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徒手掰斷一個鐵製作的鐵籠,對於隨手撕裂一個人來說,本就沒有任何難度可言。」
陶笑了笑,繼續說道:「並且這是一個子母蠱,被種了子蠱的死人或者活人,只會聽從母蠱的話,如果沒有母蠱的命令,那麼他們的不論到多麼嚴重的摧殘,都不會停止自己進攻的速度和力道。」
「所以對我們而言,就算是多了一支怪軍隊,不會痛,不會停止,就算是死了,子蠱也會找到最近的活,寄生后為我們的人。」
皇后嘆為觀止,「簡直……太恐怖了,嘆為觀止。若是有了這支軍隊,天下還有誰人敢與本宮作對?就算是一直冷落本宮的皇帝,也不能決定本宮分毫。」
「皇後娘娘,大業將,陶氏將會永遠追隨皇後娘娘。」陶站起來行了個禮,說道。
皇后喪心病狂的大笑起來,「本宮且問你,製作一對這種蠱蟲,需要多長時間?」
「這……暫時還有待考證。」陶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製作時間多長這一方面去,如果蠱蟲不能短時間製作出大量來,那麼剛剛跟皇後娘娘探討的雄圖大志,全部都是空話!
皇后笑了笑,現如今心尚好,倒是也不太介意陶在這件事上出的披,笑了笑擺手說道:「這件事你做得不錯,本宮應當嘉獎你,你用最快的時日去研究一下,究竟多久能製作出一批蠱蟲來,到時候本宮送你一份大禮。」
「是。」陶點了點頭。
送走陶后,皇后也沒了睡意,站起來吩咐侍替更,打算去晉王府一趟。
侍們不厭其煩地為皇后更,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皇后踏出了宮門,卻又突然停住了腳步,不太想去了。
邊的宮忍不住在心中汗,「皇後娘娘,今日怎麼想一出是一出?一會兒又說要小憩,一會兒又要更出門,現在弄好了,卻又不打算去了。」
還是皇後邊的大宮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皇後娘娘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嗎?怎麼突然就不去了?了什麼您跟奴婢們說就行了,奴婢們會為娘娘準備妥當的。」
「不是。」皇后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本宮就是單純的不想去了,回宮吧。」
宮們無奈,只好又跟著皇后回去了
皇后自然響起了什麼。
但是定然不會說,這件事不僅關乎到自己的臉面,還有自己娘家的臉面和皇室的臉面。
如果讓這些腌臢貨聽見了,指不定這宮中的流言蜚語又要怎麼傳出來呢?
上次江晉和楚姣毫沒有當是皇后,一點面子都沒有留給自己,說的自己那一個啞口無言,還不知道要如何反駁。
還好當時帶著陶,若不是陶比較沉著冷靜,攔住了自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預料不到的事呢。
越想越生氣,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頭上的瓔珞流蘇搖晃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回到了大殿越想越不對勁,難道就因為這個樣子,自己就要放棄了嗎?如果自己就此放棄的話,那是不是會讓那楚姣洋洋得意?
自己現在有那麼厲害的蠱蟲,就不相信一個庶應付得了?
思來想去,皇后一直覺得自己虧了,最後靈機一,想到:「既然直接去府上找不劃算,怕駁了面子的話,那為什麼自己不號召京城百開一個宴會?」
「自己可是皇后,這點號召力還是有的,藉著這個機會,把那楚姣騙過來,若是那蠱蟲可以直接種到上,讓為自己所用,那不也是極好的?」
「不行不行。」皇后搖了搖頭,皺著眉喃喃自語道:「那蟲子上的太奇怪,很快就會有人發現異常的,這種蟲子,只能對那些無名無姓的人使用,又或者是失蹤的人,這樣的話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養一隻軍隊,畢竟這蟲子上,帶來的變化實在是太明顯,如果這麼說來的話,就算是陶可以在短時間之研發楚出更多蟲子來,那麼自己也做不到弄只軍隊出來,恐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目的,自己離離開這個皇后之位也不會遠了。」
深吸了一口氣,當下便打定了主意:「看來只能在暗中弄一隻自己的銳部隊了。」
話雖如此,宴會還是要辦的,皇后一聲令下,宮中的宮們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楚姣正坐在院子裏曬太,江晉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揮揮手對假寐的楚姣說道:「最近皇后辦了宴會,聽說是請京城裏的各大千金前去,好像取名什麼「百花宴」?不過居然也給你寄來了請帖,怕不是別有用心,現在這請帖到了我的手上,你去不去?」
「不去。」楚姣眼睛都沒睜開,「我的腦子沒有病,皇后本來就跟我是死對頭,我還去赴的宴會?只怕不「百花宴」,「鴻門宴」吧?」
江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他竟然會把你邀進去這個宴會,說明肯定還有不單純的目的,更何況他是邀請整個京城的千金參加,你都已經嫁人多久了?還往你這裏送請帖?」
他冷笑一聲,說道:「而且整個京城的已婚子中,皇后獨獨只邀請了你一個,這可不是什麼得天獨厚,恐怕是來者不善吧?」
「幫我推掉就行了。」楚姣擺了擺手,嘆氣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我這麼有魅力呢?」走出院子,用哨聲喊來了陵,陵拱手問道:「王妃娘娘,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這個帖子是皇后給本王妃的請帖,你拿去理了,並且將這件事給推掉。」
「是。」陵點頭答應,忍不住問道:「這不是皇後娘娘發來的邀請嗎?不去的話是不是不大合適?」
「你別管那麼多,推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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