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越燁抬眸看向羿越哲，「會對我溫以待的兄長早就已經死了！」

羿越燁出手附在羿越哲的手臂上，清脆的骨裂聲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裏面……

「主子！」孟子義撲倒羿越哲的邊！

他神慌張，看著羿越哲臉蒼白，雙臂無力，他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痛……」羿越哲咬著牙，但是這種被生生折斷手臂的痛還是會讓他呼出聲來！

羿越燁依舊是站在那裏，目清冷，角含笑……

「羿越燁，你瘋了嗎，他是你兄長！」孟子義大聲道！

「羿越哲，當年你所做的一切，不論你是別有目的，我都當做你是真心待我，如今我只廢了你的武功和手臂，你好自為之吧！」羿越燁冷聲道！

當年他還是一個孩子，每一個對他好的人，他都願意相信，對方是真心的，但是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兄長的確是有意無意的避開了為人君者應該如何？

而且當年的羿越哲曾經幾次在父皇來查功課的時候，刻意的擾了他的功課，讓他詞不達意，或許那個時候羿越哲就已經在防備他了！

羿越燁不願意再去回想，他本能的希當年的兄長與他是有真義的！

「羿越燁，你何必假仁假義，你對我出手，毀我武功，斷我雙臂，你只不過是在擔心，我可能會搖你如今的地位，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羿越哲雙眸滿是恨意，他窮盡一生所追求的，到現在，已經為了泡影！

「他與你不同！」上子舒走到羿越燁的邊，牽起他的手，「羿越燁對敵人殘忍，從不心，但是無愧於天下，無愧於家人，你應該恩，你是他的兄長，要不然，你要承的就不單單是這樣了！」

羿越燁垂首看著上子舒的小手，堅定又有力量，羿越燁眼見多了一溫，心頭的冰冷也被驅散了很多！

「你若是心中還有一善念，你接下來的日子裏，就應該為當年所有因你而死的人愧疚，他們何其無辜！」羿越燁又何其無辜，這後半句，上子舒並沒有說出口，不過，以後的日子裏，會用盡全力，給他幸福！

「哼，自古以來，不過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講這麼多的仁義道德，也改變不了你對我手的事實！」羿越哲雙眸通紅，那恨意濃烈的可怕，在他的世界裏，終究是只有他一個人的！

羿越燁將上子舒攬在懷裏，看向一旁的孟子義，「若有下次，你會知道何為生不如死！」

此刻多說無益，在羿越哲的三十多好年裏，權力和慾是他唯一堅持的東西，他不可能回頭了！

「燁，我們回家吧！」上子舒窩在羿越燁的懷裏，輕聲道！

「好，回家！」羿越燁再次看了一眼羿越哲，他閉上雙眸，隨即再睜開，他的雙眸已經一片清明！

他已經有了家，冰封了十幾年的心終於也有了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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