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珊瑚宮心海的談,持續到了凌晨。
白自己也也有些驚訝,因為對方很如此主的和自己談話。
最重要的是,對方和他談話時,並沒有說太多比較嚴肅的話題,更多是在問他一些日常的瑣事。
就好像......是在特意了解他一樣。
這給他一種太從西邊出來的覺,太怪了。
珊瑚宮心海走後不久,負責準備船隻的愚人眾也回來了。
經過一晚上的準備,船隻方面的問題也已經解決,他們隨時都能夠出發。
白知道,以羅莎琳目前的狀況,一分一秒也不能拖延,所以他看了看自己後的島嶼,以及遠的稻妻城,揮了揮手,給出了自己的命令。
「出發,前往蒙德!」
......
這次的旅程很快,為了趕時間,白特意讓手下把船隻上的貨全都卸下來了,除了必要的食和淡水之外,沒有攜帶任何多餘的東西。
所以他們到達蒙德的時間,要比預想中快了一半。
這次船隻並沒有和之前一樣走的是小港口,而是來到了蒙德最大的港口——荊夫港。
剛開始時,並沒有人在意這個掛著至冬旗幟的商船,因為在港口裏,還停著另外幾艘類似的船隻。
不過當愚人眾的士兵魚貫而出時,現場的人臉頓時變了。
普通的至冬商人的確偶爾會請些愚人眾作為保鏢,但基本上都是普通的士兵。
但這一次,從商船上下來的幾乎都是愚人眾的銳,甚至還能看到債務理人的影子。
這便表示著這艘船上的人不簡單。
「真是好久沒有來這裏了。」
在白的攙扶下,羅莎琳走出了船艙,看著眼前這片自由的國土,發出了源自於心的嘆。
這一次,不再是以愚人眾執行【士】的份回到蒙德的,而是名為羅莎琳的。
「你還記得魯斯坦葬在哪裏嗎?」
看著用面紗遮住面容的羅莎琳,白輕聲詢問道。
因為生命力在急速流失的緣故,羅莎琳的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鮮亮麗,而是開始變得暗淡鬆弛。
海上幾天的時間,看起來就好像老了幾十歲。
「他死的時候,我還在外求學,他葬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嘆息一口氣后,羅莎琳回答道。
那時的太過於偏執,更是因為這件事化作了魔,本沒有想過去打聽這件事。
「我知道了。」
看了看周圍人那畏懼的目,白攙扶著羅莎琳,走下了船隻。
只是剛剛下船,一隊穿著西風騎士團制服的騎士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顯然,他們已經認出了白的份。
也對,當初為了確保把白給送走,琴可是調了很多騎士,親自將其給送到了璃月的石門。
來到這裏的騎士,就有當初在隊伍里的人。
領頭的那人走上前,行了一個騎士禮之後,便開了口。
「教閣下,不知蒞臨荊夫港有何要事?如若需要幫助,請儘管開口。」
雖說這人穿著一盔甲,上也帶著一把西風劍,實際上他給人的覺更像是文,不太會打架的樣子。
「放心,這次過來屬於我的私人行為,並非為了外相關的事務,給你們琴團長帶一句話,近幾日我便會以友人白的份前去拜訪。」
白並沒有瞞自己行程的打算,就算騎士團的人沒有找上門,他也會主派人去騎士團,告知他會前去拜訪。
不管怎麼說,為蒙德人的琴,肯定知道魯斯坦葬在哪裏。
「是,話一定帶到,我已經派人去為教閣下準備住了,請跟我來。」
再次行了一禮后,領頭的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他看似是準備保護白一行人去住的地方,實際上也算是變相的監視。
愚人眾本就不老實,再加上隊伍里還有一個白,這樣的組合......無論放在哪個國家,上位者都不會放下心。
興許連神明都能驚。
「住宿就不必了,我們的時間很是寶貴,如果可以的話......不知貴方可否安排一輛馬車?我的這位朋友可能不太適合長途跋涉。」
白的話,顯然打了對方的節奏。
他看了看白,以及旁邊造型有些怪異的羅莎琳,思索片刻后給出了自己回答。
「可以,我這就讓人去準備,請給我們一些時間。」
而在他準備馬車的時候,一封信件也已經從荊夫港送到了蒙德城。
......
和煦的穿過了高大的落地窗,照到了鋪滿文件的辦公桌之上。
琴手中拿著羽筆,正認真的在文件之上做著批示。.
「風花節將至,希不要出什麼紕啊。」
著照在上那種暖洋洋的覺,琴暫時放下了手中的筆,的了個懶腰,出聲說道。
原本以前的騎士團大樓基本上很採用落地窗,之前被特瓦林無意間毀掉重建之後,大部分窗戶都改了這種特殊的落地窗。
琴倒是喜歡這種款式的,辦公的時候很有覺。
這麼久的忙碌,就是想在風花節那天好好的一番。
但想到節日的歡樂氣氛,琴原本略顯疲憊的臉上,多了一的笑意。
好久沒有這樣平和了呢。
只希......
「篤篤篤......」
懶腰的手還沒有完全放下去,的背後響起了某種敲擊聲。
回過頭,看到一隻鴿子正站在落地窗外專門設置的欄桿之上,一下一下的啄著窗戶。
看到這隻鴿子之後,琴的臉微微一變。
騎士團的確有專用的信鴿,不過這些信鴿幾乎很啟用,只在特殊的況下才會拿出來。
而且從信鴿腳上的標誌可以看出,這隻信鴿應該是荊夫港那邊飛來的。
那邊出什麼事了?
打開窗戶,鴿子乖巧的飛了進來,任由琴將它腳上的信件取出。
攤開信件,看到裏面的容之後,琴原本惴惴不安的表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的絕。
因為據信件的容來看,那個男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