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劉雨鷗這麼一問，李澤道：「安全。」

「哦，看來是我想多了，」瞇著眼的劉雨鷗道，「李老師，坐吧，我們的時間很多的，所以沒有必要急著幫我畫素描。」

注意到劉雨鷗的右手纏著紗布后，走過去的李澤問道：「你的右手真的傷了？」

「沒，這只是假象而已，」泡好茶並坐在沙發上后，兩疊在一塊，使得擺顯得更加短的劉雨鷗道，「其實老師你也有聰明的時候，就比如你揭穿了我的小鬧劇。為了讓老師你擔心我，我就特意ps了圖片，讓李老師以為我真的了傷。那時候我已經纏好了紗布，所以我現在也懶得拆下來。李老師，我把你過來，其他學生會有意見嗎？」

「他們不知道。」

「那就好。」

「這種事我不可能到宣揚的。」

「這種事？」頓了頓后，笑得很清純的劉雨鷗問道，「上門幫別人畫粿素描？」

「我說了，最多只能是三點式。」

「有什麼區別嗎？」聳了聳肩后，劉雨鷗道，「反正在我看來真的沒有區別，因為都已經到了忌。李老師你是已婚男人，而我也是一個年人了。所以我穿不穿服意義毒不大，以作為老師你的想像力，就算我這樣的打扮，你也能想像出我不穿服是什麼樣子。老師，你別干站著，那樣會讓我覺得我的待客之道有問題。我泡的是鐵觀音，提神效果很好，所以待會兒李老師你應該不會犯困之類的。當然假如老師你更喜歡喝咖啡的話，我現在可以去給你泡，我家裏各種各樣的咖啡都有。」

劉雨鷗說話的時候，李澤已經走了過去。

將畫架之類的擺放在茶幾上后，李澤坐在了劉雨鷗的旁邊。

因不想和劉雨鷗有接，所以李澤和劉雨鷗保持著約一米的距離。

端起茶杯，覺到那燙手的溫度后，李澤又將茶杯放了回去。

看了眼兩條兒還白得連管都清晰可見的劉雨鷗，李澤問道：「選妃在什麼時候進行？」

「素描都還沒有畫好，李老師你就想知道答案，這是不是很不厚道呢？」劉雨鷗聲道，「老師也你是教育工作者，而我也算是半個老師了，你也算是我的前輩了，所以你的一言一行，我是很容易效仿你的。在沒有完答應對方的事之前卻要拿到報酬，這可不是公道易。所以要是我效仿了你，以後去買化妝品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向對方提出這樣的要求來？我都沒有把化妝品用完，我幹嘛要給你錢啊？」

「我先去上個廁所。」

李澤站起後，劉雨鷗問道：「你跟你老婆說晚上沒回家吃飯了沒？」

「還沒，」李澤道，「待會兒看下時間，能畫完我就回去陪吃飯。」

「肯定畫不完的，」劉雨鷗道，「現在三點整，假設你們是六點吃飯的話，那就只剩下三個小時。按照我的推斷，李老師你絕對沒辦法在三個小時畫完素描。這就意味著，老師你絕對趕不上回去一塊吃晚飯。所以你還是打個電話吧，說舊友重逢，得陪舊友一塊吃晚飯吧。」

劉雨鷗說的很有道理，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李澤對於劉雨鷗說的話很是反。不只是反劉雨鷗提出的建議，更反劉雨鷗對他的態度。假如劉雨鷗不是這麼刁蠻的話，那就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他選妃的時間和地點，更要告訴他薔薇會所的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可終究，劉雨鷗的態度做法和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看了眼劉雨鷗后，李澤朝衛生間走去。

走進衛生間方便完了，李澤又走了出去。

可能是因為擅長繪畫的緣故，李澤特別喜歡觀察靜。所以當他走出衛生間時，他就觀察著客廳。當然他不是像偵探那樣觀察，他是很隨意地掃一眼鞋架、外臺等。

坐在後，喝了口茶的李澤問道：「你跟你爸媽住在一起？」

「當然。」

「你在騙我。」

「騙你？為一名優秀的人名教師，我怎麼敢騙李老師你？」

「這裏只有你和另一個男人住，」李澤道，「假設你真的是和你爸媽一起住的話，那我絕對能看到和你媽媽有關的東西。可惜的是，我看到的那些用品都是年輕化的，所以都是你的。其實最明顯的就是鞋架，鞋架上只有你和另一個男人的鞋子，所以我覺得你要麼是和男朋友住一起，要麼就是和別的男人住一起。」

輕輕拍了拍手后，劉雨鷗道：「李老師你真的是觀察微，我真的是非常佩服。沒錯，我確實是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他是我需要服務的客人，所以這裏是那個男人給我租的房子。他一般只有周末才會回來，所以我是他的周末人。因為這緣故，所以要是偶爾會所里的會員選中了我，我就會直接把會員帶到這裏來。當然了，地點是由他們選擇的，為佳麗的我要做的就是完全配合。畢竟薔薇會所有一條規矩，會員就是上帝。所以要是在易的過程中惹怒了上帝，那不僅拿不到薔薇撲克，而且當月賺到的薔薇撲克還會被判無效，所以佳麗都會極力討好會員。假設你朋友的老婆也是佳麗的話，那的做法應該是和我一樣的。」

「一樣？什麼意思？」

「就是在易的過程中極力討好會員，」劉雨鷗道，「老師你可能覺得佳麗和會員之間就是簡簡單單的易，其實不是這樣。因為費用昂貴，所以要是不能讓會員得到上帝般的，那這錢不是花得很不值嗎？最低消費是一萬元，上不封頂，所以一般會員會對佳麗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在佳麗願意滿足的前提下，易才會正式開始。中午打電話的時候，我不是和老師你說我今天接待的客人是要我扮演兒的角嗎？所以為了讓他覺得我真的就是他的兒，我還要說一些本就沒有發生過的事！」

想著腦海中可能會出現的一些畫面，劉雨鷗以一個兒的方式說話而且還是那種聲音非常嗲，這讓李澤渾都起了皮疙瘩。

就算到了這地步，李澤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劉雨鷗所說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李澤總覺得劉雨鷗只是在編造謊言。

但因為劉雨鷗絕對知道很多和薔薇會所有關的幕，所以李澤就覺得。要麼劉雨鷗確實是佳麗，要麼劉雨鷗的家人或某位朋友是薔薇會所的核心員。

至於答案如何，李澤暫時不知道。

或者說，只有他親眼看到劉雨鷗跟會員卿卿我我的那一幕，他才肯相信面容清純的劉雨鷗的真實面目吧。

李澤還想說什麼，但注意到中間地板有些許跡后，李澤猛地面向劉雨鷗。

見劉雨鷗將右手藏到了後，李澤忙道：「把手給我看下！」

「不要，」劉雨鷗道，「綁著紗布的手沒什麼好看的。」

「給我看下！我要確認你的手到底有沒有傷！」

「關你屁事啊！」劉雨鷗突然提高聲音道，「我和你僅僅只是同事！而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一想到照片里那深深的口子，李澤就急忙挪到劉雨鷗邊上。

抓住劉雨鷗右手臂后，李澤猛地一扯，直接將劉雨鷗那藏在後的手扯到了眼前。

發出痛苦的后，劉雨鷗哽咽道：「你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