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永安王不過是個傻子,要殺他還不容易,法子多得很。”萍兒連忙說道。
“話雖如此,可他現在還不能死……。”樑貴妃說到此微微一頓道:“也罷,就暫且放過他們吧,免得皇后鬧到皇上面前,皇上太偏袒本宮終究不太好,本宮可不想外頭的人都說本宮是妖妃,否則……日後本宮想要做皇后,那些該死的史們又會有微詞了。”
“娘娘英明。”萍兒連忙笑道。
“別以爲本宮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既然你這般心疼你的二小姐,就親自去一趟務府,傳本宮的旨意吧,告訴他們,日後昌德宮的一切……皆按照祖制來,告訴他們……永安王妃可是本宮的妹妹……若王妃了委屈,本宮可不許。”樑貴妃自嘲一笑道。
萍兒沒有想到自家主子竟然一下子就想通了,臉上頓時出了開心的笑容,連聲應道:“是是是,奴婢這就去。”
“嗯……魏先領著人回去吧,不必守在昌德宮了,皇后想要做好人,挑撥本宮姐妹的關係,漁翁得利,這是做夢,萍兒,你親自去一趟昌德宮,告訴蕪菁,是本宮的妹妹,本宮自會護著,讓有空多來朝霞宮走走。”樑貴妃心中對樑蕪菁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樑蕪菁可從來沒有對不起這個姐姐。
只可惜,爲了自己和孩子的將來,不得不委屈自己的妹妹和父親母親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樑貴妃……的確狠心,可在深宮之中,你不狠心,便有更狠心的人來踩你。
和皇后早已水火不容了,倘若日後別的皇子繼承皇位,皇后了太后,樑貴妃知道,皇后是不會饒了自己的,恐怕到時候皇后對自己,便如呂雉對戚夫人一般,或許自己的下場還更悽慘,到那時候……樑家也會灰飛煙滅。
而自己做太后卻不一樣了,即便現在樑家的一切被自己奪了來給了皇帝,日後自己和兒子掌權後,完全可以再還給樑家,自己是對不起妹妹樑蕪菁……但自己也在心中打定主意,等兒子登基即位的那一日,等自己了太后,一定會補償妹妹的。
“萍兒,順便告訴務府的人……上次本宮讓他們收著的……永安王妃的嫁妝,讓他們原封不送過去。”樑貴妃沉聲道。
“是。”萍兒應了一聲,可轉念一想,頓覺不妥,隨即稟道:“娘娘,昌德宮年久失修,如今只有正殿和寢殿能夠住人,樑家的聘禮很多,恐怕是放不下的,不如……等務府修繕好幾偏殿後,再將聘禮送去吧,就暫且放在務府,娘娘以爲如何?”
“好……不過,可別讓本宮的妹妹以爲本宮是在敷衍,告訴,想要什麼,儘管去務府取,真是便宜這個丫頭了,本宮當初出嫁可是什麼都沒有的,哪裡像,父親真恨不得將所有好東西都給了。”樑貴妃說著說著就覺得有些委屈,隨即一揮手道:“快去吧,否則一會本宮又要改變主意了。”
“是,奴婢這就去。”萍兒聞言歡歡喜喜的往昌德宮去了。
昌德宮中,樑蕪菁正把從皇后那兒拿來的食盒放在桌子上,讓碧雲和碧玉將裡頭的吃的拿了出來後,才笑道:“以後咱們宮中也不分什麼主子,奴才的,只要用膳,就一起吧,都過來坐。”
“王妃,這可使不得。”黃嬤嬤嚇得直襬手,急聲道:“王妃,按照宮中規矩,奴婢們若真如此了,可是犯了大罪。”
“不礙事的,咱們這昌德宮這樣的淒涼,又被門口的侍衛守著,誰也進不來的,自然也沒有人來尋事了,吃吧,別壞了,皇后說了,日後會常常派人送吃的過來,咱們不至於肚子了。”樑蕪菁笑著說道。
“可是……門口那些侍衛讓嗎?”黃嬤嬤聞言心中一喜,可轉念一想,就覺得有些難了。
“一切都要試了才知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的事兒,明日再做打算吧,都別愣著了,過來用膳。”樑蕪菁笑道。
