀竟是全然完全沒有提及相應的事。
其實它並不知道。
銀之所以不讓它隨意破壞那些植,是因為這些東西完全不是為它準備的。
這些東西全都是給白種出來的。
別說白在裏面摘一些並不算很稀有的菜品了,就算白說不喜歡這個小花園,想把它給拆掉,銀也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些珍惜的煉金材料給毀掉。
這就是白在銀這邊的家庭地位。
「果然......很有你的風格呢。」
在屋休息的羅莎琳被白給了出來,當看到桌子上的菜肴之後,給出了自己十分中肯的評價。
怎麼說呢......這一桌子飯菜將獷二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正中央的那隻禽類。
高昂的腦袋似乎在詮釋死不瞑目這個語的含義,並且將其展現的淋漓盡致。
更扎心的是,白剛好把它的腦袋對準了沙貓貓的位置。
果然,提瓦特大陸的每一隻貓,都不可能會喜歡上白的。
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屁,沙貓貓也沒敢繼續在飯桌上待著,它叼起了自己專用的貓碗,跳下了飯桌,回到了自己的窩裏。
傷心的淚水在角止都止不住。
「聽說你要讓白銀下山?」
瞅了瞅旁邊用湯泡腳的騙騙花,吃了一個之後,就沒有再刀叉的羅莎琳出聲向白詢問道。
即便已經知道了騙騙花的進食方式是怎樣的,但看到對方這樣用腳跑著湯,還是覺得很有趣。
「嗯,這些年一直都在山上,從未下過山,我覺得時候讓去山下長長見識了。」
將禽類的翅膀撕下來之後,白將其夾到了銀的碗裏,出聲說道。
為了諒羅莎琳,只有他和銀用的是筷子,對方用的則是特意準備的刀叉。
「只是讓去長長見識嗎?」
逐漸開始變得渾濁的眸子移到了白的上,羅莎琳出聲詢問道。
對於白的手段,可是很清楚的。
這傢伙的每一句話、每一個作、每一個看似多餘的安排,都是為了之後的計劃做鋪墊。
覺得白在這種時候讓銀下山,估計這個小姑娘也在這傢伙的計劃之中。
簡單的接之後,對於銀的印象還不錯,並不希白因為而把銀捲危險之中。
「還有別的事,不過你放心,不會有危險的。」
白並不笨,從羅莎琳的語氣以及眼神之中,他就已經看出對方在想什麼了。
不過讓銀下山的真正目的,他是斷然不敢直接與羅莎琳坦白的。
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因為這些事出了岔子啊。
「是我自己想下去的。」
一直在安靜乾飯的銀,注意到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之後,主開了口。
這麼說倒也沒有錯。
在知道蒙德在舉辦風花節之後,就十分迫切的想要去一趟。
就算白沒有主要求下山,也會向對方提及這件事。
看著就像心小棉襖一樣的銀,白出手了那略顯蓬鬆的頭髮,之後向羅莎琳解釋道。
「放心吧,這次回到蒙德,我就沒有打算和騎士團的人起衝突,不會有危險的。」
他的武在羅莎琳的口著,沒有專屬武的輔助,他的實力可以說是大打折扣,所以一向以穩妥為主的白這次並沒有想過強來的意思。
這也是他一開始會說自己是以拜訪友人的名義過來的原因之一。
不過......就算不能起正面衝突,但暗地裏他還是會搞事的。
不搞事他還白嗎?
「希如此吧。」
看著滿臉笑容的白,羅莎琳反而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
這傢伙,真會這麼老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