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蕊真是佩服小姐的察力,原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的,沒想到,竟然很快就被識破了。
衛靈犀煩躁的搖著扇子,一雙眼睛盯著金蕊臉上的表,見表明顯著幾分的心虛不自然,就知道這事兒跟金蕊不了干系。
但是,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的陪嫁丫鬟為什麼要這麼做。
“金蕊?”衛靈犀沉下臉,“藥里東西的對不對?”
“什麼?”銀蕊愕然,“你對小姐做了什麼?金蕊,小姐對我們像是親人一般,你怎麼能夠給小姐下手?你在小姐碗里加了什麼?”
“嗚嗚。”金蕊垂下腦袋,不敢直視衛靈犀的眼眸,小聲說道,“我加了益仙散不是毒藥,只是可以促進小姐和打九爺之間的藥。”
“哈?”衛靈犀聞言,要氣笑了,“你從哪兒弄的這東西?誰讓你這麼做的?”
“我不能說。”金蕊萬萬不敢把夫人給供出來,只是低著頭閉了。
“不說?行,你不說我也不你,你直接離開蕭府吧,之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衛靈犀生氣地轉過,留個背影給。
金蕊見小姐要攆走,立刻就慌了神:“小姐,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是夫人,夫人讓我給你的。”
“我……我娘?”衛靈犀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會?什麼時候給你的藥?”
“是真的。上次九爺陪著小姐歸寧之時,夫人聽說九爺睡在書房里,擔心長期這麼下去,小姐和九爺培養不起來……萬一小姐也懷不上孩子,九爺再納了小妾,怕小姐在蕭家的地位不保,日后要委屈的。所以……”金蕊迫不得已只能如實說了出來。
衛靈犀被自己娘親的“好心”給了,讓丫鬟給自己的兒益仙散,這到底是怎麼想的?
也不知道這藥對有沒有損傷呢?
“你用了幾次了?”衛靈犀追問。
“兩次。一次是給九爺,然后給小姐這是第二次……”
衛靈犀這才想起來,怪不得有一天晚上,蕭珩酒后突然闖險些失控,原來是他被金蕊下了藥。
衛靈犀覺得自己像是發起了高熱,卻又比高熱厲害,汗水淋漓不斷,溫卻是節節攀升像是生病了似的:“這種況,我該怎麼辦?”
“恐怕只能夠去找九爺了……”金蕊低著頭,小聲地嘟囔道。
“我可真是謝謝你了。”衛靈犀生氣的瞪了金蕊一眼,便搖著扇子,風一般地從屋子里沖了出來,直接撞進了書房里。
蕭珩正浸在冷水中閉目養神,聽到有人突然闖,倏然睜開了眼眸,剛想要呵斥不懂禮數的下人,卻發現來人竟然是衛靈犀。
“小七?你怎麼穿這樣?”
“夫君,救我。”衛靈犀也顧不上許多了。
“這是怎麼了?”蕭珩見的臉和眼神都不對勁,可當他到額頭的瞬間,覺嚇人的溫:“你怎麼燙的如此厲害?”
“金蕊給我服了益仙散,就在你剛才喂給我的那碗藥里。”衛靈犀提起來都難以啟齒,替自己的娘親和丫鬟覺丟臉,“看你總是在書房里睡,以為我和你鬧矛盾了,所以想用這種方法……”
“藥豈有用的?”蕭珩聽得心頭冒火,“小七,你忍忍,我帶你去找大夫。”蕭珩嘩啦一聲出水,抓起自己的服往上一披,沖出了書房。
他找到了金蕊,直接讓把那東西拿出來。
蕭珩低頭嗅了嗅那藥的味道,往自己的袖袋里一塞,轉就往外走去,他直接喚來了林墨:“備馬車,我要和夫人出城。”
林墨聽命,飛快離開了。
蕭珩回到書房里,將水中的衛靈犀一把撈了出來,裹上了外,抱著沖出了風雅堂,沿著幽深的竹徑,往偏門里去了。
夜迷人,長寧街上燈火輝煌,游人如織,絡繹不絕。
林墨小心地駕駛著馬車,穿梭在這熱鬧非凡的長寧街上,向城郊外行駛而去。
衛靈犀知道楚玉一定有辦法,攥著手掌忍著,指甲都嵌進了掌心里。
看著忍著如此辛苦,蕭珩終究是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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