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怕。”阿照著,冷下臉來道:“你若不聽話,日后本宮去哪兒你都不用跟著了。”
“不要,娘娘,綠蘿聽話,綠蘿要跟著娘娘。”蘇嬤嬤曾經給說過,以后太子妃就是自己唯一的主子,什麼話都要聽的,所以綠蘿最害怕的,就是主子不要自己了。
見又要哭了,阿照輕嘆了聲,下話道:“那好,你出去吧,去做些米糕晚些給我送來。”
“娘娘想吃米糕了嗎?那奴婢現在就去做。”
綠蘿是個好哄的姑娘,一聽娘娘想吃自己做的米糕了,立馬開開心心地往衙門廚房跑去。
一走,李忠才從房頂躍了下來,稟告道:“公主,屬下按照公主吩咐,在城外四查看,果真發現了一伙潛伏的黑人,屬下還暗聽到,這場鼠疫也是人為。”
阿照細嚼慢咽著口中的東西,半響,咽下才道:“去通知陸齊,讓他帶人過去,一個不留!”
“公主,咱們不用順著他們查到背后主謀嗎?”
“不用,他既然敢弄出這麼大靜,想來這場鼠疫,便是那幕后主謀的亮牌,不用我們找,他也會自己出來的。”阿照放下筷子起,道:“理完這事,你去邊境走一趟。”
李忠皺眉,“公主是要求援?”
“嗯。”阿照輕點了下頭,道:“縱觀古今,記載中都沒有關于鼠疫的治愈之法,有的,只是它的傳播速度及可怕之。如今太子被困玉溪城,希他死在這場鼠疫中的人不在數,想來近期,應該都會有所行,早些防備總是好的。”
李忠驚詫地了一眼,沒想到一直在照顧北燕太子,卻依舊能不聲的察到這麼多。
“趁天還早,去辦吧!”
李忠俯拱手:“屬下立即去辦。”
說完,正要躍墻抄個近路,冷不丁的太子妃惻惻地來了一句:“你確定要翻本宮的墻?”
這話,嚇李忠腳下險先一個踉蹌,眼神怪異地瞅了一眼,趕忙從院門走了出去。
你個北燕太子妃的墻,誰敢翻啊!
“唉,真是傷腦筋!”阿照抬手了腦門,回屋看了慕容燼一眼,見他睡得安穩了許多,才又出來繼續吃東西。
夜晚綠蘿再來的時候,是跟著林老一道來的,來時太子正起寒戰,剛剛被阿照拖進滾燙的熱水中。
林老見到,頓時大驚失,急忙道:“娘娘,這樣會燙壞太子殿下的。”
阿照冷然道:“不會,本宮早間已經試過了一回,他寒戰時若不放在熱水中,那些棉被本給他取不了暖。”
那也不用跟燙什麼似的,直接丟滾水里燙呀!
林老還是覺得不妥,但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見殿下在熱水中才能舒緩,便也沒說什麼了。
“林老,治療鼠疫的配方找到了嗎?”
提到鼠疫,林老面更凝重了,嘆息道:“老臣慚愧啊,枉為太醫院圣手,自詡學能濟世救人,卻在這鼠疫面前無能為力。”
這些日子以來,他與諸位同行不分晝夜翻閱醫書古籍,可本就沒有除鼠疫的辦法。
“林老,本宮曾經在一本野史雜談古籍中看到過,鼠疫并非是病,而是可以將它看作是一種類似于蠱的毒,您老不妨跳出平日治病的法子,換個思路,以毒醫的行徑試試看。”
有時候,毒用得好了,也是能救人的。
“老朽怎麼沒想到呢!一昧的遵循古籍都尋不出解決之法,說不定另類行徑,可有它法也不一定。”林老恍然大悟,急忙道:“娘娘,殿下便勞煩娘娘繼續照看了,老朽這就去試試那以毒攻疫的法子。”
阿照點頭,看著來去匆匆的林老,神凝重。
站在門外著個脖子往里瞧的綠蘿,見太子臉憂愁,趕忙遞著手里一盤還溫熱的米糕,小聲道:“娘娘莫憂心,吃塊米糕,這回奴婢放了許多糖,娘娘不是說吃了甜的東西會心好麼。”
說的明明是天真的姑娘,都喜歡吃甜甜的東西。
阿照現在沒心吃米糕,但沒扛住綠蘿那滿目期待的小眼神,無奈接過,才道:“你也跟著李二忙了一天了,早些回屋去休息吧!”
綠蘿想再陪陪,言又止的,但看到太子妃略略憔悴的臉,便將話都咽了下去。
太子妃已經很累了,自己就不煩了。
出了院子,綠蘿正好到忙了一天的李二,他臉上也盡顯疲憊之態,見到時,卻總能揚起笑臉,逗道:“綠蘿,怎麼還不回去休息,我可是聽說這衙門里一到晚上,就有人在半空飄來飄去的哭,你就不怕……”
“嗚嗚嗚……嗚嗚嗚……”
李二逗玩的話還沒說完,真有個人哭泣的聲音傳了過來,聽聲音的方向,還是綠蘿現在住的那間小屋里傳出來的。
綠蘿頓時嚇得小臉煞白,急忙抓著他角,躲到了他后。
“李二,真、真有人在哭。”
李二還真沒想到自己有烏潛質,小心將綠蘿護在后,神變得嚴謹起來。
他掃了眼哭聲的方向,拉著轉回到太子妃的小院后,叮囑道:“你先在娘娘這里待會,我過去看看。”
綠蘿心底害怕,點著頭道:“那你小心點。”
房中的阿照聽到聲音,走了出來,問:“怎麼了?”
見太子妃出來了,李二沒立即過去,站在了臺階上。
綠蘿見太子妃出來了,害怕道:“娘娘,奴婢房里有個人在哭。”
聞言,阿照眉頭微皺,他從不信那些怪力神之說,抬眸著李二道:“去看看誰在裝神弄鬼,若真有鬼,就捉來給本宮瞧瞧。”
李二點頭,了腰間的刀,直接從墻頭躍過捉鬼去。
綠蘿現在住的地方,就在隔壁的院里,李二躍過去后,直接一腳就將房門踹了開。
門開后,就看到一個子在角落里,抱著一塊米糕吃得眼淚汪汪的,還一邊吃一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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