“好。”永安王早已坐在了桌子上,若不是樑蕪菁手疾眼快給了他筷子,恐怕他早已兩手開工了。
碧雲幾個自然是聽樑蕪菁的吩咐,主子才一發話,就坐了下來,黃嬤嬤等人見此,也不再推辭了。
飯菜並不多,畢竟……皇后那兒準備的匆忙,所以僅僅夠衆人吃個半飽。
一衆奴才們都很拘束,要不是樑蕪菁吩咐碧玉挨個的往衆人碗裡分,恐怕大夥都不敢筷子。
“二位姐姐,讓奴婢們收拾碗筷吧。”姜芋和寧兒二人見碧落和碧瑤在收拾碗筷,立即搶著做。
“不必了,我們來吧。”碧瑤和碧落連忙推辭,卻讓黃嬤嬤給擋了回去。
“二位姑娘都是王妃邊的人,這些活還是讓姜芋們去做吧。”
碧瑤和碧落見此看了樑蕪菁一眼,正說些什麼,卻聽得外頭傳來了腳步聲。
“王妃……王妃……貴妃娘娘邊的萍兒姑姑來了。”鍾平一邊跑進正殿,一邊喊道。
“還敢來?這死丫頭今天如果敢對咱們王妃一不敬,我就撕爛的。”碧玉一臉憤恨的說道。
萍兒雖然長了們幾歲,不過大夥是在樑府一塊長大的,即便如今各自份不一樣,們也不怕萍兒。
樑蕪菁聞言看了碧玉一眼,碧玉頓時泄了氣,乖乖的退到了一旁。
“二小姐……二小姐……。”萍兒一邊喊著,一邊衝了進來,見到樑蕪菁和碧雲、碧玉等人,眼前一亮,若不是礙於宮中規矩,主僕有別,都忍不住衝過去了。
“奴婢萍兒拜見王妃,王妃萬福。”終於,在到了衆人面前時,萍兒冷靜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向樑蕪菁行了禮。
“姑姑快請起,天已晚,姑姑前來昌德宮,不知是不是貴妃娘娘有要事吩咐?”樑蕪菁手扶起了萍兒,一臉客氣的說道。
萍兒見自家二小姐如今對自己滿是疏離,心中頓時有些難過,忙道:“王妃奴婢萍兒便是了,啓稟王妃,奴婢來此的確是貴妃娘娘吩咐的,娘娘說……今兒個外頭的侍衛,是娘娘怕有人對王爺和王妃不利,所以纔派過來的……卻不想讓王妃誤會了,還讓宮中之人借題發揮,挑撥貴妃娘娘和王妃的姐妹之,貴妃娘娘知曉後十分生氣,已下令讓魏先帶著侍衛們撤了,王妃放心,娘娘說了,昌德宮的人想去宮中哪兒都,沒人敢攔著。”
“是麼?既是如此,那要多謝貴妃娘娘恤了,還請姑姑回去待我向娘娘致謝。”樑蕪菁聞言後雖然很詫異,但對自己那個好姐姐,可沒有毫激。
“王妃不必多禮,娘娘和您可是親姐妹,即便樹斷了,還連著呢,娘娘聽說……膳房送來餿了的米粥,娘娘也是不之的,娘娘說了,讓務府對昌德宮一切照舊……這照舊自然是按照老祖宗的規矩來,王爺是親王,給的自然是親王的份例,不想那些奴才竟然私自剋扣昌德宮的錢糧,實在可惡,奴婢已按照娘娘吩咐,狠狠的教訓了他們,從即日起,再也不會有人敢對王爺和王妃不敬了。”萍兒自然聽出自家小姐的不滿了,於是如此說道。
只希主子和二小姐之間的嫌隙不要太深,這個做奴婢的也只有盡力斡旋了。
這回,樑蕪菁真的不知道自己那個貴妃姐姐在想什麼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並不是誤會,只是自己那個位高權重的姐姐突然改變主意罷了。
“萍兒,你回去後待我向姐姐道謝。”不管是因何而放過自己和永安王,樑蕪菁也不好在明面上和其爭鋒相對了。
“二小姐放心,奴婢會告訴娘娘的,二小姐,娘娘可想著您呢,娘娘說了,您的嫁妝都在務府裡好好放著的,只是昌德宮中無可放,等昌德宮修繕好了,就讓務府的人送來,小姐您想取什麼,儘管派人去務府便是了,總管那兒,奴婢已經耳提面命了,娘娘還說了,日後宮中有誰敢給您氣,就讓您找去,會爲您做主的,娘娘還希二小姐有空多去朝霞宮走走。”萍兒笑著說道。
“你回去告訴姐姐,今日天不早了,我明日再去朝霞宮向姐姐請安。”樑蕪菁一臉笑意道。
“好,奴婢這就回去告訴娘娘,娘娘一定很開心,奴婢告退了。”萍兒連忙說道。
出來已經很久了,今兒個皇上在娘娘那兒歇著,許多事兒都要自己在才行,那些小宮做事自己是不放心的。
