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奴婢沒有,奴婢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怎麼會對姑娘有二心呢?”秋月忙辯解道。
“那就證明給我看,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關鍵時刻你別給我掉鏈子。”說著又惻惻的補了一句,“別忘了,你的賣契在母親那里,而我想要,是輕而易舉的事,還你娘老子。”
這下秋月是真的面無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冰凍過的地面比石頭還堅,此刻也覺不到膝蓋的疼痛了,只連連磕頭求饒。
周怡冷冷的睥了一眼,讓車夫啟程。
秋月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心里死灰一片,艱難的爬起轉朝中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顧白把華好護送回了顧宅就馬不停蹄的出門了,華好用過晚上使人去問他都還沒回來,看來今晚是等不到消息了,華好只得洗洗睡了。
不過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人心很是不好,所以晚上也睡不安穩,次日早上起來頭疼得要命,眼眶發青,神萎靡。
“夫人這是怎麼啦?昨晚沒睡好?”碧提著熱水走進屋一看,嚇了一大跳。
華好疲憊的靠在床頭,纖指著突突跳痛的太,沒有回的話,反問:“顧白回來了嗎?”
顧白出去碧是知道的,聽問候也不奇怪,搖搖頭道:“奴婢也不知,我馬上使人去問。”
話音剛落,碧瑤掀簾走了進來。
“姑娘,顧白大哥在外求見。”
華好一聽也不覺頭疼了,一把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碧碧瑤忙上前服侍穿洗漱,顧白在花廳等了盞茶功夫華好就來了。
“怎麼樣,查出什麼了?”一坐下,華好就問。
來了顧白就站了起來,行了一禮回道:“是,都在這里,夫人請過目。”說著恭敬的遞上幾張質料。
華好接過看了起來,果然不出所料,這事都是周怡安排的。
“我們的人剛開始也只待到了一些小嘍啰,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問題,不過在關鍵時刻有人給我們送來了一個人,與三姑娘接頭的黃老三,還有這個。”說著拿出了一金簪。
華好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看,這跟金簪沒什麼特別之。
“那黃老三說這是周三姑娘親自給他的,說是銀錢不夠用作抵押。”
華好點點頭,“把這些都給周大夫人送過去!”
雖然只有做可能會與周府生出罅隙,但周怡都明目張膽的上門囂了,也不準備坐以待斃。
華好在家里還沒有等來周府的答復,就聽說外面已經起來了,城里居民們的水源被敵人切斷,大家儲存的水勉強支持十幾日已經是極限了,人在沒有水糧的況下是無法理智思考的,敵人還未打進來生命已經到了危險,又有心一挑,好多居民已經了起來,現在外面到兵荒馬,盜匪橫行。
“難道府沒有派人鎮安嗎?”華好問。
顧白嘆了口氣,“怎麼會沒有?不過大人們的力都放在抗敵上去了,外面戎敵攻城的氣勢不見反增,我們城里的兵力又損失得厲害,援軍又還看不到影子,現在城中無論是士兵還是居民士氣都很低靡。”
顧長歸帶兵悄悄出城的事他是知道的,但他手下只有幾百士兵,對上對方幾十萬的兵力,他都不敢把這事告訴華好。
不過以現在戎兵加大攻城力度來看,應該是得手了,就不知主子怎麼樣了,顧白了心中的焦躁。
顧宅的主仆坐立不安,周府也好不到哪里去,周家男丁都上了戰場,留守府里的都是人,前天又大夫人又收到華好送來的東西。
還奇怪這樣的時候華好會給送什麼呢,一打開來看差點把當場氣死了過去。
如果對華好信上所說和那所謂的口供半信半疑,當看到那跟金簪后徹底相信了。
這跟金簪是送給兒的,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在金簪的尾部被刻了道小小的斜痕,高門大戶眷的東西都是有自己標志的,只不過每個人的標志都不同,很是,輕易不會讓人知道了去。
周大夫人又驚又氣,不是不知道自家兒對那顧子恒有些淑心思,以前看公爹對那顧子恒看重,就想著雖然對方門第是低了些,不過有自家提攜,以后應該不愁前程,就使人拐彎抹角的向他提了提,但人家告知已經定親了。
竟然定親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不久,那顧長歸也回了京城,一回來就帶來了如花眷、
以為已經死心了,也給想看好了門當戶對的人家。不想這孽障卻做出這等糊涂之事來,且還被人家抓住了把柄,要是被公婆和夫君知道,要是被趙家知道,那后果----
周大夫人不敢想,很是看好趙家這門親事,但不知道的是,趙家已經知道了。
周大夫人把事挼了一遍,雷厲風行的把周怡過來黑著臉臭罵了一頓,把手中的口供和那金簪甩到臉上,最后讓待在閨房里好好反省反省,要是還想不清楚就不要出來了,無論周怡如何哭求認錯都沒有用。
周怡沒想到華好的作這樣快,才一個晚上就抓住了的把柄,還把它送到了母親這里來,這讓對華好又更恨上了一分。
回到閨房的周怡并沒有在外面表現出來的那樣真心悔悟,反而冷笑一聲,那花華好知道了又能怎樣?還不是顧忌著周家不敢把怎麼樣?又沒想過要與那華氏好。
又想到自己吩咐秋月做的事,在母親那里到的郁氣都消失了不,就坐等那華氏敗名裂吧,到時還有什麼臉面在這平城貴婦人圈里混?等顧郎厭棄了時,就是自己的機會,哼哼,任你長得再如何貌如花,沒有了好名聲也只有讓人踐踏的份。
可惜事完全不如說料,外面并沒有如所愿的到是顧府當家夫人華好被流民所辱的流言,人們肚子都填不飽了,生命到了危險,誰還有心去管別人家的事?再有華好早就防備有后招,讓顧白時刻注意著,周怡的計謀剛剛萌芽就被狠狠掐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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