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旺和梁這幾天被捆綁,被暴打,被辱,還被關在狗籠子里,一群大狼狗圍著自己嗷嗷。
這些罪,必須得讓老金給回來。
“帶他走!”張二柱打了個響指說道,梁和張旺一把押著老金便是朝著山下走去。
“你們,你們要帶我去哪兒啊,你們別來啊!”
此刻的老金嚇得全發抖,這二龍山上隨便找個地兒將自己給埋了,怕是一輩子都沒人知道。
老金可不想死,這江湖越老,膽子越小。
自己好歹也是縣城有頭有臉,價千萬的人,怎麼能被這幾個臭小子給干掉呢?
“走,帶你去故地重游一番!”張旺對著老金說道。
眾人將老金押著,上了老金的車,開車前往之前關押自己的別墅
半小時之后
別墅,一陣香味兒傳了過來,梁端著一個大鍋,里面香味兒飄飄,端在了桌子上。
“嘿嘿,吃狗火鍋了,好香啊!”張旺笑了笑,從這酒柜上開了一瓶茅臺,幾個人在這喝了起來。
門口的那些大狼狗,被張二柱給宰了,在這之前關押張旺的別墅里,吃起了狗火鍋。
可憐的這幾只大狼狗,不但沒能讓張旺和梁了它們的點心,反倒是現在了他們幾人的腹中味。
眾人吃的那一個樂呵。
而一邊的老金,則是被關在了之前梁和張旺關的那個狗籠子里。
站也站不得,坐也坐不得。一臉囧樣!
“喂,關在這里的滋味怎麼樣,爽不爽啊?”張旺對著老金說道。
“哎喲,你們要搞我到什麼時候啊,我已經認慫了,你們能不能放了我啊?”此刻的老金無奈的說道。
“放了你?沒那麼容易,你現在給我打電話給警察局,
將你所做的破事兒,全部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張二柱對著老金說道。
“別……別啊……這可使不得!”此刻的老金嚇得全發抖的說道。
“使不得,為啥使不得,你不是很厲害的麼,為啥現在全像是篩康子一般的發抖?”張二柱說道。
“自己打,不然我們押著你回二龍山,你自己選!”此刻的張二柱說道。
這時候的老金無奈,只好打了電話
“停!”這時候的張旺連忙一把抓過了老金的電話!
“表叔,你又干啥?”張二柱問道。
表叔,他是想讓老金打電話自己報警,為啥表叔一把將他手中的電話卻是給搶了回來?
“二柱啊,做事兒腦子,現在他被咱們打這樣,傷痕累累,關在狗籠子里,警察要是來了,誰綁架誰都說不清楚呢!”表叔對著張二柱說道。
這老金和派出所的王友勇關系非同一般,要是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很容易被這老金給反咬一口。
這王友勇自從上次被張主任訓斥的那一次,對張二柱和張旺叔侄兩是心存芥,所以這事兒可不能報警!
“嘿嘿,是啊是啊,咱們都已經鬧這樣了,要是報警,對咱們都不好,不如就這麼算了吧!”老金在一邊笑著說道。
“去你妹的!”張旺上去踹了老金一腳。
“打電話,打給你們東陵集團的董事長林振南,將你的所作所為全部告訴他,要是你敢說錯一個字兒,我保證打死你!”此刻的張旺對著老金說道。
既然不能告訴警察,那就讓這老金當著自己董事長的面兒,將自己所做的那些破事兒給和盤托出。
這樣一來,他就徹底完蛋,這東陵集團的董事會,再也不會有他的立足之地。
反而這老金,將會變整個集團的巨大笑柄,聲名俱毀。
同時張二柱自己,也可以對林彩蝶有個代,算是為東陵集團鏟除了一個大的患。
表叔的這一招,可謂是高明的很,完全的斷了老金的退路。
老金頓時間傻了眼,他直接就沒想到張旺會這麼的整自己,讓自己在整個集團面前出丑。
“打電話,聽見沒有,我在和你開玩笑嗎?”此刻的張二柱說道,踹了這狗籠子一腳。
“你要是不打也可以,梁,等會將這狗籠子抬到山上,讓他從山上滾下來。”張旺說道。
“好嘞,我來帶他坐個過山車。”梁笑嘻嘻的說道。
“別別,千萬不要啊,我按照你們說的做便是!”
此刻的老金沒有辦法,只有按照張二柱所說的去做,自己打電話給了林振南。
“好了,我們走吧!”張二柱說道,酒足飯飽,老金也打了電話,這下大家可以撤退了。
“喂,你們別走啊,放我出來啊。”此刻的老金絕的喊道。
“再見!”張二柱說道,沉重的關上了大門。
張二柱離開了別墅,帶著表叔和梁來到了尚酒店,在這里,林彩蝶和小潔,韓璐正在等著他們。
“二柱啊,這次可多虧你了,你要是不來啊,咱們這次可真的是死在老金的手上了。”張旺拍著自己的口說道。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劫后余生的覺,自己總算是會到了。
“表叔,我都跟你說了,不要隨意給陌生人開門,
你還是開門引狼室,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的死活了哈!”張二柱說道。
“我的錯我的錯,哎喲,那個混蛋狡猾的很,居然裝修水表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確實是水哈!”張旺無奈的說道。
來到了酒店里7K妏敩
林彩蝶徹夜未眠,在擔憂著張二柱,李小潔和韓璐也是一樣,在這里陪著林彩蝶,一起等著張二柱。
“我回來了!”張二柱喊道。
三人從酒店的沙發上起來,看到了張二柱帶著表叔和梁回來了。
“二柱哥哥,你們都回來啦!”李小潔連忙開心的說道,跑到了張二柱的面前。
“是啊,你二柱哥我安然無恙的回來了,我可沒騙你把,你看!”張二柱笑著說道。
在李小潔的面前轉了一圈。
“哎喲,這次我們可多虧了二柱啊,不但沒事兒,而且還把那幫家伙打的是滿地找牙呢!”張旺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