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秀云假裝關切的開口道,“不過,葉小姐實在勇氣可嘉,畢竟狀告自己的夫家,這世上沒幾個人做得到吧。”
“聽說相國府日子艱難,要是我這樣沒什麼膽的,怕是只會想著與夫家的意,把嫁妝全部拿出來和夫家共患難的。”
言外之意,不過是在嘲諷葉霓裳對傅淮云沒幾分真心罷了。
葉霓裳聽了的話,不客氣的回道:“我與傅世子之間有多意,京城中不是人人都清楚嗎?”
傅云淮不喜發妻,因此天天待在母親榮嘉郡主,在京中已經算不上什麼了。
那麼,又為什麼要顧念那本就沒有幾分的誼,替傅云淮那一家人屁,還要將娘親留給自己的嫁妝拿出去。
“但是……不管怎麼說,葉小姐與世子也是有著夫妻分的,鬧得太僵也不好吧。錢財畢竟都是外之呀。”江秀云故作善解人意的開口道。
葉霓裳心里更加煩躁。
這江先生管的倒寬。
“我朝律法明令寫出,夫家不可妄子嫁妝。按江先生所說,難不是律法錯了?”
江秀云聞言一愣,趕辯解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雖有律法規定,但法外也有人,葉小姐也不必如此冷,再說當初也算是借了相國府不面。”
倒要讓公子與二小姐好好瞧瞧,面前的這個人有著怎樣一副可憎的面目。
葉霓裳冷笑道:“江先生心地寬厚,愿意為夫家無怨無悔的付出我管不到,但我這人沒那麼大肚量,既然相府犯了律法,那我就只能報了。”
江秀云聽著一陣竊喜。
這姓葉的終于裝不下去了,這回公子和二小姐應該看清了……等一下……
剛才說什麼?
為夫家?
江秀云有些尷尬的開口道:“葉小姐怕是有些誤會了,妾并未嫁人,何來夫家?”
看葉霓裳詫異的看著自己,江秀云覺得自己的面子算是丟得不能再丟了。
這姓葉的果真不是好東西!
這麼看著想要怎樣?
以為歲數大還沒人要?
只是……只是還不想嫁罷了,想娶的人可多著呢。
“江先生可是已經定親了?”葉霓裳問道。
“并未,葉小姐不要說,傳出去平白壞了妾清譽。”葉霓裳幾次三番說這些,江秀云不有些惱怒起來。
這葉氏想干什麼!
難道是想讓白公子看不上,就一定要這樣說?
一個連自己夫君都守不住的人,又有什麼可得意的。
“這樣說來江先生不但沒有親,甚至還沒有定親,那……”葉霓裳話音未落,江秀云連忙開口解釋道:“妾無意攀龍附,心里只愿得一知己,可知音難覓,因此尚未親。”
白麗兒滿臉崇拜的看著江秀云。
這世間像江先生這樣不慕名利的子實在難得,更多的是那些沽名釣譽、要攀附權貴的俗人。
但葉霓裳聽了,心里卻覺得有些怪異。
認為江秀云已經親,是因為開口閉口都是意,連琴聲里都著相思之意。
誰知竟然沒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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