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嫻婉的眼神微微閃了閃,認真的看著白念珍。
“母親的教導,兒都記住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嗎?
那若是想要母親幫兒鋪路,母親的心里自然也是愿意的吧。
此時的白念珍還不知道,自己提防著的蘇靈婉沒有對做什麼了,而是的親兒開始惦記了。
離開蘇靈婉宅院門口的蘇轄獻也不好繼續在蘇靈婉這里守著了,那顧嬤嬤后站著的是什麼人他還是清楚的。
若真是得了那個人的徹底厭棄,只怕自己有沒有命在都不好說了。
而蘇轄獻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到鎮北侯府的門口,就看到了蘇靈婉正站在他的侯府門口等著他。
蘇轄獻第一個反應就是為什麼蘇靈婉會站在這里?
第二個反應就是,他的護衛叛變了。
此時的蘇轄獻覺得顧嬤嬤說的都是對的,是自己邊的人出了問題,要他去那邊丟人的。
只是蘇轄獻哪里知道,蘇靈婉邊的能人極多,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里,最是正常不過。
“聽聞父親找我?正巧,我也有事要辦。”
蘇轄獻一想到自家這個兒是他如今惹不起的了,說話也不由小心翼翼起來。
“咱們進去說,莫要站在門口,風太大。”
蘇靈婉笑著微微頷首,“的確,風簡直太大了。”
說完這句話后,蘇靈婉一鞭子揮到了鎮北侯府的匾額上,那早就被人了手腳的匾額迅速掉了下來摔了幾瓣。
“蘇靈婉!你!!”
“父親大人,您瞧這風多大,匾額都掉下來了呢!”
“只不過想想也是,如今已經不是鎮北侯了,這匾額留給父親的確是有些不合適了。”
“蘇靈婉!盡管為父不再是鎮北侯了,可這里依然是鎮北侯府!”
蘇靈婉淺笑,“對呀,兒何時說過這里不是鎮北侯府了?”
“只是如今的鎮北侯在邊關呢,鎮北侯府的匾額自然不屬于您了。”
“父親大人,您可是想要以如今的庶民份繼續守著這匾額不?”
蘇轄獻冷冷的看著蘇靈婉,卻不想蘇靈婉突然往后退了幾步,聲音竟然帶著幾分抖。
“父親大人為何這般看著我?聽聞父親用砸門的方式找兒,只怕是想要將兒帶進府中去暴揍一頓吧。”
說完話后,蘇靈婉速度飛快的往自己的宅院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喊。
“來人啊!快幫我攔著從前的鎮北侯啊!他要殺親了啊!”
蘇靈婉這邊哭邊喊的樣子,圍觀百姓們驚呆了。
原本這些百姓們并沒有這麼閑的,只是譽王殿下派來的人藏在里面,這些想看熱鬧的自然閑得很。
“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啊?難不是真的腦子不太好,非要將自己的好孩子都趕走?”
“嘖嘖,好好的正室夫人差點被折磨死,好好的兒還要打死,就連那最好的兒子都被送去邊關了。”
“老鎮北侯一世英名,怎麼養出了這麼差勁的兒子?”
更有人直接當場擰了自家孩子的耳朵,氣憤不已的開口。
“你給老子看清楚!若是以后你也長了他這個樣子,現在就去死!”
“免得浪費了糧食,還要連累你老子的臉丟盡了,列祖列宗在地底下都不得安生!”
蘇轄獻的臉越發難看,可這些人就是繼續留在原地說閑話,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解釋的好。
砸了鎮北侯府匾額的蘇靈婉心很是舒暢,而正在趕路的譽王也收到了這個消息。
譽王輕笑了一聲,隨即開口吩咐了一聲。
“傳信鴿回京城,打個鍍金的匾額送到王妃的宅院外掛著。”
“對了,讓本王的父皇親自書寫鎮北侯府,制作匾額送過去。”
蘇轄獻經歷了這一天的事,還沒有回過神來,氣的一夜未睡,就聽見了外面傳來了一陣接一陣的吵鬧聲。
“外面怎麼了?大早上的吵吵嚷嚷著做什麼!”
管家快速從外面走了進來,將外面下人們正在傳的事說給了蘇轄獻聽。
“老爺,陛下親筆書寫的鎮北侯府的匾額送到了三小姐那邊去了,說是暫時掛在三小姐那邊,等到大爺回來的時候,再將匾額拆下來給大爺。”
鎮北侯迅速起,快速穿好了服就奔了出去。
見到那金閃閃的匾額,鎮北侯氣的差點就當場仰倒過去。
“老爺!”
管家擔憂的喚了一聲,鎮北侯這才閉了閉眼,穩了穩心神。
正準備回府,就聽到了剛剛出門的蘇靈婉和的提醒了一句。
“父親大人,還有兩日時間了,府里的東西可都整理好了?”
說完話后,也不等蘇轄獻說什麼,便上了馬車,吩咐逐月。
“走吧,去皇宮謝恩,再去給皇后娘娘請安。”
蘇轄獻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而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再一看蘇靈婉走出來的宅院門口,顧嬤嬤靜靜的立在原地,直直的看向他。
蘇轄獻瞬間一個激靈,忙帶著管家就跑了。
顧嬤嬤瞧不上蘇轄獻這號人,從最初的時候就瞧不上。
若不是老鎮北侯當時說了要將鎮北侯之位留給蘇爾白,只怕皇帝早就收回鎮北侯這個爵位了。
蘇靈婉也是想好了,要按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和夜宵的頻率提醒蘇轄獻搬家的事。
畢竟皇帝可都說了,等蘇轄獻帶著人走了,這個侯府就暫時放在手中,等著蘇爾白回來再房契的。
蘇靈婉今日宮,并不是一個人。
只不過這馬車里早就坐了另外兩個人,并沒有在府門口上馬車。
一個是蘇靈婉的母親葉苒,另一個是不放心葉苒子的周夫人。
蘇靈婉宮的確是要陪皇后說話,也的確是要謝皇帝的筆親賜匾額。還有其他更要的事做。
此時的周夫人還在叮囑葉苒一些注意事項,生怕緒起伏太大出了旁的事。
蘇靈婉笑著安周夫人,“放心吧,一切都有我在呢,必然會盯了母親的,保證不會讓出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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