“去吧,碧雲、碧玉,送萍兒。”樑蕪菁連忙說道。
“是,萍兒姐姐請。”碧玉聞言立即笑著迎了過去,挽住萍兒的手,有說有笑的去了。
樑蕪菁也沒有料到事竟然變幻的這樣快,怪不得旁人都說宮中之事瞬息萬變呢,當真一點都沒有說錯。
《侯門悍妻》最新章節由雲起書院首發,最新最火最快網絡小說首發地!(本站提供:傳統翻頁、瀑布閱讀兩種模式,可在設置中選擇)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穿越就多了個又乖又可憐的兒子,冷酷心腸的竇瑜都忍不住軟了又軟。醫術無雙,以醫開路,開始打怪(賺錢)生活。虐渣、揍白蓮,開鋪子、置田地,種果樹、養殖雞鴨鵝豬。在賺錢養娃的路上,竇瑜樂不思蜀。偏生平時沉默寡言鐵憨憨,想要假戲真做。而竇瑜還發現,…
前世, 她是相門之女,一朝淪落家破人亡。滿腔才情只付秦樓楚館。 今生, 她為復仇而來,紅妝褪盡仇恨深埋,似海深仇誓要改天換日。 曾經, 她是一代奇女,風華萬千才藝無雙,一把烈火焚盡,只留千秋艷骨。 如今, 她是絕世奇才,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一襲青衫風流,成就萬古賢名。 她是相門孤女顧云歌,她是侯門嫡女沐清漪,也是一代奇才顧流云, 她是一代名妓,她是亂臣賊子,她也是一代名相。 這是一個相門孤女到開國名相的奮斗之路,這是一個弱勢皇子到一代圣君的爭霸傳奇! 語言版簡介: ——“...
(火葬場已開啟,接檔文《鎖芙蕖(火葬場)》《我甩了豪門前夫》,簡介最下。) 崔沁曾經愛慕過京城第一公子,如今內閣最年輕的輔政大臣,慕月笙。 他相貌英俊,性格清冷,端的是才華橫溢,手段老辣,深受朝野敬重。 後來慕月笙娶的京城第一才女,太傅府大小姐裴音為妻。 崔沁便把這份心思悄悄藏在心底。 直到幾年後,媒人上門,讓她給慕月笙做繼妻。 崔沁喜滋滋去了,她試圖用她的溫柔捂熱他冷硬的心。 最終還是抵不過人家心裏的白月光。 崔沁帶著嫁妝心灰意冷回到了崔家,在郊外燕雀山上開了一家燕山書院。 數月後,燕山書院的女山長寫了一冊驚豔絕世的小楷,眾學子豪擲千金一頁難求。 燕山書院的女山長耗盡半年心血畫了一幅傳世之寶,眾學子爭相前往臨摹。 .......... 崔沁名氣越來越大,求婚者踏破了書院門檻。 年輕閣老慕月笙一日來到山下,門口赫然寫著一行字, “狗與慕月笙不得進。” 慕月笙愣住,再往後看還有一行字, “不對,狗能進,慕月笙不能。” “..........”
重生後,餘清窈選擇嫁給被圈禁的廢太子。 無人看好這樁婚事,就連她那曾經的心上人也來奚落她,篤定她一定會受不了禁苑的清苦,也不會被廢太子所喜愛。 她毫不在意,更不會改變主意。 上一世她爲心上人費盡心思拉攏家族、料理後院,到頭來卻換來背叛,降妻爲妾的恥辱還沒過去多久,她又因爲一場刺殺而慘死野地。 這輩子她不願意再勞心勞力,爲人做嫁衣。 廢太子雖復起無望,但是對她有求必應。餘清窈也十分知足。 起初,李策本想餘清窈過不了幾日就會嚷着要離開。大婚那日,他答應過她有求必應,就是包含了此事。 誰知她只要一碟白玉酥。 看着她明眸如水,巧笑嫣然的樣子,李策默默壓下了心底那些話,只輕輕道:“好。” 後來他成功復起,回到了東宮。 友人好奇:你從前消極度日,誰勸你也不肯爭取,如今又是爲何突然就轉了性子? 李策凝視園子裏身穿鬱金裙的少女,脣邊是無奈又寵溺的淺笑:“在禁苑,有些東西不容易弄到。” 知道李策寵妻,友人正會心一笑,卻又聽他語氣一變,森寒低語: “更何況……還有個人,孤不想看見他再出現了。” 友人心中一驚,他還是頭一回看見一向溫和的李策眼裏流露出冷意。 可見那人多次去禁苑‘打擾’太子妃一事,終歸觸到了太子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