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騎士團之後,安娜斯塔西婭已經在騎士團外面等候多時了。
「執行大人。」
畢恭畢敬了行了一禮,便開始等待起了白的指示。
雖不是白的直屬屬下,但最懂得察言觀的,很清楚白會在這個時候來到蒙德,絕對有什麼事要辦。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自然不會錯過。
「嗯。」
看了安娜斯塔西婭一眼,白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示意對方跟著自己。
他首先展開了自己的知力,確定周圍沒有被他做標記的人之後,這才開了口。
「蒙德城裏,咱們的人還多嗎?」
溫迪的神之心到手之後,除了雪山上的愚人眾之外,大多數銳都已經撤走了,蒙德還有多自己人,他心裏也沒數。
畢竟他從來不關心這些東西。
「先遣軍基本上都已經離開了,不過還是有一部分留在蒙德呢。」
會派來先遣軍,實際上就是預防可能會出現的意外,現在任務目標已經達,他們自然就沒有了留下來的價值。
但早些年滲進蒙德的那些人,現在都還在呢。
就算他們要撤退,也不是短時間能夠完全撤走的。
「很好,幫我留意一下,最近蒙德哪個地方的防守力量有變化。」
確定了有多人可以調之後,白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安娜斯塔西婭小聲命令道。
「是!屬下定然不會讓您失!」
爭取到表現機會的安娜斯塔西婭十分激的行了一禮,出聲說道。
安排完這邊的工作,白再次看向了騎士團的方向。
他會如此坦誠,其實也有試探騎士團這些人的意思。
如果他們直接同意的話,那麼當然是皆大歡喜。
但琴那模稜兩可的回答,讓白很清楚一件事,這件事功的幾率應該不高。
所以......他只能選擇以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了,就看騎士團的這幾個老朋友會不會讓他失了。
......
「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任啊。」
送走了白之後,琴略顯苦惱的著自己的太,出聲說道。
在此之前,聯想過很多對方可能會提到過的東西,但唯獨沒有想到,白這傢伙竟是將騎士團的老前輩給搬了出來。
「所以那個蒙面人其實就是他口中魯斯坦大人的舊好?」
臉上出了思索的表,凱亞出聲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據荊夫港那邊傳回的留影機拍下的照片,他總覺得那人很眼,好像在哪裏見過。
「不管是不是,事後記得通知大家,無論是什麼人以什麼理由打聽魯斯坦大人的事,都不要回答。」
推開了面前的文件,琴已經開始起草新的文案。
就像白預料到他們有可能不會同意這個提議一樣,作為白的「老朋友」,也預料到了白絕對會在暗中手腳。
「那魯斯坦大人的沉睡之,要加強警備嗎?」
沉片刻后,凱亞出聲詢問道。
不過與其說是在詢問,倒不如說他是在提醒琴。
「不,不要進行任何警備,最好是什麼都別。」
手中的筆微微一頓,琴抬起了頭說道。
愚人眾的手段可是見識過的,如果現在把魯斯坦的墳墓保護起來,那不相當於直接告訴白魯斯坦葬在哪裏嗎?
現在倒是無比的慶幸,這位昔日的北風騎士並沒有讓後人紀念他,甚至埋骨之地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然,白就不會特意以友人的份找上,而是直接過去了。
「麗莎,關於魯斯坦大人舊好的事,麻煩你了。」
理騎士團事務的同時,琴也沒有忘記囑咐麗莎一番。
「你這是覺得白邊的那個神人,真是魯斯坦大人的舊好?」
麗莎沒有說什麼,倒是旁邊的凱亞開玩笑似的說道。
「嗯,我覺得他這一次可能沒有說謊。」
停下了手中的筆,琴十分認真的說道。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因為魯斯坦格的原因,和之獅相比,作為狼的他十分的低調。
如果白真想重複海燈節的事件,那麼找之獅艾倫德林可比狼魯斯坦更加方便。
要知道在蒙德城裏,是個人都知道那位偉大的騎士葬在哪裏,本不用去調查。
「嗯,白說起的事,我也有些印象,我會去找一下的。」
點了點頭,麗莎出聲說道。
圖書館里關於魯斯坦的事,大多數記錄的都是他生平建立的功績,很提及他的私生活。
不過遊詩人傳唱下來的野史,倒是涉及到了一些。
「那我先跟你一起過去吧,等琴這邊文案擬定的差不多之後,我再去通知別的騎士。」
凱亞對於魯斯坦、或者說白邊的那個神人,倒是蠻興趣的,所以他主提出了自己也可以去幫忙。
「嗯,辛苦你們了。」
......
巍峨又神的雪山,一直都是冒險家們的地,這裏不僅僅有危險的魔,還盤踞著不懷好意的愚人眾。
「您小心。」
風雪中,賬務理人護著羅莎琳,走過了險要的棧道,並且主幫其撐開了用於遮雪的雨傘。
按理說,以羅莎琳的況,最起碼也要為其安排一輛馬車才對。
但馬車只能到山腳下愚人眾的營地,卻去不了半山腰白銀的居所,所以後面的路就算是羅莎琳,也要徒步走過去。
「無礙,我還沒有虛弱到那種程度。」
面紗下,羅莎琳的容貌正在進一步老化,力量也不復從前,但上的氣勢卻還是很足。
抬頭看了看被風雪遮蔽的山峰,知道白在雪山上養了一個神的鍊金師,但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讓先去和這名鍊金師接。
其實到這裏,已經明白白是什麼心思了,不過自己的最清楚,以現在的況,別說是鍊金師了,就算是皇親至也救不了。
一個小小的鍊金師罷了,又有什麼法子呢?但白落這幾天為勞的樣子也看在眼中,又怎會駁了對方的面子呢?
不過看著不遠似乎等待多時的那個,心裏忽然忐忑了起來。
「你就是羅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