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大人。」
目送克謝尼婭離開之後,白回到了自己走出的那片小樹林之中,塔季婭娜雙手置於小腹,微微行了一禮。
這次過來,就是接到消息之後,前來迎接白的。
「安排人手,把這信件送去八重堂。」
將從克謝尼婭那裏討來的信件遞給了對方,白出聲說道。
「是,屬下一定安排妥當。」
作為一開始就跟著白從至冬來到稻妻的仕,塔季婭娜辦事從來都沒有讓白失過。
甚至白不在稻妻時,也能將所有事務安排的十分妥當。
這樣看來,當初安排和白一起過來,估計也考慮了白這傢伙鐵定要魚的格。
「海祇島的況如何?」
走著和克謝尼婭完全不同的路線,白向著後的塔季婭娜出聲詢問道。
「一切都很正常。」
走在白後,塔季婭娜回答道。
「稻妻城的象沒有影響到海祇島?」
這段時間稻妻城可是被他鬧得天翻地覆,幕府的三奉行也全都被他攪合了一遍。
海祇島那邊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不過全都在可控制的範圍之。」
稻妻城大,幕府軍幾乎已經無心戰鬥,雖說現在於停戰的階段,但海祇島方面也不主戰派都嚷嚷著要繼續打下去,殺幕府軍一個片甲不留。
更有甚者,還打算打到稻妻城,雷電將軍退位。
好傢夥........
這件事白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他們哪來的勇氣?
還雷電將軍退位呢,給你個大兜還差不多。
「我們的人搞的?」
了下,白思索片刻后,試探的詢問道。
因為不管怎麼看,這種事都像是他們愚人眾的作風啊。
「這次真不是我們。」
塔季婭娜微微一愣,出聲解釋道。
不僅僅是白這麼想,就連反抗軍一些主和派的人也以為是愚人眾在搗鬼,他們甚至還暗中聯繫上了塔季婭娜,希高抬貴手。
雖說以前愚人眾真的做過類似的引戰行為,但既然白已經把海祇島當做了自己的東西,況且白明確表示過暫時不要開戰。
塔季婭娜自然不會違抗他的命令。
再說了,幕府軍和反抗軍能停戰,都是因為白的命令呢。
畢竟不管是海祇島,還是領導著幕府軍的天領奉行,都是白的人。
左手打右手,停戰開戰不就是白一句話的事嗎?
「看來只是一些打上頭的蠢貨罷了。」
微微搖了搖頭,白說道。
和劇里的反抗軍相比,現在的反抗軍有了愚人眾的支持,戰鬥力前所未有的強悍。
別說是白特意讓幕府軍放過水了,就算是沒放水,估計兩邊也能打的有來有回。
所以反抗軍里有自信心膨脹的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真要說是誰給了他們勇氣,這一次還真能說是白。
「你能搞得定這件事嗎?」
清楚了來龍去脈之後,白出聲詢問道。
「嗯。」
點了點頭,塔季婭娜也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搞不定的話,之前也不會在白問海祇島的況如何時回答一切正常了。
在看來,自己能夠搞定的事,就不算是事。
......
「心海大人,三思啊!現在有愚人眾兜底,無論我們做什麼,都能把鍋丟給他們,如此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跪在珊瑚宮心海面前的士兵,將頭伏在了地上,出聲勸諫道。
海祇島的確已經是白的地盤了,不過也並非所有人都甘願活在愚人眾的統治之下。
他們表面上和其他人一樣看似被愚人眾那富的資和充沛的資源給麻痹了,實際上他們從未放棄過把愚人眾趕出海祇島。
「如果你們找上我,就是為了這件事,那還是省一省吧,你們的計劃......本沒有任何的可行之。」
放下了手中的兵書,珊瑚宮心海嘆了一口氣,出聲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又何嘗不想把海祇島奪回來呢?
但日日思、夜夜想,發現了一件讓到十分無力的事實。
且不說有沒有方法從白手中奪回海祇島,就算真的奪回了海祇島,然後呢?
白利用自己執行的份,可是往海祇島運了不的東西,說句不好聽的,原本習慣了清貧日子的海祈眾,在適應了這種資源富的生活,真的還回得去嗎?
經過的觀察和記錄,發現了一件讓覺得十分絕的事。
除了極部分不願意接愚人眾「施捨」的人之外,大部分海祈眾早已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並且他們明顯要更向著愚人眾一些。
一些年輕人甚至以能加愚人眾而到自豪。
如果有一天,愚人眾選擇撤出海祇島,估計有很多人會願意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如果說愚人眾在統治海祇島的時候,表現得稍微不怎麼友好一些,那麼倒也能利用這些引起海祈眾對愚人眾的不滿。
可問題是......
這些愚人眾在海祇島的表現不能說是好,只能說是好的跟親兒子一樣。
首先,他們雖然駐了海祇島,但並沒有佔據海祇島居民的房子,而是選擇開闢土地,自己建造集宿舍。
其次,他們不僅幫助海祇島的居民們出海捕魚,甚至還幫忙開墾土地,讓每一戶海祈眾吃飽肚子的同時,還能拿出多餘的存貨賣出去。
售賣貨也是愚人眾幫忙的。
他們不僅沒有賺取差價,甚至連運費都沒有收取,直接將這些東西賣的錢盡數到了海祈眾的手裏。
到了最後,一些海祇島的居民甚至跪著求那些愚人眾拿些好,不然這些錢他們拿的不安心。
除此以外,他們還置辦學堂、幫助就業、修繕房屋、開闢航道......
甚至海祇島發生了海祈眾與愚人眾的衝突,多半也和愚人眾沒關係,而是這些主戰派的海祈眾主挑的事。
珊瑚宮心海險些懷疑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愚人眾的傢伙,怎麼跟傳聞中的有些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