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茗門閨秀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去了邢府?

《茗門閨秀》 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去了邢府?

邢太太看了兒一眼:“這件事,我以后再告訴你。你先回你院里去,一會兒蘇姑娘用過了飯,你再去陪說說話。到時候跟道一聲歉,就說家里有事,我得去理,要有什麼事,跟你說也是一樣的。”

邢予妍見母親表嚴肅,知道肯定有事。而且要是不打,有什麼事母親是不會瞞著。如今不說,必是真不能說。便沒有再問,答應一聲,帶著丫鬟回了自己的院子。

如意出去喚了小廝去府衙。邢知府當初買下這座宅子,就是因著它離府衙比較近,上衙十分方便。為此蘇玉畹還未吃完飯,小廝便回稟道:“今兒衙門里有事,老爺跟管水利的師爺出門去了。走之前就留下話,說可能會晚些回來,讓太太和姑娘不必等他吃飯。”

“怎麼偏偏今兒出去,而且,還這麼晚不回來?”邢太太絞了絞手帕,抱怨一聲。

不過想想人去傳的話,心下稍安,對如意道:“你去看看,如果蘇姑娘用好了飯,就讓姑娘去陪陪如果要走,再人來傳稟于我。”

如意應聲去了。

隔不多久,前邊便有下人來稟:“蘇姑娘說,多有打擾,改日再謝。今日天已晚,先告辭了。”

邢太太看了看,蘇玉畹在邢府也呆了足有大半個時辰的功夫了,沒過多久,街上就得宵便站了起來,去了小廳,跟邢予妍一起送走了蘇玉畹。

蘇玉畹出了門,吩咐吳正浩:“去陳府。”

吳正浩駕著馬車,直奔陳府。

此時陳明生剛剛從衙門里回來不久,換下服正坐下跟家里人吃著飯,就聽到門房來報,說蘇玉畹來了。

“怎的這時候來?”陳明生看看外面已黑下來的天,疑地問道,“不是去休寧了嗎?莫非今天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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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何太太來探口風,老妻跟他商量,他本想今日派人去休寧問問蘇玉畹的,最后還是決定先緩一緩。如今三皇子一派的人在休寧搞風搞雨,安瀾勢必要去休寧看看的。一個縣城,能大到哪里去?到時候兩人沒準就能遇上,如果真有緣,沒準還會發生什麼事呢?邢家雖然不錯,但跟永安候府比,還真沒有可比。不說家世,就是邢振武,跟安瀾也差得遠。

所以這事,陳明生對于這事,還真不著急。

可沒想到今日蘇玉畹就回來了。

陳老太太聽得蘇玉畹來,神十分怪異。

陳明生倒沒注意老妻的表,放下筷子對下人道:“請蘇姑娘到我書房里坐坐。”又轉臉對陳老太太道,“估計真有事,我先去書房,你趕吃了也過來。”

“我也不吃了。”陳老太太放下筷子,用茶漱了漱口,也跟著陳明生站了起來。

別人倒還罷了,對老太爺和老太太的行為,即便不理解也不敢多說什麼,再說,蘇玉畹那還有邢家的那門親事呢,老太爺、老太太重視些也是應該的。

可陳欣兒就看不過去了,跟著站起來,走過屏風對陳明生道:“祖父、祖母,有什麼事能比重要?再如何也該吃飽了飯再說。畹姐兒是小輩,也不是什麼貴客,讓等等難道不是應該的?讓您二位放下飯碗去見這臉比天王老子還大呢。”

陳老太太素來疼,聞言只笑道:“我們都吃飽了。”

陳明生卻淡淡地看一眼,對屏風那頭的姜氏道:“老大家的,有功夫好好教導一下欣姐兒。”說著轉離去。

陳明生是向來不管宅的,平日里跟姜氏也沒多,更沒有說過什麼訓誡的話。這會子被公公當著三房的面這麼一訓斥,姜氏的臉頓時漲地通紅,握著手帕的手都微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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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低著頭默默地拉著碗里的米粒,心里卻是舒爽不已。陳欣兒仗著是長房嫡,又是陳老太太的親孫,倍老太太的寵,平日里飛揚跋扈,陳兒沒的欺負。這會子被老太爺下了面子,連帶著姜氏都被訓斥,這怎不趙氏心里痛快?

書房里,陳明生和陳老太太進了書房,看著站起來迎接他們,上穿著一件蔥綠小襖的蘇玉畹,陳老太太詫異地問道:“你是打休寧回來,剛進府城?這是穿的誰的服?”

蘇玉畹還守著父孝,穿著向來是極素淡的,如今上這件蔥綠小襖,肩膀寬了一些,下面月白的長似乎也才剛到腳面,顯然不是自己的服。但這服面料很好,價格不菲,又不像是下人的服,故而陳老太太才會這麼詫異。

蘇玉畹低頭看了自己上的服一眼,笑道:“回來一會兒了,先去了邢府,在那兒換了服吃了飯。我上穿的,是邢姑娘的裳。”

雖帶了服回來,但在邢府沐浴的時候,卻故意說服臟了,因此立春去找了邢予妍的丫鬟,要了這麼一件服換上。

“先去了邢府?”陳老太太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蘇玉畹的神,見自若,跟平常并無兩樣,臉上的表越發地怪異。

蘇玉畹是十分敏的,見狀不由問道:“怎麼了?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明生此時也注意到老妻的不對勁來了。不過他子沉穩,先手讓蘇玉畹坐下:“坐,先坐下。”又問,“你吃過飯了?可還要再用些?”

“不用了,剛剛吃過。”蘇玉畹搖搖頭,目卻看向陳老太太。

陳老太太一直看著,目里似有不解,又有惋惜,十分地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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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生揮手讓下來上茶的下人退下,這才問老妻道:“怎麼了?”

陳老太太卻沒立刻回答,而是問蘇玉畹:“你剛才在邢府,邢太太可有跟你說什麼?”

蘇玉畹搖搖頭,將自己從休寧回來的原因和在邢府的行都簡單地說了一遍。

陳老太太冷哼一聲:“原來如此。”

蘇玉畹眨了一下大眼睛,疑著陳老太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可知道?在你舅祖父進家門前,何太太前腳剛走。來跟我說,邢公子前日在歙縣遇上一位名師,收他為徒。所以這門親事,邢太太想緩一緩。如果邢公子真被名師看上了,沒準就要專心讀書,等考上了進士再談婚事。這一切還得等邢公子從歙縣回來后再為定奪。還我先別將這事告訴你,以后再說。”陳老太太道。

蘇玉畹詫異道:“什麼提親?”

陳老太太一拍腦門:“看我糊涂的。”遂將前天我何太太來探口風的事說了一遍,說完又氣憤地道,“雖說咱們并不一定答應這門親事。但邢太太這人做事太令人惡心,朝令夕改,婚姻大事也能當兒戲。”

蘇玉畹秀的眉蹙了起來。

陳明生自陳老太太說起這事起,就一直注意著蘇玉畹的神。雖說蘇玉畹的子,十分沉穩,毫不比他這樣在衙門里混了幾十年的老油子差,但一個姑娘家,對自己的親事總是關心的。再如何沉穩也會有緒波

而如果蘇玉畹對安瀾那門親有所搖,那對邢家的親事自然就會是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從而淡然之;反之就會有別樣的緒。

此時見蘇玉畹皺了眉,他心時頓時咯噔一下,問道:“畹姐兒,對這門親事,你是怎麼想的?如果你想嫁進邢府,我你舅祖母再去探探口風,向何太太問問,邢太太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這話,就是試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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