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無奈,只得進來。
再回頭,戒忍早就機靈地跑掉了。
“你把送回去。”高床略抬下,示意旁邊的肖絳,“著人看門戶,允許的丫鬟一天三次去大廚房取餐。除此之外,主仆二人不得出院半步,直到元宵節過后。”
“哦,好。”老郭趕點頭,沒追究他就好。
王令既出,跟圣旨差不多,肖絳也只能任命。
又安自己說,反正正在養的時候,半個多月不出門而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而且年前忙,也省得有人針對,或者不注意著,著什麼道。
想來這是高闖能給予的最低的懲罰了,事就變得可以接,甚至連帶著心也好了。
對,高闖這也算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吧。
他確實是個襟廣闊的boss,不會任由緒和作主,是個好老板。如果可以的話,可以長期任職。
不過突然又想起一個事兒,不問老郭,“梆梆梆的事怎麼樣了?”
“什麼梆梆梆?”老郭疑,就連旁邊的高闖也很納悶。
“敲竹杠嘛,敲楊萬金的竹杠啊。”一邊說一邊做敲擊的作。
老郭立即眉開眼笑,“那自然敲得響的很!”
雪災之急,已解。
“那我就放心了。”肖絳也笑,同時瞄了高闖一眼。
意思是:我可是立功之人呢,你還罰我!
高闖再度啼笑皆非,見肖絳認了罰卻一萬個不服,干脆說出自己的計劃,“足的時候也別閑著,把你讀過的書識過的字都寫一些呈上來。本王打算元宵節后讓你去講藝堂,專門管著那幾個小的,倒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呢。”
又來!
是因為死遁才離了那個累心至極的職業,不過因為職業病多管了點閑事而已,結果要被上套了嗎?
高闖到底是有多突發奇想?是個人哎,這里是古代哎,怎麼能當先生?!
不自中,哀嚎,聲音大到正好經過院子的仆人聽到了。
于是第二天,王妃被王上狠狠懲罰,痛不止,恐怕被打的都下不了地的謠言在王府,悄悄傳揚開來。
而被足的肖絳,只能從豆芽那里聽一點八卦傳言。
“他們還傳,小姐被打得皮開綻,說什麼足是王上給您優待,怕您見了人更丟臉呢。”豆芽說。
平時想聽點閑話都難,現在們落雪院了風暴中心,只是去大廚房取個飯而已,都在能耳邊聽到很多消息,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說給聽的。
“合著他我的足,限制我的自由,倒了恩典了。”肖絳不服,“這些傳瞎話的也是,真是越傳越神,越傳越沒譜了。再過一陣子,會不會干脆說王上早就把我殺了,現在換了個傀儡在這里裝模作樣?”
豆芽就打了個寒戰,心說您可不就是死而復生的麼?
這回鬧了這麼大的事,卻只得了這樣一個小小的懲罰,覺得已經非常幸運了,小姐卻還是不知足。
這樣,會不會闖更大的禍?
“要不要奴婢解釋解釋?”小心翼翼地問。
肖絳想了想卻搖頭道,“假裝倒霉也好,如果知道王上輕罰了我,我反而會為靶子,那才真倒霉。”
豆芽就不說話了。
肖絳在現代的時候其實還蠻宅的,不然也不會為軍隊的文職人員。但自已愿意留在家里和被迫不能出門不是一個概念,比如現在,明明有吃有喝,院子夠大可折騰,還是覺得無聊得要死。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只得跑到雜房去,把以前歸置出來的那些舊再梳理一遍,看起來特別的小玩意兒也仔細研究把玩。
“落雪院那邊怎麼樣?”某天理完公務,高闖從書案上抬起頭,問老郭。
“好的,倒沒有鬧騰。”老郭一邊收文書一邊說,“每天除了吃吃睡睡和強健,就是翻騰舊東西玩。哦對了,前次送年貨過去,要了不炮仗還有牛皮紙,說要做好玩的東西。”
“要做什麼?”高闖奇怪。
“我也不知道。”老郭搖頭,“因為違了慣例,二夫人那邊不好拿主意,了人來問我。我琢磨著不過是炮仗,王妃總不能炸了房子,就做主給了。”
高闖想了想,也沒說什麼。
要作妖就作吧,到底看還有多花樣。
讓足,也是為了剎剎的子。
表面上看來,這個人從不違逆他,實際上心里有自已的主意。他不覺得是敵人,但卻相信是不穩定的一環。
那樣格和為人事是如何形的,倒讓他產生了好奇之。他有時候還有些古怪的想法,覺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遠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因為骨子里,著太獨特的思緒和想法。
“年前例行的巡邊準備得怎麼樣了?”高闖收回要飄飛的思緒問。
“萬事俱備。只是……”老郭猶豫了下,“今次的大雪災,雖然據王妃的獻策,解了這危局,但咱們和楊萬金、嚴天東博了一局,怕有點不太平。再者積雪未化,道路難行,恐怕王上要花的時間會久一點。”
往年,高闖都會在過年前去幾個軍營巡視,帶著勞軍之和他為王上的心意。和將士們喝一碗酒,以他們在除夕不能與家人團聚的憾。
“年年不例外,今天也如此。”高闖斷然道。
“那我和孫氏哥倆,以及祝飛都跟著去。”老郭也有堅持,“總歸咱們勝京風俗不同其他地方,小年的時候,百姓的年貨也就跟辦得差不多了,到時候來個小封城,只有申請到衙門手令的人才能出,如此王上邊安全了,勝京城里也安全了,方為上策。”
高闖答應了。
肖絳被關在落雪院里,當然不知道外頭的這些事,只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自已還鼓搗點小東西,在墻上劃道道數日子。
只偶爾聽豆芽提了一,說是王上帶兵出京,年二十八就會回來,能趕上全燕北王府吊錢和春聯的大日子。
肖絳不以為意,倒是臨近年頭,覺得豆芽有些怪怪的,話了許多,有時候仿佛還哭過。
問,只說想念姐姐了。
沒想到豆芽還有姐姐,肖絳好奇得很。
但見難過的模樣,覺得每逢佳節倍思親,就沒好再多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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